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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人。聶十八疑惑地問:“大叔!你叫我過溪幹什麼?”
“我叫你過來就過來,還用問幹什麼嗎?”
聶十八又想:怎麼這個人這般不講理?就是求人也應該客氣點才是。莫不是他真的受了傷不能動,性情變得暴躁?要是這祥,也難怪他了。不由問道:“大叔!你是不是受傷了?”
“去你的,我幾時受傷了?”
聶十八又是一怔:既然不是受傷,那叫我過去幹嗎?圓腦袋人怒喝著:“小子!你過不過來?”
聶十八忍著氣,只好說:“好,好,我過來。”這條溪水並不寬,溪水清澈見底,也不深。聶十八一躍而過,走近草叢,打算問他有什麼事要自己幫忙。可是他一下看清楚了,不禁嚇了一跳。這個圓腦袋的中年漢子,竟然是一個身不到三尺高的侏儒,手短腳短肚子大,渾身就像個圓肉球,有點像山裡小孩堆成的雪人樣,頭是個小圓球,身體是個大圓球。就是這麼一個可憐的人,雙手雙腳給人綁在草叢中的一條短小木樁上,除了會說話,動也不能動。聶十八同情心頓起,問:“大叔,是誰將你綁在這裡了?”
“一個母老虎!”
“什麼?母老付?母老付是什麼意思?”
“小子!你是北方人?”
“是!河南雞公山的人。”
“怪不得你連母老虎也不知道了。母老虎就是你們北方人所說的母大蟲。”
“哦?這母大蟲是一個人嗎?”
“不是人,難道她是老虎?老虎能將我的手腳捆綁起來嗎?那不成了老虎精了?”
“是,是!大叔說得不錯,老虎怎能將人手腳捆綁在木樁上的?已只會吃人。”
“小子!你有個完的沒有?我叫你過來,是為聽你問話的嗎?”
“大叔對不起,現在我來給你鬆開手腳。”聶十八說著,便將獵刀拔出來。
圓腦袋一見,吼退:“小子!你拿刀子出來幹嗎?”
“大叔,我是給你割斷手腳上的繩子。”
“不!你千萬不能割斷,繩子一斷,我恐怕就沒命了!”
聶十八又愕然:“大叔,怎麼繩子斷了,你就沒命了?”
“你問這麼多幹嗎?你要鬆開我的手腳,解開繩子不就行了嗎?幹嗎要將繩子割斷?你知不知道這是一條什麼樣的繩子?”
聶十八心想:繩子就是繩子嘛,又是什麼樣的繩子了?它總不會用金子銀子打成的吧?但仍忍不住問:“它是一條什麼樣的繩子?”
“這是一條用老虎皮和老虎筋搓成的繩子,你割斷了,母老虎尋來,她不會要了我的命嗎?”
“好,好,大叔,那我給你解開好了。”
聶十八將獵刀收起,給圓腦袋鬆開了繩子。他手肌一鬆開,頓時像一個肉球似的蹦跳起來,三蹦兩跳,“蓬”的一聲,跳進山溪水中去了,像個球似的在水面上漂浮,翻滾,跟著大口大口飲起水來,好像他有好幾天沒喝過水似的。直到他喝飽灌足玩夠了,才回到溪邊,對聶十八笑了笑:“小子,你這個人不錯,你救了我,我得想個辦法來報答你。”
“大叔,不用了,舉手之便,大叔又何必言報?”
“不行!不行!我說要報答你,就一定要報答你。可是,我要報答你什麼才好呢?讓我來想想。”圓腦袋敲著圓腦袋,真的在沉思了。
聶十八說:“大叔,別想了,我想問問,這個老虎那是什麼人?她幹嗎將大叔綁在這荒山中的?”
“她是我的老婆,會是什麼人了?”
聶十八更是愕異:“什麼?她是大叔的老婆?”
“是呵!要不是她,又有誰能將我綁在這裡了?”
“大嬸她為人很兇惡麼?”
“不惡,不惡,她平日望對我很體貼關心的,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就是將我綁在這裡,除了用手掌拍了我兩個耳光子外,就沒再打過我了。”
聶十八聽得更糊塗起來。一個女子將自己的丈夫綁在深山草叢中,颳了兩個耳光子,還是世上最好的婦人?這怎麼說呵?她要是再惡一些,不要將自己的丈夫活活的宰了?
圓腦袋侏儒又說:“她雖然將我綁在這裡,每隔一天,都跑來看我一次,還餵飯團給我吃,怕我餓壞了。小子,你說說,她對我關不關心?”
聶十八更給這圓腦袋侏儒弄得傻了眼。綁在這裡,隔一天才來看一次,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的丈夫,還叫關心嗎?這樣的老婆,就是我一輩子打光棍也不要。但是聶十八不能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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