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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來問崔立冬的事情我才過來的,以前崔立冬的朋友過來,也是店裡面的人害怕發生什麼事,會偷偷打電話給我,讓我來看看情況。
“平時崔立冬在店裡有沒有關係相對比較親近的人?”
“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我剛才說了,他平時除了工作之外都挺安靜的,好像不是特別合群,”老闆遲疑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不過我說的未必準,他們私底下交情怎麼樣,我也沒有去過問,我只知道崔立冬沒有和其他理髮師一起住在我租的房子裡,他是自己在外面單獨租房子住的。你們要是想問關於崔立冬的事情,我可以叫那幾個和他在店裡做的時間差不多久的理髮師還有打下手的小工,他們相處的時間比我多,沒準兒比我能幫到你們。”
“可以的話就最好不過了,剛才我們來的時候,看你店裡這邊生意還不錯,我們儘量長話短說,不會佔用太長的時間,影響你做生意。”安長埔對理髮店老闆客氣道。
老闆不大在意的把手一揮:“錢永遠賺不夠,多也好少也好,都不差這麼一會兒!之前知道崔立冬因為被懷疑殺了人,我們店裡的人聽說自己身邊出了個殺人犯,都嚇了一大跳,所以你們今天過來該怎麼問怎麼問!要是他是被冤枉的,好歹我們也知道自己身邊沒藏著個殺人犯,要是萬一他真的殺了人,趕緊給他判刑,關一輩子或者乾脆槍斃了,我們其實也心裡踏實點兒,要不然總覺得毛毛的。”
理髮店老闆說到做到,他親自出去叫那幾個平日裡和崔立冬相處時間比較久的理髮師和理髮小工,讓安長埔和秦若男稍等一下。
“聽起來,這個老闆好像在心裡更願意相信崔立冬真的是那個殺人犯,你聽他剛才說到崔立冬可能是被冤枉的那句話時候語氣有多不確定!”安長埔搖搖頭,有些無奈,原本崔立冬的經歷和家庭背景就對他的處境比較不利,沒想到就連他的僱主也認為他是個危險分子。
“真理這種東西,有時候掌握在大多數人手裡,但有時候又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先聽聽其他人的說法再說吧。”秦若男說。
正文 第五章 雙重身份
過了一會兒,理髮店老闆還真是說到做到的把店裡頭幾個歷較深的理髮師和小工都安排過來,小小的雜物間一下子變得擁擠不堪,安長埔只要讓他們先去做自己的事,每次留下一兩個人來接受詢問,否則別說雜物間裡空間不足,估計到時候你一言我一語,搞不好都會導致氧氣不足。
就這樣,他們把人分成幾波,一波接著一波的接受詢問,等到向那幾個理髮店老闆認為和崔立冬關係最為熟悉的店員都瞭解過情況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基本上那些人對崔立冬也並不是多麼熟悉,更談不上親暱,就像老闆之前說過的那樣,他們也幾乎都提到關於崔立冬不太合群的個性問題,說他不愛講話,也不太主動搭理別人,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然而有一點是這些人話裡話外直接或間接提到的,那就是崔立冬雖然安靜低調,但絕對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軟柿。
除了理髮店老闆提到過的關於他的那些“社會朋友”不像是善類這件事得到了他人的證實,其中一個理髮小工甚至還說到了崔立冬另外一件讓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的作為。
“我之前是跟他的,老闆讓他帶我,教教我手法、技巧什麼的,所以平時我都是在他周圍,幫他給客人卷頭髮啊,做些染燙的輔助雜活兒,但是那件事之後我就心裡有些害怕,找了個理由換去跟別人了。”那個理髮小工對安長埔和秦若男說“崔立冬有把理髮剪子,成天寶貝的不行,走到哪兒帶到哪兒,人在店裡的時候就好像西部牛仔挎手槍那樣垮在腰上,人不在店裡的時候就鎖在他的工具箱裡,反正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不許摸不許碰。你說,人的好奇心不都挺強的麼,他越是這麼神秘兮兮的就越讓人家覺得好奇,有一天他有事出去了一會兒,走的時候隨手把剪子收在工具箱裡,結果沒有鎖嚴實,我們店裡另外有一個理髮師就趁他不在,那那把剪子拿出來試了試,結果他回來之後發現有人動了那把剪子,問是誰幹的,那個理髮師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當場承認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理髮小工雖然用了問句倒也沒真的要求秦若男他們兩個作出回應,徑自用一種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的語氣說道:“就為了這麼點兒事,他把那個理髮師給打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推推搡搡那麼簡單,他把那個理髮師的肋骨給打折了三根!雖然事後他給那個理髮師賠禮道歉,也賠了錢搭了醫藥費,人家沒再打算要告他,但是後來那個理髮師出了院就辭職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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