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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過去。”
“試試讓你沁白姐姐出來替她老公擦藥酒,你就推說要回來照料我,不能久留。”
“這樣說好嗎?”商伊倫皺眉。“你不怕引起誤會?”
“你說得自然點就不會。”雷豹不耐地說。他又開始感受到壓力,事情居然真的發展到他最不喜歡的地步,他愈想就愈覺得懊悔。“快去吧﹗我去洗澡了。”
他站起來徑自往浴室去,商伊倫則看著他的背影,直至浴室的門關上了,才拿起藥酒出門。
她依照雷豹的吩咐去做,並且成功地讓方沁白走出緊閉的房門照料她老公。要走出風家之前,商伊倫不由自主回頭多看了兩眼,他們夫婦倆不須言語即自然流露出情感,令她好羨慕。替他們關上大門,她想起雷豹,那個她最初、也是唯一所愛的人,隨即她在人前裝出來的堅強及開朗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哀傷。
她錯了嗎?不該用這樣義無反顧的心情愛著一個人?還是她太天真了,認為年齡的差距和他視愛情為遊戲的態度都不是問題?是的,現在她覺得自己兩者兼具,但已經無法回頭了,不是嗎?其實打從認清自己的心那一天起,她便已無路可退,如果不能讓他愛她,她不曉得自己還能不能作商伊倫。
但是她愈來愈灰心了,連強顏歡笑都愛得好睏難。為什麼呢?她這麼愛他,他卻因為它的愛而焦慮煩躁,在她以為他們的關係升級時,他卻彷彿已不是昔日灑脫自在的雷豹。
她真的如此困擾著他嗎?商伊倫哀愁地想著。如果她的愛無法帶給他快樂,並讓他愛她,她是否應該傻呼呼地繼續堅持下去?
走過一階階的樓梯,一抬頭才發覺已回到住處。商伊倫深吸了口氣,甩甩頭讓那些煩人的念頭遠離,然後才伸手扭動門把推門而入。
雷豹聽見商伊倫回來,也聽見她回自己房間並把門關上,但他不想動,依舊溼著頭髮躺在床上。
他是怎麼了?雷豹想。似乎變得不像他自己了,自制力蕩然無存不說,連情緒都無法主宰,動不動就發脾氣,連個理由都找不出來,他什麼時候曾經如此莫名其妙?
這一切都導因於他和小倫上了床。他早知道的,不能自我剋制就是這樣的後果,但是他還是做了,而且還將過程一遍遍在腦中重演;每重演一回,他就痛苦地呻吟,然後告訴自己別再想了,她不是他應該擁有的女孩。
然而,還來得及嗎?他已經要了她,再也回不了頭了。他正為了這無法挽回的錯誤頭痛不已,居然就來了張喜帖說德叔要結婚了,婚禮還是在星期天舉行,希望他們和小倫一塊兒回去參加。
老天﹗救他拿什麼臉去見德叔?人家把女兒交給他,拜託他好好照顧,還為了封信警告他不得越矩;結果呢?他在床上照料他的女兒,完全忘了信上那該死的警告。事情變成如此,救他見了德叔如何笑著跟他說恭喜?
他閉上眼睛在心裡咒罵,但是仍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夜。自他初嘗女性甜美以來,那次是最難忘的經驗……想著,他的身體也因此而微微顫抖。
噢﹗他完了﹗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是想要她;更糟的是,佔有了她之後,他就沒想過他那一大票女友,一次也沒有。雷豹條地坐起來,剛才的體認讓他心慌;難道不知不覺中,那小丫頭已經在他心裡佔有了一席在地?
不﹗不可能﹗雷豹搖頭,水珠甩得四處都是。女人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寂寞時他們互取所需、彼此尊重,他不刻意看輕她們﹗但也不會謊稱他無法過沒有她們的日子。反正沒有了她們,還會有別人,一直以來這就是他的遊戲規則﹐沒道理對小丫頭就會例外,何況那傢伙甚至還算不上是個成熟的女人啊﹗
這麼想並沒有讓雷豹好過些,反倒更提醒了他和商伊倫年齡的差距。真該死﹗他為什麼渴望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小女孩?為什麼?他扯扯頭髮,接著下了床,拉開門走出房間。
雷豹來到商伊倫門前,並敲了敲門。
“開門,小倫,是我。”
門內沒有響應,於是他又敲了一次。這次有模糊的聲音從裡頭轉來。
“對不起,我想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雷豹的眉毛聳起。她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哭泣,他記得以前曾上過她的當。
“快開門,我不要等到明天。”雷豹繼續拍打著房門。
然後他聽見擤鼻涕的聲音,接著是有人朝門口走來,然後“卡”地一聲門被開啟了。商伊倫就站在他面前,臉上帶著勉強的笑。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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