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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卻將人家拒之於千里之外,似乎你與他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與林先生那麼生分,又為什麼與人家保持著那麼長久的朋友關係呢?麗君,依我這個旁觀者來看,林先生是在真心地愛著你。5年多了,別說是一個人,即便是一塊石頭在你手邊也該悟熱了。你已經二十五六歲了,為什麼將婚期一推再推,莫非你的心裡還裝著那個朱堅嗎?”
鄧麗君聽了女友麥靈芝的這番話,心頭百感交集。平心而論,林振發5年來留給她的印象確實是良好的,他出身於馬來西亞的富戶豪門,卻沒有半點紈絝子弟的浮躁與華而不實。林振發是個正派的君子,縱然家財萬貫,多年過獨身的生活卻守得住孤寂,不賭不漂,潛心經商。即便在業餘時間,也最多去舞廳歌廳中瀟灑一回。
如果她委身於林振發這樣的人,可以保證終身的幸福。只是鄧麗君現在最為痴迷的是演唱藝術,她之所以幾次推遲了佳期,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她擔心一旦為人之妻,就難以再像如今這樣繼續在歌壇上馳騁了。鄧麗君見麥靈芝這樣充滿疑惑地望著自己,便對她說:“靈芝姐,如果別人這樣看我,倒也罷了,只是你不該這樣誤解我。朱先生死去了5年多,我還能因為想他而不結婚嗎?”
“你瞞不過我的眼睛,如果不想他的話,你為什麼要出那張《難忘初戀的情人》唱片呢?”麥靈芝以抱怨的口氣來說服鄧麗君:“對朱堅有情有意是無可非議的,可是他早已經不在人世了,如果相信陰陽輪迴的說法,朱堅早已經投胎了。麗君,你幹嘛這樣苦熬著呢?
林先生不錯,我勸你儘快地答應了他吧,結束你的單身生活,如果身邊有了林先生照顧你,也省得我來為你操心!“
鄧麗君被煞有介事的麥靈芝逗笑了,她說:“靈芝姐,請你放心好了。我已經答應了林先生,我們的結婚時間就定在今年秋天了!”
麥靈芝說:“我擔心你又來騙我。”
鄧麗君說:“我絕無半句戲言,到秋天就會請你吃喜酒的,我倒是很擔心,如果我嫁出去,又有誰來陪伴你這位從來不肯與男人接觸的老姑娘呢?”
麥靈芝微嗔說:“我的事,不用別人管。我只是要你別像我這洋,成了一個與塵緣無關的女寡人才好!”
小轎車駛進了夜間仍然人流稠密的油麻地,前方不遠就是鄧麗君多年來港下榻的富都大酒店了。
到美國去演唱——鄧麗君找到了新的起點1978年的炎炎盛夏。
臺灣的南部港口城市高雄,在8月裡幾乎每天都會有一場突然而至的暴雨。鄧麗君獨自組團來到高雄港的藍寶石歌廳演出已有半個月的時間,這些日子裡不知為什麼她的心緒一直處於一種從未有過的焦頓之中。
鄧麗君下榻在高雄的海天酒店七樓,從這裡她可以遠眺深水港灣那一片水勢滔滔的碧藍大海,可以望得見港口南端那有名的旗後山和北面的壽山。兩座在陰雨下顯得灰濛濛的嵯峨山巒,遙遙相對。即便在淫雨罪案的天氣裡也可以透過鄧麗君客房視窗望得見大海上往來如梭的各種商船和客輪。
鄧麗君近幾天一直在留意著高雄港客輪進港的時間,她是在盼望著林振發的到來。
5天前,林振發從馬來西亞給鄧麗君打來電話,告知商務結束以後他將來高雄與她見面。鄧麗君知道他的來意無非有二:一是她與林振發的婚期在即,兩人已訂在9月于吉隆坡正式舉辦一次相當規模的婚禮,林振發來到高雄意在將他們林家對婚禮的地點,宴席的檔次,賓客的名單以及如何宴請從臺灣來的女方賓客等細節問題,與鄧麗君作一次詳細的協商;二是關於鄧麗君1979年年底去美國演出的事宜。在林振發看來,鄧麗君去美國首次演出,甚至比他們的新婚佳期還要重要。為這件事,鄧麗君剛抵高雄演出不久,就收到過林振發從吉隆坡發給她的一件特快專遞。
在沙沙的細雨聲中,愁腸百結的鄧麗君從皮箱裡取出林振發寫給她的親筆信函,其中有這樣誠懇的語言很使得鄧麗君動情:“……如果能夠實現你去美國的演唱,那將是一個重大的突破。而拉斯維加斯又是美國較有影響的城市,你的歌聲能否在世界上廣泛傳唱,到那裡去演唱則是關鍵。所以我目前正在吉隆坡設法和美國方面的朋友在洽談此事,他們對於一位已經享譽東方的著名歌星的訪美演出是會持歡迎態度的,不過能否順利地進賭城的凱撒皇宮去演出還需要耐心的談判。請你不要太急,只要有去那裡演出的心願,我想經過努力,美國人最終是會同意與你簽訂一個演出合約的。但願上帝保佑你能夠成功……”
鄧麗君手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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