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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服眾望,所以走了回來,揚起雙手讓大家稍安勿躁,重新坐下後他說:“我給你三分鐘,撿緊要的說。”
“好。我想問,楊臺長知不知道《歡樂中國行》的策劃人是誰?”
“知道,是你,但現在已經與你無關,我們兩清了,要不我憑什麼把老畢借給你?”
“《夢想中國》呢?”
“也是你。問完了?問完我就走了。”
楊明輝又要站起來,除了褚良和趙連勝外其餘人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事,又是一陣譁然,既然盛東臺已經與中央臺暗通款曲,這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只是不知道柳巷為什麼揭短,是因為分贓不均?
分贓並沒有不均,這裡就沒有錢的事,當初是無償贈送的版權,但有條件,可楊明輝不在乎,那叫什麼條件,為什麼我就得做公益而你們賺得盆滿缽滿,這是坑中央臺,給套個小夾板,所以他不幹。
楊明輝不但不幹而且從《歡樂中國行》裡撈了不少好處,今年開始的幾期都是地方政府買單,不但買單而且還要給節目組送禮,為了把《歡樂中國行》拉過去,這裡面當然少不了他的好處,否則他們也沒那麼大的膽子。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想出名不差錢的主,那就拿贊助,少於幾十萬免談,這些錢都不入賬,至於臨時加個廣告什麼的也不鮮見,都可以,只要有錢。
柳時倫就是管這塊的,他當然清楚,柳巷自然也就知道了,要不是趕這麼個機會他還真不知道上哪說,你看平時都義憤填膺的,上了真章沒人給你做證,想都別想。
所以柳巷不但要說,還要說個痛快。
“當初我和蒯總監有約定,我無償提供版權,但需要遵守三項約定,第一,保證公益性質,不以盈利為目的;第二,保證節目質量,不能炒作新人;第三,可以拉贊助但不能讓地方政府買單,我想問問楊臺長,這三條現在《快樂中國行》遵守了麼?”
“我剛才說了,咱們兩清,你現在說話不算,這些規矩,都廢了,連蒯總監都下臺了你和他定的這個約定還有意義麼?”楊明輝敲著桌子回答。
知道楊明輝會狡辯,柳巷也不想在這方面糾纏,這只是一個引子,於是接著他的話說道:“我今天才知道廢了,你們中央臺真是嘴大,再怎麼嘴大也不至於大到你們吃肉我們連湯都喝不上吧?”
這句話引燃了全場,事實就是這樣,要是和這三檔節目錯過播出時間的話恐怕連湯都喝不上,當初廣告招標時都保證了要在這三天黃金時間播出的,你違約人家可以告你,你以為都像省臺和中央臺,這機關不機關企業不企業的有個長幼尊卑,電視臺因為廣告的事被告不算新鮮,哪年都有個幾起的。
楊明輝一看走不了了,他不再和柳巷辯論,問褚良:“盛東臺是我的老東家吧?”
褚良有些發矇,他也想說這些話但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為什麼挑頭的是我的老東家,你以為這樣好看?”楊明輝連拉再打,想讓褚良封柳巷的嘴。
“臺長,沒什麼好看不好看的,他在盛東臺怎麼走的您也知道,我為什麼辭職您也清楚,現在再不說話等到什麼時候說,大家也別悶著了,我們不針對中央臺,只針對你!”
柳巷後面這句話是想打消其他臺的顧慮,沒人想和中央臺弄僵,但針對個人就不一樣了,如果你是“天子”,那就是個暴君,我麼可以討伐你!
這回大家找到切入點了,要是這樣回去大家都交代不了,於是湖南臺、東方臺、江蘇臺、浙江臺、廣東臺這些大臺的臺長紛紛發言,駁斥這項霸王條款,希望楊明輝收回成命。
連丟面子再丟人,楊明輝恨柳巷恨得牙根癢癢,他沒想到自己打了一輩子鷹反而被鷹啄了眼睛,既然下不來臺他也不打算下了,“啪”的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氣沖沖地說:“我言盡於此,你們看著辦,和我楊明輝過不去就是和中央臺過不去,和中央臺過不去就是和廣電總局過不去,就是和中宣部過不去,就是和國家的輿論導向過不去,你們好自為之!還有你,柳巷,當初我就應該把你開了的,有你在,電視臺這塊沒個好!”
柳巷給氣樂了,問楊明輝:“我在怎麼電視臺沒個好了,請楊臺長把話說明白,還有剛才那句,你說你代表中央電視臺,全年還代表盛東臺怎麼今天不代表了,如果你不是臺長你還能代表得了中央臺麼?”
本來楊明輝想把柳巷的私生活和擠走“本山傳媒”的事宣揚一番,挽回些面子,但後面的話讓他心勁,不相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