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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染冬有事稟告。”
朱宜修叫乳母把永泰抱走,坐定後道,“叫她進來。”
染冬入內,朱宜修免了她的行禮,問道,“如何?本宮叫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麼?”
“回娘娘的話,如娘娘所料,確實是皇后派人買通划船的太監做了手腳,鑿空了船底,所以行至湖心便有了下沉的跡象。”
朱宜修道,“那人可被皇后滅口?”
“奴婢去的時候說是他當差不利,被太后下令杖責一百。”
朱宜修道,“那也和死沒區別了,看來太后還是幫著皇后的。此事到此為止,不用再往下查了。”又道,“繪春跟你學的怎樣?”
染冬答道,“可以出師了。”
“那好,本宮要把她調回身邊服侍,你繼續留意各宮的動作。”
“是。”染冬對朱宜修的命令無不聽從。
朱宜修輕笑了兩聲,道,“看你身上的衣裳有些舊了,這裡有兩塊料子,你拿去裁些新衣,到底是我身邊的人,出去也別太簡省。乳孃的身體還好嗎?”
“謝娘娘關懷,孃親的身體很好,舅老爺家的大公子正準備進京赴考了。”染冬的聲音中多了兩份暖意。
朱宜修從盒子裡拿出兩封銀子,遞給染冬道,“一半給乳孃,算是我對她老人家的心意;另一半拿去給孟家,京裡處處都要用銀子,手頭寬裕些總是好的。”
“是,多謝娘娘。”
入夜,傳來訊息說玄凌要來昭陽殿,朱宜修並不意外,今日是永泰的生辰,他來是意料中事。
玄凌見到朱宜修身穿常服,髮髻鬆鬆綰著,一派悠閒安然的姿態,道,“愛妃好自在。”
“蓬頭垢面叫皇上見笑了。”朱宜修扶著玄凌的手起身,順勢就被他握住了。
朱宜修也不抽手,只管叫玄凌拉著,臉上略微浮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羞澀,倒叫玄凌有些迷住了,道,“往日見愛妃總是端莊沉靜,原來也有這般風姿。”
朱宜修莞爾一笑,道,“皇上越發油嘴滑舌了,要是臣妾也如姐姐那般,豈不是叫皇上左右為難了?”
玄凌笑道,“愛妃心思細密,是朕的解語花。與宛宛又是親姐妹,朕有福氣才能得你們二人。”
“皇上只管取笑臣妾,臣妾蒲柳之質,豈敢於姐姐相較呢?”
玄凌把朱宜修攬進懷裡,道,“宛宛與愛妃各有千秋,說來愛妃身上的長處,宛宛亦是有所不及的。”
朱宜修躺在玄凌肩頭,道,“皇上的誇讚叫姐姐聽見可就要吃醋了。”
“宛宛的性子尚有天真,小孩子脾性重些,朕心裡有數。說來永泰這孩子天生體弱,愛妃既要照顧她又要照顧灃兒,朕也覺得太過勞累你了。”玄凌一副關心備至的模樣。
朱宜修眼神直勾勾的看向玄凌,輕聲道,“那皇上拿什麼賞臣妾呢?”
玄凌少見朱宜修這般嫵媚笑意,床幔灑下掩住一室春光。
次日,繡夏給朱宜修梳妝時道,“娘娘,奴婢看皇上走的時候對娘娘可體貼了,還吩咐不要叫醒娘娘呢。”
“哦……”朱宜修不以為然的把玩這一串瑪瑙手鍊。
“娘娘,您怎麼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皇上寵愛你是天大的好事啊……”繡夏搞不懂主子的心思。
“娘娘,李長來了。”剪秋從外頭進來稟道。
“給貴妃娘娘請安。”
“一大早的李公公怎麼來了?剪秋,賜座。”朱宜修坐下,吩咐剪秋道。
“娘娘客氣了。”剪秋搬來的凳子李長略沾了沾,“皇上吩咐奴才給娘娘送些新進貢的玉器賞玩,還傳話來說晚上會來昭陽殿,還請娘娘到時候準備著。”
“有勞公公了。”朱宜修一個眼色,剪秋拿了荷包遞給李長,“我們娘娘請公公喝茶。”
分量不輕的荷包叫李長揣進袖子裡,起身更加恭敬道,“多謝娘娘,奴才還有差事要當就不多坐了。”
“李公公自便,剪秋,去送一送。”朱宜修含笑道。
“恭喜娘娘,皇上果然是知道娘娘的好了。”繡夏笑得眼都眯成一條縫了。
“本宮也確實該多和皇上見見面了,不然倒白背了貴妃的頭銜。”朱宜修嘴角勾起。
姐姐,一枝獨秀的日子到頭了。
☆、吉兆
又逢夏日,皇室前往太平行宮避暑,除了帝后和朱宜修,端妃,甘氏,湯靜言幾個高位妃嬪外,苗氏也被帶上了。玄凌後來也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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