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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飲料,空姐沒有立即反應。保羅立即走到空姐面前重複一次女友的需要。鄧麗君去洗手間,超過十分鐘沒有出來,保羅如坐針氈,最後像箭一樣地地衝到廁所,大力敲門並用法文向出了什麼事。鄧用法語和男友談了會兒,保羅才坐回位子。鄧麗君回座後對友人說,自己在廁所編辮子,呆久了些。一陣嬌嗔埋怨後,保羅將自己喝了一半的紅酒給鄧麗君,深情地望著她,而鄧則報以喜悅的微笑,不時地用手輕撫保羅的面頰。
與鄧麗君配合多年工作的人士透露,保羅其實相當任性,孩子氣,有時連鄧麗君也要讓他三分。保羅喜歡攝影,鄧麗君花了200多萬新臺幣買最新的攝影器材哄男友開懷,打算培植他。這位朋友說,鄧麗君很清楚她和小男友之間的問題,經濟、年紀,這都是她不願正面承認保羅就是真命天子的主因……“
這一天香港的氣溫格外高。剛剛午睡後衝了涼的鄧麗君身披著一件粉紅色的浴袍從浴間裡走出來。最近幾年來她在歐洲,改變了從前喜歡穿白色衣服的習慣,忽然對粉紅的顏色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她不但沐浴後喜歡穿粉紅色的浴袍,而且外出時也要穿上粉色的上衣、裙子,甚至手指甲也塗上紅色的蔻丹,夏日時頭頂上的遮涼帽也必須是粉紅的顏色。
鄧麗君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她對這座當年由麥靈芝替她選中地址並講了價錢的赤柱別墅頗為滿意。1988年初由鄧麗君出了7000萬港幣買下房子的產權以後,平日就由麥靈芝住,替她管理著這座在香港的唯一物產。鄧麗君將她的另一輛勞斯萊斯車放在別墅內的車庫裡,平時由麥靈芝使用。如今鄧麗君再來香港的時候,已不必再去到各大酒店裡開房間了,她可以安安穩穩地住進這所豪華宅子裡,使自己變得更為神秘。因為赤柱地處港島的海邊,遠離喧囂的市區,新聞記者無法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入這所戒備森嚴的高階華人住宅區。
鄧麗君站在鋪有墨綠色地毯的樓梯上,透過緊閉的落地窗,儲望著樓下一叢叢被烈日曬蔫了的花花草草,室外游泳池散發著熱氣,使鄧麗君打消了到室外游泳的念頭。
“阿麗,你快來看呀!”樓廳內忽然傳來了她熟悉的叫聲。鄧麗君急忙從樓上走下來,原來是穿著雪白綢衫,頭髮剪得短短,儼如一位男子的麥靈芝。她坐在價廳內的藤椅上,手裡拿著一張《星島日報》,起身來招呼鄧麗君,虛張聲勢地說:“你看,有特大的新聞!”
“什麼新聞?莫不是又有人在亂嚼舌頭,變著法兒地說我們?這些說三道四的無聊新聞,我歷來看都不屑去看。”鄧麗君嫋嫋婷婷地來到麥靈芝的面前,見她面前的一張精緻小茶几上放有幾張香港的報紙,鄧麗君就皺了皺眉,但是她還是在麥靈芝對面的一張藤椅上坐下了。
鄧麗君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兩年前當她與麥靈芝住進這所別墅裡的時候,她時常與剪著男性短髮,冷眼一看很像英俊男子的麥靈芝同出同入,有時倆人還一同上街買菜購貨,這樣,就受到了一些好事記者們的格外注目。特別是香港有一家雜誌,居然將偷拍鄧麗君、麥靈芝兩人上街購物的彩色大照片,刊登在那本雜誌的封面上。內中的文字含沙射影地猜測鄧、麥兩人是同性戀。氣得麥靈芝拍案大怒,甚至很想起訴到法庭。鄧麗君心裡雖也憤懣,卻能夠息事寧人,自我調解。她那時曾經勸慰大發雷霆的麥靈芝說:“靈芝姐,不要理睬。就讓那些無聊的文人們隨便去胡說好了,我想我們的心地坦然。不管是同性戀,抑或是其它戀,只要兩個人和睦相處,不要經常吵架,當事人有那種FEELING ,第三者就不應干涉,也沒有必要批評和說三道四。”麥靈芝當時憤憤地拍著桌子說:“我倒想將那個臭記者告上法庭,去討一個公正的說法!”鄧麗君勸她說:“哪裡有那麼多的閒功夫,來與那些編造謊言的人去折騰呢?須知這些人真是好笑。同時他們也都是好可憐的人,因為他們如果不寫這樣的花邊新聞,他們又有什麼辦法來搞到鈔票餬口呢?”
麥靈芝儘管對報紙上所造的語言憤憤不已,鄧麗君卻我行我素。只要她一回到香港,必然會與麥靈芝同出同入,親密無間。麥靈芝卻有些不安,只要鄧麗君回港,非但記者上門她一概拒絕,甚至外面打進赤柱別墅的電話她也一律不接,儘量讓她與鄧麗君的生活處於一種完全封閉的狀態。
“不再是那種亂嚼舌頭的壞訊息,阿麗,這可是好訊息。”麥靈芝見女傭送上兩聽冰鎮的酸梅湯來,對鄧麗君抖了抖手中的報紙,很開心地笑著。一直獨身的麥靈芝,與性格相投的鄧麗君保持著純潔的友誼。即便鄧麗君去了歐洲以後,麥靈芝也很忠誠地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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