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擺外,什麼動靜也沒有,說:“你別嚇我。”
“我怎麼嚇你了?”
“既然有鬼,那你幹嗎跑來這裡睡?”
“我是一個叫化子,不住破廟、街頭、巷尾、野墳、住什麼地方?就算我有錢,鎮子上的客棧也不准我住,會將我趕了出來。”
“你是一個叫化?”
“你難道沒看出我這一身的破爛衣服?”
“大叔,對不起,其實我們山裡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也不會比你好。”
“好了!小傢伙,你一定要在這裡過夜,那你就在這裡過夜吧!等一會有鬼出現,你別害怕就行了。”
“你不怕鬼嗎?”
“我要是害怕,還敢住破廟、野墳嗎?”
“大叔,你不怕,我也不怕。”
“好好,那我睡了,小傢伙,你自己找一處地方睡吧。”
“大叔,你這麼睡,到了半夜,不怕冷壞了嗎?”
“不怕,不怕,我叫化是習慣了,抱成團睡,只會將我冷睡,冷不壞我的。”
“大叔,我們不如去找些枯柴枝來,燃起一堆火,在火堆旁睡,就不會冷壞了。”
“小傢伙,我要是有這麼勤快,就不做叫化向人討吃的了。你要拾柴枝,你去拾好了,我可不想動,想早點睡覺。”
“好!那我去拾些枯枝柴草來。”
聶十八不愧為深山中的獵人,提著鋒利的獵刀,連拾帶砍,很快在寺外樹林中擔了兩大捆有粗有細的柴枝回到偏殿,又在寺內天井中割下一大把枯草,然後升起火來,火一燃起,聶十八在火光之下,看清了這偏殿裡的一切情況。偏殿上有一張神桌。給那叫化搬到牆腳下去了,叫化就是睡在神桌上,此外,殿內什麼也沒有,就是連神臺上的神像,也不見了腦袋,殿的中央,地上有不少的灰燼,顯然這偏殿不時有人來。也許這個偏殿,就是那個叫化的窩。聶十八想不到自己跑到這叫化窩來過夜了,在這荒涼的破廟,有一個人陪著自己,總比自己一個人孤零零住的好。
聶十八暖了下手腳,從懷中口出三個燒餅來,看了叫化一眼,問:“大叔,你肚子餓不餓?”
叫化睡在神桌上,動了動身子,說:“我叫化肚子還有不餓的?你肯給一個我吃嗎?”
“大叔,那你過來吃大餅吧。”
叫化一聽有吃的,一下跳了下來,比什麼都快,叫他拾枯枝,動也不想動,現在聽說有香噴噴的燒餅吃,簡直像一隻敏捷的免子,一下就從聶十八手中取過一隻燒餅來,大口大口地咬著吃,一邊坐下來,說:“小傢伙,早知道今夜裡我有燒餅吃,就不用跑到鎮子上向人討吃了,吃的討不到,還給人用棍子趕了出來。”
“他們不給你就算了,怎麼用棍子趕你出來?”
“他們說我年紀不老手腳又不殘廢,幹嗎不去找份活幹,跑出來討吃的?”
這時,聶十八看清這叫化的模樣了,的確年紀不老,頂多三十歲左右,雖然蓬頭垢面,一身衣服破爛,但一雙目光卻炯炯有神,一口白牙整齊,真是手不殘,腳沒廢,而且從神桌跳了下來和跑過來的動作卻十分敏捷、利落,心想:是呵!你有氣有力的,幹嗎為找份活幹,要向人討吃?其非他有一種隱疾不能幹活?便問:“大叔,你不是身上有病,不能出力幹活吧?”
“不錯!不錯!我是有兩種疾病。”
“大叔有什麼病的?”
“一個是好吃病,一個是懶做病。”
“好吃懶做病?”
“是呵!所以我一聽到幹活,就頭痛了。”
聶十八心想:世上有這種病的嗎?便問:“那你已一天討不到吃的了?”
“什麼一天,足足有兩天討不到吃的,盡喝水頂住肚餓?”
聶十八說:“大叔,我這裡還有一個燒餅,你也拿去吃吧。”
叫化以奇異的目光望著聶十八,問:“小兄弟,那你啦?不吃?”
“我吃一個已夠了,大叔,你肚俄,就拿去吃吧,別同我客氣。”
“小兄弟,那我就不客氣啦!”
叫化很快就吃完第一個燒餅,又拿起第二個燒餅來,眨眼之間,又將它吞下了肚,摸摸肚皮說:“小兄弟,多謝你了,我有二個大燒餅落肚,可以有兩天不用向人討吃的了。”
“兩天不向人討吃,那你幹什麼?”
“在這裡睡大覺呀!”
“大叔,你這好吃懶做病能不能治的?”
“治?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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