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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就好,沒關係,你不用客氣。”
“那行,有什麼要問的你們就問吧!”老闆也是個爽利的人,不多嗦主動向安長埔和秦若男詢問起來。
“跟我們說說崔立冬這個人吧!”
“他在我這兒不算是做的最久的,但是我們這一行有時候流動性也挺大,酸起來他在我這兒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理髮店老闆一邊說,一邊習慣性的從兜裡摸出香菸,隨即意識到自己是在存放消毒毛巾的庫房裡,似乎抽菸有些不妥,又放了回去,“實話實話,我對崔立冬這個人不是特別滿意如果不是他剪頭髮的手藝很好,卻是招來了不少回頭客,我可能早就讓他另外找東家了。
安長埔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在他在你這裡表現的不好,還是有什麼劣跡陋習?”
老闆擺擺手:“劣跡陋習倒是談不上,他平時倒是挺安靜的,有客人就工作,沒人的時候就一個人在一邊坐著聽別人說話聊天,不太出聲,而且憑良心說人也挺勤快,是不是輪到他值日也會幫忙清理一下地上的頭髮垃圾這些,我說不太滿意他幾次想讓他另尋高就,主要是總有些他的朋友來找他,我對崔立冬打過去不怎麼了解,只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可是他那幾個總來找他的朋友,看上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闆的話引起了秦若男和安長埔的重視,一般來說,越是服務行業越是能接觸到社會上三教九流各種不同行當不同層面的人尤其是像飯館、理髮店這種人人都會需要的地方,做得久了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也多了,有時候的確能夠練敏銳的洞察力。
尤其是生意人趨利避害是骨子裡就帶著的本能,能讓理髮店老闆覺得不像是好東西,並且因此萌生了開除一名很有人緣的理髮師,這足以說明那些所謂的朋友卻是不是善類。
“你所說的那些人,大概有幾個?是什麼樣的人?經常來找崔立冬麼?”安長埔問。
“一共有多少人我還真說不清,每次來的人都不是固定一樣的,少的時候一兩個人,多的時候四五個,有幾個來找崔立冬比較頻繁的我看著眼熟,偶爾才跟著一起過來的我就認不得了。這陣子沒怎麼來了,前幾個月差不多每週都要過來個一兩次,一進店裡就吵吵嚷嚷的,崔立冬就算有客人他們也不管,圍在周圍指手畫腳的說話,把客人弄得很不高興,所以後來他們一來,我就給崔立冬放假,讓他和他那些朋友到外面去‘敘舊,,別在這兒影響店裡的生意。”
老闆在說這的時候似乎也在回憶那些人的樣貌,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想到那些人裡面並非沒有熟悉的面孔,於是又補充說:“我想起來了,那幾個經常來找崔立冬的我雖然不認識,但是有一次他們帶著一個人一起來,那個人我可認識,是咱們市裡一個出了名的混混,以前我聽我一個也做生意的朋友說過,有個餐館的老闆得罪了那個混混,他就每天帶著十個八個人去那家餐館,沒人就叫二兩米飯,一人一張桌子,一粒一粒的好像數飯粒兒一樣,就是不走,個個看著還都一臉橫肉的,結果沒有人敢去那裡吃飯,最後老闆受不了啦,主動給那個混混一筆錢,求他放過自己,以後別來干擾他做生意了。所以我看到他也跟著一起來,心裡都嚇死了。”
“那他們來找崔立冬的目的是什麼呢?崔立冬對他們態度怎麼樣?”秦若男追問。
“我也不知道他們來找崔立冬到底是為了幹什麼,來找他的人,有的好像和他很熟,有的好像就是跟著過來看看,不太認識他一樣·崔立冬對他們倒是不冷不熱的,有時候打擾到他給客人理髮了,還特別的不耐煩,”老闆有些擔憂的倒抽了一口氣,“所以我才一直不太踏實,就怕萬一哪天崔立冬把那幾個不太好惹的惹急了,再把我店也搭進去,有心想讓他走人吧,一個是怕回頭客不來了,另外一個,我也害怕崔立冬和他們是一夥的,我要是趕他走,他記恨我,針對我,我也受不了啊。我說心裡話你們也別笑話我,做生意不容易,一個不小心我的家當就都摺進去了,所以我也很為難,崔立冬這人吧,感覺好像挺危險的,至少我是這麼覺得。”
“除了那幾個看起來來頭不善的朋友之外,崔立冬還有什麼其他表現讓你覺得他這個人危險的麼?”安長埔希望理髮店老闆能夠提供更多。記住牛屁屁書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理髮店老闆卻搖了搖頭:“我兩家店,店鋪離的還比較遠,那邊比這邊開的晚,還沒走上正軌呢,加上家裡頭老婆剛剛生了孩子,所以我在這邊待著的時間不算多,基本上每天過來看看,呆一會兒就走,除非有什麼特殊的事情,打電話通知我我才過來。剛才就是他們打電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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