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德手中解放後,羅洛德依然沒停下菗餸,甚至將有些無力的身體往自己這裡扯,讓以暮的臀部整個懸空著,只能任他擺佈。
莊嚴的祭祀大廳中迴盪著銀蕩的肉體拍擊聲與兩人的喘息,羅洛德像只脫韁野馬一樣在以暮體內恣意賓士,直到以暮再度達到頂點,無力地癱在供桌上。
羅洛德放緩了進出的動作,託著留下手印的臀,細細品味肉壁的顫動與溫度,手指沿著以暮的眼、眉、鼻的線條而下,最後落在吐著喘息的唇上,羅洛德模仿著以暮方才的口氣說道:「不行了?我可還沒射。」
「哼……」仍沉浸在餘韻中的以暮張口含住他的手指,舌頭靈活地繞著指尖,他的模樣彷彿口中的異物是美味佳餚般,半玻У乃�凵磷乓�盞納襠��膏擰��� ��僱該韉耐僖貉刈怕蘼宓碌氖種浮⒁閱旱淖旖腔�洌�岡倮窗 ���
羅洛德無奈地投降,還沒滿足的慾望頂入熱烈邀請他的肉穴深處,「你這個沒有操守的霪乿祭司……」
「操守?呵……你這個正在上祭司的惡徒有資格說我嗎?」以暮親暱地摟住他的脖子,視線掃過羅洛德背後空無一人的大廳,露出惡作劇的笑,低頭在硬實的肩膀上留下齒痕,「呵……看到沒?」
「看什麼?」
「沒……」以暮輕啄羅洛德的唇與下巴,把得逞的情緒隱藏在閉上的雙眼中,「我們都是瘋子啊……」
神啊,若這種瘋狂是您創造出來的——那想必您也會連同它一起包容吧。
兩人的纏綿從大廳一直持續到以暮的房間中,等到激情過後,赤裸的兩人擠在狹窄的木床上喘息。
以暮倚在羅洛德肩頭,呼吸逐漸平復,漸漸地,細碎的聲音傳到羅洛德耳中——起初是隱忍的竊笑,後來變成毫不掩飾的大笑,「哈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嗎?」
「我的腦袋還算清楚。」不就是莋愛嘛,只是地方、時間還有物件都很特別。
「你看看神像前的狼藉……這可是玷汙神殿的大罪啊!」
本來蓋在神像的布被扯下來,大剌剌地攤在供桌上,昂貴的布料上沾滿了兩人激情時的體液與汗水。而本來在桌上的花瓶也都無一倖免,全都成為毫無價值的碎片,跟被反覆踐踏的花朵一起散在地上。
老神官看到現在大廳的狀況搞不好會氣到立刻去見主神謝罪了,不過以暮還真想親眼見識老神官看到那慘況的表情。
「喔。」羅洛德一臉泰然,「所以?」趁著沒人趕快去收拾一下就好了。
「哼……說得輕鬆。我們可是共犯啊,你已經擺脫不了我了喔?」以暮神采奕奕地騎上羅洛德腹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日曉……她可是知道日神殿內發生的一切事情,她不會追究我——但是你呢?哼哼……」想把他甩開就只能面對來自日神殿大神官的怒火了。
「你是知道會有這種後果才會這樣做?」既然誤上賊船,那就認了。
「對,而且……哼……呵呵……哈哈哈哈……」以暮猛然轉過身,對著羅洛德看不到的『人』說:「你們引以為豪的團長可是墮落了喔!他可是豪放地在祭祀廳像個種馬一樣操著無辜的祭司呢……早跟你們說了——哈!」
『無辜的祭司』是誰啊?以暮的話讓羅洛德背脊一涼,「你在跟誰講話?」
不管是在大廳還是房間,以暮的目光會不時地掃向某個無人的空間,但當時羅洛德無心細想原因,現在內心浮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覺得呢?」
羅洛德順著以暮的視線看去,當然什麼也沒看到,但直覺感應到有東西在那裡,他額上流下一滴冷汗。
「他們還沒走?你不是不喜歡——」
「你覺得在日神殿到處勾引信徒、現在還表演給主神、大神官觀賞的我會在意三十四個觀眾嗎?」
「你唬我?」不行,比起被不甚熟稔的日曉知道,他更在乎往昔好友在旁邊對自己的房事評頭論足——以他們的個性絕對會做這種事——羅洛德忽然興起一頭撞死的衝動……等等,現在死了不就要去見這些隊友們?
他的求生意志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強烈過。
「我沒騙你啊,但是我也沒說他們看到你沒事之後就會乖乖離開。」以暮咬著他的胸,「放心,他們看得很高興。」
「拜託,別講了。」他才不想知道這種事。羅洛德用手臂遮住眼睛,象是這樣就能逃避悲慘不已的現實,「你還有什麼東西該跟我說的?」長痛不如短痛,索性讓以暮全盤托出,免得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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