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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得死死的,樓上沒有燈光,自從白薇逃走,居住的老太太死後,這裡更呈現出死一般的沉寂。
肖克見大門緊閉,順著院牆翻了進去。
肖克暗暗想道:今晚還真是有收穫,原來計兆祥和計採楠是一個人,這個計兆祥可能是陰陽人,一忽兒變成男人,一忽兒又扮成女人;男不男,女不女;一忽兒扮成計兆祥,一忽兒又扮成計採楠,原來他們是一個人。
肖克見院內空無一人,於是打燃打火機,藉著打火機的光亮摸進樓,一樓是廁所。廚房和幾間堆放雜物的屋子,有一間屋子堆滿了各種舊式傢俱和字畫,壁上也掛著畫和書法。
肖克看到一個書櫃內堆滿了字畫,順手拿起一幅書畫展開一看,原來是幅字,上面寫道:“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題款是:蔡若媚,民國三十五年寫於南京。
肖克又拿起一幅書畫,藉著微弱的打火機的光亮,仔細一看,是一幅工筆畫,畫的是一朵金薔薇,含苞欲放,三隻粉蝶環抱,題款是:王璇,民國三十七年畫於南京。這幅畫的左上角還有題詩:薔薇蕾綻幾時歸?煙雨時節潛入飛。本是帝王多情種,梅花興落開幾回?
肖克又拿起第三幅書畫,輕輕展開,吃了一驚,這是一幅梅花圖,圖案跟龍飛講過的一模一樣,好像是十幾年前龍飛潛入南京紫金山梅花黨總部看到的那一幅梅花圖。
肖克又驚又喜,急忙開啟梅花圖下軸的軸塞,可是裡面空空,什麼也沒有。
肖克感到十分失望。
就在這時,搖曳的光影裡,現出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婦人身影……
一股涼風襲來。
肖克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打火機的光亮消逝了。
四周漆黑一團。
肖克連連想將打火機重新打亮,但沒有奏效。
肖克放下畫軸,急忙跑向門口。這時,樓梯上傳出有節奏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這夜半時分,在這座陰森森的小樓裡迴盪著,充滿了恐怖。
肖克悄悄走過去,走過去……
腳步聲仍在有節奏地響著……
肖克走到樓梯口,什麼也看不見。
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一柱明晃晃的光柱掃來,刺得他睜不開眼睛。
那道光柱落在樓梯頂端一隻漂亮的繡花鞋上,那隻繡花鞋風塵僕僕,典雅精緻。
一個年逾花甲的老婦人沉重蒼老的聲音在樓道迴盪著……
“這就是你要找的一隻繡花鞋,這就是你要找的梅花黨……”
肖克正要看個明白,頭上捱了重重一擊,以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計兆祥屍體檢查的結果出來了,他是一個做過變性手術的男人。
可是肖克失蹤了。
就在肖克失蹤的第二天,北京西北一個小花園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清晨,大矇矇亮,東方露出魚肚白。經常走入這座花園進行晨練的一位老人發現湖面上漂著一個白乎乎的東西。他立即報告了公園管理處。管理處人員划著小船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具男屍,屍體脖頸處插著一把匕首。
公安局的同志趕來了,龍飛也聞訊趕到現場。法醫迅速進行了檢查,做出初步判斷:從屍體僵硬的情況看,被害時間是昨天深夜。因為死者口袋裡的錢分文未少,所以不像是搶劫作案……
眾人巡視了一下附近地面,昨天深夜下了一場秋雨,地面又溼又軟,所以被害人的腳步清清楚楚地留在地上。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沒有發現罪犯的腳印,只是留下了像棒子尖拄地似的點點痕跡。
“真像似高蹺的痕跡,是不是罪犯踩著高蹺殺死被害人的呢?”一個公安人員看著地面不可思議地說。
龍飛道:“如果是踩高蹺的話,兩手夠不到地面,是無法用匕首刺殺被害人的,被害人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人殺了的。”
另一個公安人員說:“那麼,這奇怪的痕跡也可能與本案無關。也許是孩子們踩著高蹺出來玩時留下來的痕跡。”
龍飛道:“先把死者運回去,趕快查明死者的身份。”
白薇從那個小花園回來的路上,一直總是不安,心裡像裝只小鹿,到處亂撞。長年以來她一直想搞到一部電臺,好與臺灣取得聯絡,再把搞到的情報傳送出去。
可是解放前夕潛藏的幾部電臺都被中共反間部門搗毀了。這幾年白薇被迫隱蔽得更深,一直沒有敢公開活動,所以暫時沒有電臺也就作罷,而今蔣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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