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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
“他什麼也沒有說,只叫小人將信交給少爺。”
“信在哪裡?”
“小人怕有所失,放在掌櫃的抽屜裡,待小人給少爺取來。”
“那勞煩小二哥了。”
店小二將信取來交給聶十八,聶十八急忙拆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短短的幾句話:“你不用等了,錢是那兩個丫頭給你的盤川,希望你今後別辜負了她們。”信,既沒有稱呼,也沒有落款,這似乎不像是穆老爹的口物。聶十八不由生疑起來。他不由向店小二詢問:“小二講,交這封信給你的那一位老人,是一位什麼樣的人?是不是水上人家的打扮?”
“少爺,小人沒怎麼留心,好像不是船家人的裝束。”
“哦?不是船家人的裝束?”
“是。是一位身穿青袍老者,神態嚴厲,面色陰沉,不多說話。”
聶十八一聽,這更不像穆老爹了。穆老爹神態和善,對人說話有禮,怎麼會是神態嚴厲了?而且穆老爹一向是短衣束腿打扮,哪會是穿著長袍的?不是穆老爹,那又是誰呢?
店小二見聶十八愕在那裡,不禁問:“少爺,這封信不對?”
聶十八慌忙說:“不,不!我是說他怎麼不去找我就走了?小二哥,麻煩你啦!”
“不麻煩。少爺,還有什麼事需要吩咐小人辦的?”
“沒有了,煩小二哥給我算清房錢、伙食費用,明天我就要走了。”
聶十八轉回自己的房間,心想:看來穆老爹怕我不收下他們的金銀,特意託一位老人來告訴我,不行,這些金銀我怎麼也不能用,我今後到漢口鎮交還給穆老爹才是。其實我已經夠用了,把這麼多金銀給我幹什麼喲!
聶十八這一件心事一了結,便一心一意去嶺南了。兩天兩夜來,他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老是在守候穆家父女的尋來。這一夜,便放心矇頭大睡,準備明天一早啟程南下。誰知睡到深夜,給一陣輕微的撬窗聲驚醒過來。他在床上睜眼一看,只見一條黑影似描般的,輕輕地從視窗竄了人來。這一下,聶十八的睡意全消失了,心想:這是誰呢?怎麼半夜三更摸到我房間裡來?不會是穆家姐妹吧?他沉著氣不動,看看來人有什麼行動。
來人竄進來之後,也伏在暗處一動不動。顯然,他在傾聽四周的一切動靜,見沒有什麼動靜,便點燃了火熠子,看清楚房間的一切,見聶十八仍睡在床沒動,便點亮了桌上的一盞油燈,準備朝聶十八走來。
聶十八在火光下看清楚了來人的面目,是一位樟頭鼠目的中年漢子,一雙眼睛滴溜溜的打轉,根本不是穆家姐妹,感到驚訝,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問:“你是什麼人?幹嗎三更半夜摸進我房間裡來?”
那人怔了怔,驚得向後退了兩步。當他看見聶十八一臉驚訝的神態,以為聶十八害怕了,便很快鎮定下來,問:“你沒睡著?”
“我給你驚醒過來了。你說,你來我房間裡來幹什麼?”
那人一聲獰笑:“小子,合該你倒黴,本來老子想趁你睡著時,偷了你的金銀便走,現在既然讓你知道了,就別怪我無毛鼠心狠手辣了!”說著,將腰中一把雪亮的匕首拔了出來。
聶十八一怔:“你,你別亂來!”
無毛鼠亮了亮手中的匕首:“小子,你識相的,就乖乖地將你所有的金銀交出來,老子還可以饒你一條小命!”
“不行,這些金銀不是我的,我不能交給你。”
“那你就到閻王爺面前投過第二次胎吧!”無毛鼠說著,目露兇光,一匕首就兇狠地向聶十八捅來。
聶十八本來就是深山老林中的獵人,長期的生活磨練,練成了他對身邊任何的動靜反應都異常的敏捷,就是他沒有學會兔子十八跑和穆家的那一路上乘刀法時,單憑他獵人的機敏,也是可以閃避這小偷的突襲。何況他這時身兼兩門上乘武功,而目這小偷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只不過是一般穿牆鑿戶的慣偷而已。所以聶十八輕而易舉閃過了他這一匕首,一下轉到了小偷無毛鼠的身後,說:“我勸你最好別亂動。”
無毛鼠見自己一刀刺空,不禁一怔,跟著一轉身又一匕首刺出。聶十八見他這麼兇狠,也再不客氣了,獵刀拔出,一招穆家刀法抖出,一下就將無毛鼠的右手腕劃傷,連匕首也掉了下來。跟著聶十八又一招兔子十八跑的招式抖出,一腿就將無毛鼠掃跌到牆角中去。聶十八這一腿之勁,剛好掃中無毛鼠小腿的股骨,直痛得無毛鼠眼淚直流,跌倒在地下爬不起來。而聶十八手上那柄鋒利的獵刀,已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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