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部分(第2/4 頁)
沒有發生,陳屍的那個房間除了幾乎和外面一樣冷之外,幾乎沒有什麼難聞的味道,趙法醫正和其他人一起準備把屍體運回公安局,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秦若男和安長埔一起走進來,便對他們點點頭:“你們來啦!”
“剛才正好在處理之前姜燕那邊的事情,過來的有點晚。”安長埔略帶歉意的對趙法醫說。
“我知道你們最近因為那個案子一直都挺本來我也考慮著要不要讓你們過來看看,猶豫之後覺得還是到現場來看一下是很有必要的。”趙法醫招手示意他們兩個靠近一些看一看,雖然秦若男算是最晚被調到重案組工作的人,但是幾次接觸下來,對於這個姑娘的膽色,趙法醫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安長埔和秦若男湊到跟前,看到這名男性死者的屍體仰面躺在地上,雙膝蜷起,似乎原本是呈現出跪地的姿態,臉色青紫腫脹,眼睛睜得很大,眼珠脹鼓鼓的幾乎快要從眼眶裡面爆出來,他的舌尖從上下嘴唇中間伸出來,僵在那裡,就像過去恐怖片中出現過的吊死鬼一樣,耳朵和鼻子附近有少量乾涸的血跡,在他的脖子上有清晰可見的溝狀凹痕·並且是兩條,這兩條凹痕相距很近,附近的面板也有明顯的破損和出血點。
“他殺,窒息死亡,身上沒有發現其他致命傷,到現在屍僵現象還只有區域性緩解的現象,考慮現在的季節和室內溫度,死亡時間應該在四十八個小時以上,”趙法醫在其他人的幫助替屍體翻了個身·將腦後的位置暴露在安長埔和秦若男的面前,“比較有意思的是這個屍體被勒死的方式,你們看,繩索留下的勒痕在死者的頸後留下了兩條痕跡,一條是和前面完全吻合成一個圈狀的溝狀凹痕,另外還有一般被勒死後常見的頸後交叉,比較有意思的是,這個死者在遇害前並沒有做出掙扎反抗的行為,目前還不能斷定是他自願放棄抵抗,還是因為昏睡等原因無法做出抵抗。”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被人把繩子在他的脖子上繞了兩圈之後勒死的?”安長埔覺得這個方式聽起來有些蹊蹺,“我沒有特別研究過,但是憑常識判斷,覺得如果想要勒死一個人,兩圈需要更大的力度,繞一圈不是才更有助於發力麼?”
“我們剛才在附近找到了一條尼龍繩,還有一把螺絲刀,從死者頸部的受力程度我懷疑兇手是用尼龍繩纏繞死者頸部之後結釦,再用螺絲刀插進釦眼裡幫忙絞緊繩子的,這樣一來不僅可以便於增強繩子的力度·甚至還可以控制將死者徹底勒死的時間節奏。”趙法醫畢竟是專業人士,不可能不考慮到安長埔提出的這種疑問。
“趙法醫,那這個案子和我們正在處理的案子······有什麼關聯呢?”秦若男不解的問·雖然繩子繞頸兩圈再用螺絲刀絞緊的行為聽起來似乎透著一股子冷血的味道,被害人的毫無反抗也有些奇怪,但她並沒有看出這裡面和姜燕的案子有任何明顯的關聯。
“這名死者在遇害前身體嚴重脫水,這一點從體表就已經能夠看得出來,至於實際上具體的脫水程度,我現在也沒法憑空估計,單純是憑經驗判斷這個人在被勒死之前已經中斷攝入有一段時間了。”
“也就是說,像姜燕那樣?遇害前已經被斷水斷糧好幾天了?”
“我覺得是這樣·判斷對不對還得回頭解剖過之後才能知道。廣告太多?有彈窗? 介面清新,全站廣告總之我做這一行這麼多年·這個現場打從進來看到屍體呈現出來的狀態之後,我就覺得·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趙法醫對兩個人笑了笑,“我知道你們最近的壓力也挺大·你們可別怪我老頭兒自己亂判斷就把你們給叫過來啊!”
“不會,我一直都很相信趙法醫的判斷。”安長埔知道趙法醫一向是以敬業和嚴謹的工作作風而著稱的,加上這麼多年來積累下來的工作經驗,他的判斷還是很有可信度的。
“那我們去看看現場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秦若男也對趙法醫點點頭。
和在現場的刑技部門同事溝透過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得知,就在發現屍體的那個房間裡,他們找到了一個疑似用來裝記憶卡的小塑膠包裝盒,看樣子像是無意識的情況下掉在房內的,而不是刻意丟棄在那裡,並且他們還在該房間的地面上發現了三個不太明顯的痕,似乎是那裡曾經安放過三腳架之類的東西。
難道說這個兇手不僅殺死了這名中年男子,還有可能用攝像機之類的裝置,拍攝記錄下了自己殺人的全過程?這樣一來無異於增加了犯罪行為暴露的風險,那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是處於某種變態的樂趣,還是由於別的什麼原因?
這個問題現在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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