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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桶等內面沉結的尿垢,除去雜質,曬乾,服用最好。”
“哎呀……大姨娘你可要原諒疏嫻才好呢……”紀疏嫻看向莫毓秀那一張已經氣得冒煙的臉孔,無辜得道,“怪疏嫻粗心了,本來可以祛除臭味再服下,疏嫻一時之間藝不精,所以忘記了,還請大姨娘原諒——”
“啊!”莫毓秀兩隻拳頭伸向天空,“紀疏嫻!我看你是……你是……故意……故意整我的!”
對,姑奶奶我就是故意整你的,咋的?你特麼咬我哇。
紀疏嫻心中腹誹,臉上卻堆砌柔善面容,“哎唷,大姨娘說這話,真讓疏嫻寒心。疏嫻可是好心好意要幫你的,怎麼大姨娘不領情。罷了罷了,以後大姨娘以後有啥頭疼腦熱的話,就不要來找疏嫻了。畢竟是疏嫻藝不精,讓大姨娘怪罪,哎,這好人難當,扶蘇,金屏,我們回醫館。”
眼睜睜看著紀疏嫻帶著兩個婢僕,甩著雲袖飄然離去,莫毓秀一激動,一股尿液嗆得噴出來,直接噴到了親生女兒紀華箏臉上。
“哎呀……母親……你幹什麼……天呀……這是祖母的尿啊……”
紀華箏剛剛說完,一股噁心味道侵襲上來,捂住胸口,狂嘔,“呃……呃……”
站在茶几兩邊的銀月,圓荷,方荇個丫頭,不敢貿然靠近。
二夫人莫毓秀暴怒,“銀月!圓荷!方荇!你們是死了!還是眼睛瞎了!要不要我現在馬上把你們一個一個賣到青州妓寨,當一輩的土娼!”
“是,二夫人!”銀月她們嚇得半死。
銀月率先第一個攙著二小姐紀華箏起身,紀華箏憤怒得沒地兒撒氣。
紀華箏見銀月這個臭丫頭到了自己跟前,紀華箏一手拔下頭上的衛翊宏贈的鳳頭金釵,另外一隻手壓低銀月的頭,把風頭金釵對準銀月的頭顱狠狠得戳,戳得銀月頭上冒開淒厲的血水來。
“哎呀——疼啊——二小姐饒命——銀月不敢了。”銀月咬著銀牙,痛苦不堪,金釵扎頭的劇痛侵入骨髓一般,狠狠得一下又那麼一下,似乎紀華箏二小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銀月臉色因為劇痛變得青紫,紀華箏又握住銀月的青蔥玉指,紀華箏面色陰狠得將尖銳的金釵尖銳一頭,扎進銀月丫鬟的手指甲縫中,鮮紅色的血噴了出來,噴得紀華箏滿臉都是,騷臭的尿液還有血水,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叫人不忍看!
……
玄武西街口,疏嫻醫館。
“大小姐,我想,銀月這個叛徒,現在肯定在遭殃,您信不信?”
金屏一想到,當初銀月和二小姐紀華箏沆瀣一氣,誆騙大小姐疏嫻去五里外的紀府家廟,栽贓陷害大小姐紀疏嫻!也該是要得到教訓。
“金屏姐姐,這還用說嘛。”扶蘇兩隻手負於後背,一臉鎮定自若的樣,“當二小姐叫銀月表忠心的時候,銀月沒有按照二小姐的意思去做,肯定遭殃!他們是狗咬狗。”
“哼。”紀疏嫻冷哼,“銀月那種下賤的賤婢,無須本小姐出手,紀華箏自會好好修理她。我樂個清閒。”
流蘇一直留守醫館,一邊整理草藥,一邊皺著眉頭問,“到底怎麼回事,扶蘇弟弟,你給姐姐說一說。”
“好的,姐姐。”扶蘇弟弟,言簡意賅得說了事情經過,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男。
流蘇用手掩住唇筆,噗嗤一笑,“該!也該讓他們看看我們大小姐的厲害!哼,沒有想到,二夫人二小姐之前竟這般陷害我們大小姐!我們大小姐現在可是縣主了?還用得著她們?讓她們現在狗咬狗,是最好!”
紀疏嫻擺擺手道,“餓了,流蘇,金屏,下去擺飯吧。”
“是,小姐。”流蘇和金屏同去掀開瀟湘妃簾,進入後廚房忙活。
見流蘇和金屏不在這裡,扶蘇走到紀疏嫻身側,鄭重得道,“大小姐,眼下小人已經查清了,下砒霜的人是莫府醫,二夫人的親生弟弟,大小姐,難道您就不想報復他嗎?就這麼讓兇手逍法外嗎?”
“報復!當然要報復!不過不是現在!”紀疏嫻走到書案旁邊,潑墨揮毫,寫了一個字,“待!”
一個字“待”!
扶蘇自幼出生雍州大嶺下,家宅邊鄰有一落魄書生,屢試不第,書生日|日與扶蘇為友朋,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扶蘇的肚也有不少墨水。
扶蘇看了這個字之後,旋即很快明白過來,雙拳緊抱,“大小姐的意思是說,要等待時機,他日定將莫冷謙嚴懲!”
“真是知我者扶蘇!”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