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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你在幹什麼?」羅洛德愣愣地看著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的以暮。
「自己有眼睛不會看嗎?」他很忙,沒空回答這種爛問題。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要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脫我的衣服?」
「在這種時間跟這種地方脫你的衣服,能做的事情當然只有一件。」靈巧的手流利地解開他的腰帶,「莋愛啊。」
羅洛德眨眨眼,再掏掏耳朵,甚至還捏了自己的臉,很確定自己沒聽錯,更不是作夢,「你在開玩笑吧?」
「你什麼時候看過我在跟你開玩笑?」以暮扯住他的上衣就要拉起,羅洛德連忙壓住,兩人僵持著。
金眸不滿地一瞪,「你在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經驗,而且你豔遇好像還不少?還男女通吃。真不愧是大傭兵團——焯煉之刃的團長啊。」
「你怎麼知道——」
「你的『老隊友』說的,他們還說自從發生那些事情後你就沒性生活,嘖嘖,你是想轉職成聖騎士還是武僧?日神殿最近剛好缺人,你有沒有興趣?」
羅洛德怪叫起來,不知道要不要強硬地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以暮推開,「他們到底跟你說了多少事情?」
「該知道的都說了,不該知道的也順便講完。」三十四個人圍在自己床邊叨叨絮絮,不想聽都不行。
「等……等等!別扯我上衣……這種事情不會是他們拜託你的吧?」不必這樣使命必達吧?他什麼時候這麼敬業過了?
「你以為我是妓女嗎?他們叫我跟誰上床我就去?我哪裡這麼隨便?」
「你現在的行為不就是叫隨便嗎!突然跑來就要做——有這麼慾求不滿嗎?而且為什麼是我?」
以暮騎在羅洛德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一臉慌張的大漢,眼中毫不掩飾的慾望讓羅洛德渾身都熱了起來。他穿著的睡袍襟口早就因兩人的拉扯而敞開,帶點溼氣的金髮散在肩頸與裸露的胸口。看著這個畫面,羅洛德深深吸了口氣想讓自己冷靜,卻聞到來自以暮甫沐浴完的柔和香氣──這動作根本是反效果。
「哼……我忍耐這麼多天就是為了現在,這就是我該得到的『安慰』。你別說這麼多廢話。」快脫就對了。
「忍耐這麼多天?」還有『安慰』這個詞怎麼這麼耳熟,「你下午說的『安慰』是——」
「當然叫你要用身體好好安慰我啊,不然呢?你以為我這麼好心幫你處理『老隊友』的事情是為了什麼?」金色雙眼輕挑地玻�穡�負貌蝗菀漬業揭桓鎏甯裎沂�種幸獾募一錚�銥剎幌胍�焓碌氖焙蚧褂腥��母鋈蘇齟笱劬υ諗員嚦矗 垢悴緩沒夠嵋∑靺群盎蚣際踔傅殲幀�
「努力的人是我吧?」這祭司還真大言不慚,臉都不會紅的?
羅洛德無力地躺在床上翻白眼,倘若『老隊友』知道自己竟然是被這種人出於這種目的而淨化,搞不好會死不瞑目,「你可是日神殿的祭司!」出於私人『需求』而淨化靈魂,他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我知道啊,不需要你三番兩次提醒。法律沒規定祭司不能做這種事吧,日神殿的戒律也沒有,我可是有認真找過呢。」
你的用心不能花在別的地方嗎?羅洛德把差點出口的話吞下,「要是日神殿知道了,你要怎麼辦?」
「你以為我怎麼到現在都還是祭司?因為我會誘拐看中的信徒——順便一提,我也是男女不忌呢……種族也是。」日神殿老早就知道了,偏偏又捨不得讓一個從小就得到主神眷顧的傢伙脫離掌控,只好讓他當個掛著日神殿招牌的低階祭司。
羅洛德瞠目結舌地瞪著面前的以暮,無法相信他居然毫不介意地說著如此寡廉鮮恥、大逆不道、人神共憤……總之已經找不出形容詞的事蹟。
為什麼日神殿沒有把這傢伙關在永不見天日的地方啊?還把他亂放出來!強迫塞給給無辜的人們!
雖然羅洛德從來都不是虔誠的信徒,但他覺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信仰全都毀於此時。
「不管怎樣,你都欠我很多人情,配合一下又不會死。」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所以欠人情就拿肉體來還。
羅洛德像個即將被弓雖。暴的弱女子一樣驚恐地抓著上衣,避免以暮再度試圖脫下它,「有些東西比生命更重要啊!」
「你的貞操不是早就沒了?放心好了,我對你後面沒興趣。」他也不想上個壯漢,不過若羅洛德堅持的話他可以配合一點。
「我不是說這個!」
「你果然是個囉嗦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