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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放,接下來還得打發季承回去,偏偏想送走季承可比送走放要困難得多,季承始終擔心李放不肯放過自己,還會對自己做出傷害的舉動,先是不肯離開公安局,後來又要求公安局提供專人保護,這種聽起來就很不靠譜的要求自然都被安長埔一口回絕了,最後他提出要安長埔和秦若男把他送回家去,安長埔盤算了一下路線,送他回去倒也不算太繞路,為了不和他浪費更多的時間,也只好做出讓步,答應了這個要求。
一路上季承都在控訴李放的野蠻和自己的委屈,反反覆覆的強調自己從來沒有從李放那裡得到過一分錢,姜燕就算和李放有什麼金錢往來,也不可能把到嘴的肥肉讓給他一口,自己裡裡外外成了那個最無辜卻最受牽連的人。安長埔和秦若男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的這些委屈控訴,好在季承在被李放嚇了個半死之後,也沒真的期待誰來開解,只不過是想要發發牢騷罷了,安長埔他們便乾脆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開車儘快把他送回家裡去。
等把季承送回了家,安長埔他們兩個才終於能夠耳根清淨,連忙又按照通知的地址趕赴現場。
“你還記得姜燕那個私人號碼,有個通話時間長達半個小時的通話記錄麼?”路上,秦若男問安長埔。
安長埔點點頭:“有印象。”
“那個電話的機主是李放,他打那通電話就是和姜燕提醒工作的事情,姜燕在電話裡反反覆覆的跟他保證了好久,說這一次一定會給他個交代,結果後來沒多久就出事了,現在死無對證,也不知道李放說的是不是實話,或者姜燕到底是敷衍他還是真的有打算幫他安排,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安排自己就遇害了。”
“這都被你問出來了?怎麼問出來的?”
“拿老鄉來套交情唄,一點點的往外套,他一開始沒有什麼防備,不過說到通話內容的時候,就變得很小心了。”
“只可惜,咱們現在一時也沒處核實去。”安長埔皺了皺眉頭,“他有沒有說為什麼要買個黑卡來打電話給姜燕?”
“我問過,他說便宜,買著玩兒的,我覺得他不太想和我談論那個話題。”秦若男說。
關於李放那張電話卡的疑問就只能暫時擱置起來,眼下在沒有其他證據之前,一張手機卡和一通沒有語音記錄可以核實內容的通話,不能夠說明任何問題。
這一次趙法醫特意讓他們過去的案發現場位於c市近郊,安長埔和秦若男對這周圍都很陌生,繞了一會兒才憑藉著停在附近的警車找到準確地點。
案發現場是一間平。房,從外觀看起來就知道這是一間違章搭建起來的建築,院牆看上去很簡陋,不像很牢固的樣子,門口和院子裡的積雪看起來好像從來都沒有被人清掃過,只有中間走出了一條光溜溜的小路,其餘地方都鋪滿了厚厚的白色積雪,偶爾能看到一串小小的,好像是老鼠留下的爪印,屋門敞開著,刑技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現場的拍照和取證。
安長埔和秦若男順著那條被踩的光溜溜的冰雪小路走到屋門口朝屋裡看了看,沒有看到趙法醫的身影,估計屍體並不在一進屋門的堂屋裡,他們倆也沒急著進去,先找了個早早來到現場的警察,詢問一下情況。
很快他們便對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死者就是這間屋子的屋主本人,目測年紀在四五十歲,被人勒死在了自家房中,目前為止家中沒有找到任何能夠顯示其身份的證件,之所以能夠知道此人便是屋主,還是憑藉著報案鄰居的辨認,鄰居還幫忙提供了一個資訊,這個人才剛剛搬來一個多月,房子是搬來之前才從原房主的手裡買過來的,原房主也剛剛得到通知,現在正在趕過來。
聽了這些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覺得這似乎只是一個和以往處理的案子沒有什麼區別的謀殺案,看不出任何的特殊性來,不過既然趙法醫叫人特意叫他們過來,說明至少從死者的屍體本身來看,是有什麼蹊蹺之處的。
於是他們戴上鞋套,走進屋內,直奔死者陳屍的房間,找趙法醫本人訊問個清楚。
平安夜呢!大家有木有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啊?床頭的襪子都洗乾淨了沒?如果忘了洗,明天早上起來,床邊的可能就不是禮物,而是一個昏迷不醒穿著紅衣服的白鬍子胖老頭兒哦~咩哈哈~;
第五十四章 記憶卡
進去的時候,秦若男心裡最擔心的事情恐怕就是這起案子到底與姜燕那一起具有哪一方面的相似,萬一同樣是被糞水溺斃的,恐怕接下來他們就又要面對一間散發著惡臭的案發現場了。
還好,她最擔心的事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