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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
“謝謝雷叔﹗”
剛剛才從自己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商伊倫甜笑著向雷豹道謝,隨即大談父親和黃姓阿姨認識的經過,成功地將風允文和方沁白的注意力引開。然而儘管如此,雷豹偶爾仍能感覺好友的目光向他掃來。
餐後,四個人移往客廳,風允文堅持飯後水果由他準備,二話不說便拉著雷豹往廚房去。
“你不是正為了小倫迷戀你而頭痛嗎?怎麼還亂獻殷勤,沒事往她碗裡夾菜?你這不是反而鼓勵了她嗎?當心她愈陷愈深無法自拔。”風允文說教著,一邊把蘋果及削皮刀遞給雷豹。
雷豹看了他一眼後,開始削蘋果皮。
“只不過是來塊肉給她,須要這麼緊張嗎?”
“夾塊肉給她吃倒沒什麼,壞就壞在你的眼神及表情。”風允文皺眉低嚷:“我真搞不懂你在做什麼?怕人家纏著你,偏偏又一副柔情萬千的模樣,不明白的人看在眼裡,還以為是你迷戀人家呢﹗”
雷豹沉默,接著狠狠瞪他。
“你什麼時候變得像個女人一樣嘮叨了?”他將未削好的蘋果及削皮刀全還給風允文。“你自己慢慢削吧﹗我到客廳看電視去了。”他說完轉身就要出廚房,卻讓風允文一把拉了回去。
“看電視?”風允文冷笑一聲。“少傻了,說了那種話你休想走出這裡﹗”
“我說了什麼?”雷豹聳起眉。
“你說我像個女人。”風允文咬牙道。
“你聽錯了。”雷豹不耐地解釋。“我說你跟她們一樣嘮叨,沒說你長得像她們。”
“少辯解,是男人的話就樓下道場見﹗”
“老婆都有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雷豹搖搖頭。
“廢話少說,你究竟去還是不去?”
雷豹聳聳肩,風允文於是帶頭走出廚房。
“你們要上哪兒去啊?水果呢?”見他們拉開門就要出去,方沁白詫異地問。
風允文則回頭給了妻子一個迷人的笑容。
“我和雷豹有事出去一下。”他說。“水果在廚房,你們先吃吧﹗”之後門便關上了,留下兩個滿臉疑惑的女人看著對白噁心的電視連續劇。
“為什麼要和風叔叔打架呢?”商伊倫拿著藥酒揉搓雷豹瘀血的手指關節,臉上的表情既憂慮又不解。“你們一向都那麼要好,怎麼會忽然間就打了起來?把我和沁白姐姐都給嚇呆了。”
“我們只是練練拳頭,沒什麼大不了的。”雷豹答。
由於勢均力敵,他和風允文很少擊中對方,看起來不像真在打架,倒像是電影裡的武打場面。
“好了,別拼命用那種怪味道的藥酒往我身上抹,老天﹗你從哪兒找來這麼臭的東西?”
“這是老爹給我的跌打藥酒,很有效的。”商伊倫依然揉搓著他的手指。“你還沒告訴我呢﹗為什麼要打架?”
“打架練身體,我們從年輕時就經常這麼做,你爸爸沒告訴過你嗎?”
“但是好奇怪,一塊兒吃飯時還好好的,為什麼接下削了一半的水果就到道場去了?”
“因為我不小心犯了你風叔叔的大忌,所以他硬要跟我打一架。”雷豹抽回自己的手動了功。“別一臉擔心的樣子,我們打過就沒事了,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
“你們不會就這麼不理對方?”商伊倫還是放心不下,她想不透兩個好朋友為什麼會忽然間大打出手?
“絕對不會的,相信我。”
雷豹才說完電話鈴就會了,他伸手去接。是風允文打來的。
“該死﹗”風允文的電話問候語是一句咒罵。“你知不知道你打歪了我的鼻樑?”
“很公平,我的手也腫起來了。”雷豹說。
“手腫起來又死不了,鼻子歪了萬一影響呼吸可是會出人命的。”風允文在電話裡哀號。“真不該跟你打的,沁白生我的氣了,把自己關在房裡不肯理我。”
“就是說你可憐的鼻子沒有人照料了?”
“沁白扔給我一個塑膠袋,裡頭裝了片冷凍牛排,我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
“把它放在你鼻子上吧﹗我讓小倫過去幫幫你。不好意思,害得你今晚得睡沙發。”
“別傻了,我老婆心腸最軟,等會就會開啟房門看看我死了沒。”
“希望如此。”雷豹笑著掛了電話,對旁邊的商伊倫道:“去看看你風叔叔吧﹗他需要你的家傳藥酒。”
商伊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