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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放心地往後面看了一眼,怕老闆聽到。
“呸!”土魯大聲鄙視“想得美!上次要不是我喝多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告訴你們老闆,什麼時候他願意拿那個杯子還給我,我拿粟米付酒賬。再用粟米把杯子換回來也行!”
小夥計一臉怏怏地走了。
“土魯,你覺得記賬是不是很麻煩?”我問這個老酒鬼。
“也沒什麼了,就是每隔幾天要到倉庫那邊去搬一次糧食有點煩!”土魯一臉的無所謂,卻透著有錢人那種隨意,對這種“小生意”明顯的看不上,畢竟他的牛車生意收入是以千斤為單位的。
“想不想每次都付清酒賬,不用去搬粟米?”
“那不是有得煩麼?難道要我跟其他族那些長老一樣”他壓低了聲音。悄悄指著角落裡的一名更老的酒鬼,那傢伙腳底下放了一麻袋粟米,明顯是來換酒喝的,而且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呵呵!工業生產者開始對農業生產看不上眼了!
“我問你,按你的經驗,一斤銅能換多少斤粟米?”我笑了笑問土魯。
“這個——大約100來斤吧!”銅匠坊的主人應該對這個是很有發言權的。
“那就是說一兩銅等於10斤粟米了?”我繼續提示土魯。
“對啊!”土魯看我算賬很細的樣子,一臉茫然,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對他的生意感興趣了,有一點小白兔回答大灰狼有獎提問的感覺。
“這一罈酒該付多少粟米?”我指了指桌上的陶壇。
“20斤。俺們一直是這個換法。”小夥計在後面插了一句。
“去去去!我知道!”土魯不耐煩地支開小夥計“族長,您的意思是——?”
“要是每次用二兩銅就能換上這麼一罈酒,那你還會不會隔幾天去搬一次糧食?”
“嗯——不會!”土魯有點明白過來了“您是要我用銅來換酒喝?”
“不是用銅!”我搖搖頭“是用錢!”
“錢?錢是個什麼東西?”土魯張大了嘴。
我沒有想到這個在後世讓人發狂的玩意在這傢伙口中說出來竟成了“什麼東西”!這個可比後世那種“阿堵物”的說法來得自然而流暢。我在心裡喟嘆一番,說不準這東西造出來是好是壞了。
“要是讓你每天帶上一大塊銅錠到這裡來,要換酒的時候再用銅錘砸下一小塊來,你說方便嗎?”
土魯搖搖頭。
“那要是將銅錠做成一樣大小的小塊。每塊二兩重,你拿一小塊來就行了,是不是會方便些?”
“這個——”土魯有點轉不過彎來了“酒坊拿銅錠作什麼用?他們又不會打銅?”
他一邊在桌子上比劃一塊二兩重地銅錠大小,一邊提出疑問。
“那要是老闆想要銅杯子,拿銅錠跟你換,你幹不幹?”我問土魯。
“行啊!為什麼不行?”土魯一下子叫了起來,能收銅錠的事情他都不會反對。
“那酒坊還需要打銅嗎?”
“不用!我給他們打就行了?”
“那你說酒坊願不願意收你的銅錠呢?”
“我懂了——我用銅錠換酒,酒坊用銅錠從我那裡換銅杯!”土魯明白了這個反覆交易的過程,卻還不知道什麼是“錢”。
“這塊二兩重的東西就是‘錢’——你把銅錠給酒坊,酒坊拿來沒有用,只是存起來用於換你的東西,你拿回去也不一定用這二兩一塊的銅錠,而是用其他的銅塊來打造杯子,但這塊銅錠下一次就可以再拿來換酒:誰都不用它,卻可以方便交易的東西,就叫‘錢’!”我耐心地向土魯解釋這個比較抽象的概念。
“行!”土魯可能還是不太明白,但態度很堅決,“為了換酒喝,俺就多造點‘錢’!”
呵呵!他又把造“錢”想得太簡單了。
這就是我在鑄鐘之後,想讓土魯造的第二樣東西,以物易物的方式對於長途運輸造成了很大壓力,只有用“錢”,才能更好地促進貿易。
何況銅錠本身就是一種很有使用價值的商品,不存在什麼“貨幣貶值”啊,“通貨膨脹”之類的問題。
第一百八十三章 … 太昊通寶
後世的銅錢是怎麼鑄的?
這個問題我也是一腦袋漿糊。
從工藝角度講,制硬幣的最好方法應該是衝軋而不是鑄造,用堅硬的衝軋模具成組地軋出硬幣來是速度最快和質量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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