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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已經破曉的天空,「或者說今天晚上──我還會再來的。」
「你還來?」這傢伙到底多放蕩?夜夜笙歌不成?
「既然找到好吃的東西,我的習慣是吃到我膩為止。」以暮頑皮地拍拍他的臉,「多謝款待,呵……」
目送以暮離開房間,羅洛德盯著緊閉的門扉,嘆了口氣,隨即想到他方才的話——『吃到我膩為止』。
也就是說——他總有一天會離開嗎?然後再去找另一個能給予不同刺激的物件?象是七珋?或是別人?
光是想象以暮在別人懷裡淫聲浪語的模樣,沒來由的惱怒襲上羅洛德心頭,他重重地捶了床鋪一下,木板發出沉悶的聲響。
5 【限】
或許是這幾天讓他們勞碌奔波,以暮良心發現——又或者是『吃飽』了心情愉悅,羅洛德暗自想著——今天只叫他們處理一個簡單的採集任務。
地點在晴陽附近的森林裡,要找的東西是長在大樹樹根旁的矮小植物,以及某些樹木的樹皮,都不難找。
五人各自散開,在樹林中踩出細碎的沙沙聲。
七珋拔起一棵藥草放入布包裡,「以暮大人的心情很好啊……」今天以暮攻擊性不高,剛剛還隨口誇獎七珋動作很迅速,他顯得有點失落。
站在七珋旁邊,正用小刀從樹皮上鑿下一小塊碎屑的卡崔克說:「老大的心情倒很差呢。」從早上就是一臉『老婆跟人跑了,還留下兩個不是自己的兒子給他養』的陰鬱表情。
七珋偏頭問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啊?」他居然沒參與到,真是可惜。
「這個嘛……」一直不發一語、難得少話的席斯摸著下巴,「我早上……看到了。」
卡崔克面露憂色,「你是看到什麼?話說回來……你今天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象是驚魂甫定。
「咳,就是……那個……反正就……以暮他……」
「你看到什麼了呀?是不是以暮大人在玩什麼好玩的?有用什麼道具嗎?」
「我才沒看到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在七珋的催促下,席斯兩手一攤,「好啦,反正就是我早上回來時——」
「你到早上才回來?去做什麼?不會老毛病又犯了吧?」卡崔克忽然打斷席斯的話。
「我只是……去晃晃而已啊,到處看看嘛。」
「你又摸了什麼東西回來啊?不是跟你說很多次不要亂拿別人的東西嗎?還是又看上哪裡的女人?」卡崔克帶著溫和的笑容說話,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你忘了上次答應過我不會再這樣了嗎?」
席斯被這表情嚇得冷汗直流,拼命地擺手,「我、我……真的沒……你、你先把手上的小刀放下好嗎……我們不是在討論以暮跟老大的事嗎?可以回到正題嗎?」
卡崔克瞥了手上的刀子一眼,「算了,之後再好好跟你算帳,你看到什麼?」
席斯大大地鬆一口氣,「我看到以暮從老大房間出來。」
七珋的眉毛有點失望地垂下,「喔……」這好像沒什麼,他們也常常跑到彼此的房間去聊天啊。
「穿著睡袍,衣服……有點亂。」
卡崔克微微頷首,「嗯。」如果是在休息時去的,這狀況也很正常不是嗎?而且以暮好像本來就不是很在意休息時的裝扮,卡崔克這幾天也有看到他隨意穿著睡袍在旅店內晃盪。
見卡崔克跟七珋都一臉『這沒什麼嘛』,席斯便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他看到我的時候,笑著跟我說了一句『早安,睡得好嗎』,然後就回房間了。」
「什麼?」卡崔克震驚地退後幾步,手上的刀子就這樣滑出指間,差點插進席斯腳板。
「嗚哇,小心點啊!」
「你騙人的吧?」七珋激動地抓著席斯質問,「他不是應該說『你這個精力過剩、智力不足的傢伙居然還有體力跑出門』,或『你這種廢物居然還能看到今早的太陽,沒笨死在床上』之類的話嗎?」七珋說著說著便跪在地上,「我想要以暮大人每天這樣叫我起來耶……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待遇啊!」
「是我對『夢寐以求』的定義理解有誤嗎?」席斯咕噥著,「這根本是惡夢吧……」
「早就說別探究他的行為對你比較好。」卡崔克拍拍他的肩膀。
席斯注視著在哭天喊地的七珋跟彷彿餘悸猶存的卡崔克,他才講個以暮跟他打招呼就驚訝成這樣,本來他還想兩人再沒什麼反應,只好再補一句——他看到以暮睡袍襟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