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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根本都是你搞出來的啊!」
「我可是祭司,難道你要讓唯一會恢復的人上前鋒?」
「這跟我們幾個完全無關——」
「好耶!很久沒好好大幹一場了!手真癢啊!」席斯拔出短刀擺出架式。
「老大,既然有人挑釁,我們怎麼能不接受呢?」卡崔克也躍躍欲試的模樣。
「跟以暮大人玩『握手』這是我專屬的啊,怎能被一隻畜生搶走?」七珋招出熟悉的紅色大鳥。
「喂……你們——」先挑釁的人明明就是我們這方啊!而且好像有個人針對的物件不太對?羅洛德還想阻止其他三人,偏偏這時劍士已經提劍朝這裡衝來,羅洛德不得不護住身後的以暮,「你這混蛋……」
羅洛德想起以暮方才說他是來找人的,是來找劍士算舊帳的吧?
這個狡猾的祭司!居然硬把他們扯進他的私人恩怨中!
「這剛好啊,下指令吧,隊長。」罪魁禍首一點罪惡感都沒有,甚至還悠哉地靠在樹上,「我就待在這裡,你可要好好指揮啊。」
「嘖……」羅洛德握緊手上的大劍,再度為自己多舛的命運悲嘆。
清亮的金屬撞擊聲響徹樹林,和羅洛德實力差距頗大的劍士完全不構成威脅,但是知道己方理虧的羅洛德也不願意下重手;劍士因為盛怒而殺紅了眼,完全不管自己安危,也聽不見羅洛德的勸告,招招都是針對以暮的攻擊亦牽制了羅洛德。
在羅洛德的指示下,卡崔克、席斯與七珋已經把神官與獵人引開,轉往別處。
「呵……真是善良啊,你就乾脆點,給他個痛快不是挺好的?」看出羅洛德保留的態度,盤著胳膊看戲的以暮說道:「既然你還遊刃有餘,那我就跟你聊點往事吧。」
「我才不想聽——」他在這裡賣力地跟人廝殺,始作俑者在那裡說故事?
「這個傢伙來日神殿的時候是由我接待,似乎是縱慾導致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啊……接著如我所說,神殿沒有受理他的請求,便讓我帶他離開——你知道他做了什麼事嗎?哈哈……」想起往事,以暮居然笑彎了腰,「這傢伙趁我跟他落單時把我拖到隱密的角落,撕開我的衣服就急躁地要捅啊,結果還沒進來,光是在我大腿那裡蹭就射在外面了,那表情簡直是蠢到極點——」
以暮話才說一半,劍士整個人就被大劍打飛,甚至還撞斷幾棵無辜的小樹,倒地不起。
「你火氣真大啊?需要幫你『消火』嗎?」連劍士的長劍都打斷了,那柄粗劣的鍍銀長劍在羅洛德的紅黑大劍前跟小孩玩的木劍沒什麼兩樣。
「不需要。」
「突然就下重手……呵……你很在意這件事?」
「我只是被他纏得煩了。」現在看到劍士的臉就有股無名火。
「嘖嘖……這麼用力,我怕他身體這麼虛弱會死啊。」
羅洛德收起大劍轉開頭,裝作沒聽見以暮的消遣,後者玩夠了便走到劍士面前,「喔?還活著呢。」他抬起一隻腳,踩住劍士的兩腿之間,逐漸使勁。
「嗚……」被以暮踩醒的劍士半睜著眼。
「當時你跑得快,我也不能出日神殿找你算帳,現在總算逮到你。」以暮的力道越來越大,「看起來你這玩意真是沒用了啊,真是可憐,不如我幫你切下來?」
「不、不要……」
「這麼緊張?那時你撕我衣服的時候可猖狂呢,說什麼『等等你就會夾著我不想放』之類的鬼話,結果居然是那樣?真讓我失望。現在再說一次看看啊?我洗耳恭聽。」
「我很抱歉……對不起……」劍士拼命搖著頭,眼淚都掉下來了。
「你不是很愛我的腿嗎?記得你舔得多起勁——」
「碰!」一根從以暮身後飛來的木頭直直擊中涕淚俱下的劍士臉部,他立刻再次失去意志。
以暮用腳踢了踢劍士,毫無反應,「看來這次醒不過來了,我說得正高興,可惜。」金眸調侃地看向羅洛德,「你這麼不想聽這些往事嗎?呵……」
「別管他了,先去找席斯他們。」羅洛德面無表情地往樹林另一頭走,也不管以暮是否跟上。
望著離去的背影,以暮呵呵笑著,大步跟上。
羅洛德坐在床邊,看著眼前金色飄逸的髮絲,腦海再度想起沈睡在行李底層的木梳。
沒來由地,他想用那個木梳替這該死的祭司梳理頭髮,整理這些散亂、惱人的金絲。
他以前從來沒對床伴或誰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