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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知道鄧麗君小姐嗎?”
“當然知道,她不是中國一位很有知名度的女歌星嗎?”
“我們很想了解的是,鄧小姐在最近是否到過雅加達?她究竟是去那裡會見友人,還是在那裡長久性地居住?”
“莫名其妙!先生所問的問題我們一無所知。我們只知道鄧小姐在一年前有過一次較為轟動的印尼之行,以後她又去雅加達演出了嗎?我們為什麼沒有得到這樣的訊息?”
“對不起,三秘小姐。我們這裡向您所詢問的是鄧麗君小姐在印尼具有長期居住權的傳聞是否屬實。”
“我認為這件事報荒唐,我可以明確地否認有這樣的事情!”
“既然如此,鄧麗君小姐為什麼隨身持有貴國的護照呢?”
“這不可能!”
“不但可能,而且千真萬確。因為鄧麗君小姐昨天傍晚從臺北飛往日本東京的時候,使用的正是一本資國移民局頒發的正式護照。我剛剛又詢問了桃園機場的值勤人員,他們也證實鄧小姐確實待有印尼的護照,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可能。你是說鄧小姐現在就在日本東京?她是持一本我們國家的護照來這裡的?”
“是的,鄧小姐現在就在東京。如果你們是負責的,不妨去查一下鄧麗君小姐的護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謝謝你們的提醒!”
印尼駐日本東京大使館的三等秘書,在接到來自臺北“外交部”陳之栩的電話查詢後,不敢怠慢。她當成一份急件送到印尼駐日本大使的手裡,請示此事該如何處理。
大使沉思了許久,說:“馬上將此事以備忘錄的形式照會日本外務省和移民局,請他們協助弄清鄧麗君小姐護照的真實情況。”
翌日上午,也就是1979年12月17日——鄧麗君將在東京新宿大戲院舉行首場歌唱晚會的那一天,日本的《產經新聞》上突然刊登一條並不十分惹人注目的訊息,標題為《鄧麗君的護照是真是偽?》該文稱:“一度在亞洲走紅的中國歌手鄧麗君,本月15日持印度尼西亞的護照來到東京。她此行為寶麗金唱片公司主持一次演唱會。此間有訊息說,鄧麗君的印尼護照被人疑為偽造的假本。因為印尼駐日本的外交官一再證實,印尼政府從未發給鄧麗君該國護照。外務省官員說:”此事一定儘快查清,如鄧(麗君)果真系持偽造護照入境,將依有關國際法辦理嚴處……“‘但是,鄧麗君卻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在這一天上午,鄧麗君的情緒很好。她昨夜飛抵日本東京的羽田機場時,大園敏雄副總裁和她本人在東京的代理人鄧錫泉先生,以及一些寶麗金唱片公司的頭頭腦腦們,早已在那裡恭候。鄧麗君持印尼護照走出機場時,日方海關人員也並未進行任何刁難。她覺得此次使用兩本護照在48小時內,從香港經由臺北轉飛東京,確實很方便。她沒有意識到已經有一股潛在的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逼來。
燈火闌珊中,鄧麗君被寶麗金公司的副總裁大園敏雄、鄧錫泉等人用小轎車直接送到位於東京原宿的亞力士大廈。她在18樓的豪華套間裡睡了一夜好覺,在這個時候鄧麗君根本不會想到那位在臺北桃園機場匆匆相見一面的記者B 君,會十分迅速地炮製出一篇透露她持印尼護照匆匆來東京的稿件,奇蹟般地刊登在當天的報紙上。12月16日這一天,鄧麗君在東京過得很愉快,在香港時思念亡友與被報界輿論所困擾的憂慮情緒,倏然而去,心境快活得如同孩提時一樣。上午,鄧麗君在亞力士大廈與寶麗金唱片公司的三谷清、大園敏雄等人見面。10點鐘又由鄧錫泉陪同前去渡邊娛樂公司拜見她的恩師渡邊正一經理和從前指導她聲樂的老師山田茂。
午後,鄧麗君來到新宿大戲院,看了場,定了次日夜裡演唱的5首歌曲《空港)}、《原鄉人》、《絲絲小雨》、《晨光下的戀情》和《姑娘十八一朵花》。之後,鄧麗君十分認真地與日本樂隊進行合作,她在彩排中所表現出的嚴肅認真態度,博得了日本樂隊成員們的一片熱烈掌聲。12月17日上午,鄧麗君在東京驅車拜訪了小林美子、中森明萊和歐陽菲菲等日中歌壇姐妹。鄧麗君已經許久不來日本演唱了,自從林振發過世,她很少像今天這樣高興過。她與這些友人品茗話舊,談得非常投機。心地善良的鄧麗君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臺北有一個名叫陳之栩的無聊政客,因為無法得到地垂涎已久的鄧麗君,給日本的印尼大使館打來一個不懷好意的電話,使得印尼使館的官員照會日本外務省和移民局。日本外務省很快透過海關查驗到了12月15日深夜入境的鄧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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