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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柳巷說。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子,收完‘向田’又想收‘向寧’,這點小錢你也看得上。”陳佳寧撅起了嘴,轉眼又半嗔半怒地說:“乾脆你也把我收了得了,都算你的了。”
陳佳寧倒不是試探,她對柳巷沒什麼好害羞的,只是覺得有些不妥,哪裡不妥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心裡不託底,現在大家的心境都變了,如果柳巷拒絕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等下去。
柳巷比以前也更加慎重,他不會輕易許諾也不會輕易拒絕,陳佳寧的心意他清楚,現在也不能再說她是小姑娘了,然而他也是心裡不託底,總覺得倆人不會這麼輕易地到一起,似乎還有什麼事自己應該去做卻沒有做。
“你要不要?”見柳巷沒回話陳佳寧追問一句。
“她們……怎麼樣了?”柳巷有些吞吞吐吐。
這句話一出倆人都知道了癥結在哪,那仨,特別是高家姐妹沒有一定柳巷總覺得事還沒完,陳佳寧也是,雖說自己在田思思之前卻從來沒有得到過柳巷的承認,所以她也不惱,挽住柳巷的胳膊問:“你先回答我,要是她們有一定你會不會娶我?”
“應該會。”
雖然柳巷說的留有餘地陳佳寧卻很滿意,她本就沒有爭風吃醋的心,能等到今天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從倆人的第一次接觸,那首清唱的《一樣的月光》開始她就認為自己是柳巷的人了,儘管她知道柳巷對她不是一見鍾情然而她卻是,一個十七歲少女的心就這麼被俘獲了,所以她始終在等,百里慧的事發生後她也絕望過,這才拿鄭景升來療傷,但她清楚自己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即使和別人結婚也只能是同床異夢,只要柳巷一個招手她還是會回來,她都覺得自己很賤,但有什麼辦法,開啟自己少女之心的是他,一直魂牽夢繞的也是他,讓自己如何能夠釋懷?
這幾年陳佳寧的顛沛流離,始終情牽自己柳巷又何嘗不知,他不是鐵打的心腸,否則不會在湘江邊重溫舊情,但有高陽和高歡的牽扯讓他有所顧忌,田思思又加入進來後他已經無心再惹情債,如今這些羈絆都沒有了,要說自己還不能接受陳佳寧他都說服不了自己。
“情”這東西就怕說破,不說破還能原地踏步,說破之後不是後退就是前進,再也不可能維持原狀,倆人目光交織在一起,然後是摟抱,再然後吻在一起。
陳佳寧臨別盛陽時倆人的吻是不捨的,湘江邊的吻是熱烈的,現在的吻卻是綿長的,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感情沒有要死要活般的熱烈卻有著寧靜和從容,四年多時間人在變吻也在變,不捨總還是要捨去,熱烈的不一定能持久,也許只有寧靜和從容才是生活的本質。
不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寒風飄雪,我們總能看到相攜的老夫妻,如果你注意看上幾分鐘,就會懂得什麼叫寧靜,什麼叫從容……
第280章 等得花兒都謝了
過年的陳佳寧是以柳巷女朋友的身份回家過年的,柳時倫和黃淑珍已經不管了,這兩年他倆操碎了心,特別是百里慧的事,把倆人差點折騰出一場大病出來,索性不管了,管也管不了,柳巷把誰帶回來都行,條件只有二個:女的,未婚。
顯然陳佳寧要超出這兩個條件很多,且不說之前就與柳巷糾纏不清,一度被認為倆人發生了實質關係,但就長相和身材來說也是一流,特別是家務能力無人能出其右,燒得一手好菜而且幹活麻利,整個春節期間就沒用黃淑珍伸手,樣樣打理的有井有條,柳時倫和黃淑珍看在眼裡也非常滿意,私下和柳巷說這真是該是誰的就是誰的,轉了這麼一大圈最終還是她,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領回家來。
誰都知道這話是現在說的,那時陳佳寧才十七歲,現在二十二了,當初與高歡的婚約還在,現在人家和高陽都有物件了,當初還沒有田思思的事,現在她也是名花有主,這物是人非,絕不是一句早知當初那麼簡單。
關於“女朋友”的稱謂也是柳巷和陳佳寧商定的,可進可退,女朋友就得處,也不著急結婚,陳佳寧答應柳巷等那幾個姐妹都結婚了他倆再結婚,柳巷是想仁至義盡陳佳寧卻知道如果柳巷的幻想不破滅他會有不甘。
柳巷也答應了陳佳寧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娶她,陳佳寧知道這是柳巷的底線,她也欣然接受,並把柳巷下面沒說的話說了出來:“能娶我就行,至於你有能耐娶幾個我不管,最好能湊桌麻將,還熱鬧。”
一桌麻將是四個人,除了她當然是指高家姐妹和田思思,陳佳寧問柳巷為什麼不去追,據她所知高陽和史奎連挑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