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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即便聽說其已浪子回頭,可當年餘威尤在,也就沒有主動聯絡,卻不料今天接到他的電話,只好滿腹狐疑的來到這裡。
“哈哈,吳雲啊,這要找你可還正是不容易啊!”陳耀陽一見面就滿面堆笑,緊緊的握住吳雲的手不放,有如多年老友重逢,可誰知二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呢。
“哎呀,閣下大名我是久仰了,可惜剛剛回國,沒有聯絡方式,還是你有辦法啊!”在社會上也算曆練了幾年的吳雲裝作沒聽懂陳耀陽的抱怨,轉而恭維連連,暗想:“這表明上是謙虛了許多,都夠得上虛偽了,可骨子裡還是一樣的傲嘛,沒給你拜山頭難道還要興師問罪不成?”再看看一臉陽光、笑聲不停的陳耀陽,腦中騰的冒出“未語先笑“一詞,心中惡汗不已,暗罵自己一聲,回過神來再聽陳耀陽的長篇大論。
老實說,陳耀陽長的也算是五官端正,一表人才。所謂天庭飽滿、地格方圓說的就是這般相貌吧,吳雲暗自想著。然開遍了大會小會的陳耀陽是何等樣人,底下人聽沒聽講一看便知,也怪吳雲在校期間沒有好好練習這開小差之功夫,不等目光渙散就被陳耀陽抓了現行,連連呼喚:“吳兄?吳兄?”好麼,這沒幾句,稱呼就親切了起來,無怪乎現在的領導都講究個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當官還沒幾年,這套近乎就學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無奈之下,吳雲只好隨口應道:“最近老朋友見面,天天灌酒,這瞌睡是止也止不住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耀陽立刻回答道:“好麼,沒想到吳大才子也好這一口,這好辦,今天晚上,北京飯店怎麼樣?”吳雲嚇了一跳,跟你這官僚喝哪還有命在?連連回絕,那邊的陳耀陽以為吳雲是客氣也是不住口的邀請,直到兩人一來一往把滿咖啡屋的人都吸引了過來,重視形象的陳耀陽方才住口不言,說起了正事。
“此次來呢,呃……,是有事相求”,陳耀陽沉吟了半天,方才哼哼唧唧的說了句話,卻把吳雲憋了個半死,這不是廢話嘛,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陳耀陽這麼巴巴的跑過來要沒點事情也說不過去,可是什麼事呢?吳雲捧著腦袋想了半天卻也不得要領:“自己是技術出身的,與陳耀陽那是八竿子打不著。”可想來想去吳雲也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值得陳耀陽“相求”,乾脆閉口不言,等著他揭開謎底。
可那邊的陳耀陽不知打著什麼算盤,也只是自顧自的喝著咖啡,嘴上嘮叨上幾句:“恩,不錯。”“恩,好喝。”“哎,嚐嚐這個。”等沒營養的話。兩個人各想著心思,枯坐著喝著咖啡,吃著點心,就是沒人起頭說話。這二人倒是品的開心,服務生們卻看不過去了,一個個在那嘀咕這:“誒?你說這兩人是什麼關係?就這麼深情對望著連句話也不說。”
過了好一會,品夠了咖啡的陳耀陽方才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現在在奧組委工作吧?”沒等吳雲回答,又繼續說道:“這奧運會還有不到1年的時間了,可現在我負責的翻譯這一塊呢,卻還沒準備妥當,本來我們就缺高階翻譯,可前一段時間諸事不順,三個人被國務院借走,恩,也沒啥借的,本就是他們的人。”
陳耀陽這不解釋倒好,一解釋差點讓吳雲笑出了聲,根本就是你借的人嘛,“這傢伙倒是很有喜劇天分啊”吳雲偷偷的笑著。
陳耀陽見一直保持沉默的吳雲注意起來,就繼續說道:“這還有生了病的,家裡出了事的,還有個女的乾脆給我請了產假,這翻譯呢,就一下子週轉不靈了。”
“哈哈”這下吳雲終於大聲笑了出來,讓這張桌子再次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你可真是有幽默的天賦啊!呵呵,什麼叫‘給我請了產假’?還有那個‘週轉不靈’是怎麼一回事?既然週轉不過來了,那你就到銀行貸些好了,憑你陳大官人的面子,那還不是馬到成功。”
“我要是能有這麼大的面子就好嘍。”陳耀陽嘆了口氣道:“現在對於我們來講,和奧運開始就沒多大區別,這一天到晚的考察團,外交團海了去了,凡是和奧運沾邊的。我們那是跑斷了腿的伺候,我這邊的普通翻譯有的一天要出去三四趟,這還是好的。”
“這些天,什麼個高峰論壇啊,貿易協定啊,還有一些個大會小會,這原來的人手就捉襟見肘,現在事多了,人卻少了,你說我能不‘週轉不靈’嗎?”陳耀陽裝出一副可憐相,向吳雲吐著苦水。
“這我能幫你些什麼啊?當翻譯?別逗了,就我一人能幹什麼?而且這活我可沒幹過。”吳雲拿定主意不鬆口,根本不為所動。
“嘿嘿”哪能讓您這留美博士幹這活呢,陳耀陽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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