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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明眸皓齒的一個女孩,是如隔三秋的陶子。
那蘭也記不清,多久沒有這麼痛痛快快地哭了。更難堪的是,竟然在這麼一個“公眾場合”讓淚水縱橫。但她顧不了太多,和死亡的擦肩、迷情的跌宕、一夜的逃亡,那蘭覺得自己已經攢夠了哭泣的資格。
陶子心疼地撫著那蘭的短髮,說:“好了,現在不用擔心了,你的自殘之旅終於可以結束了。”
穩定了一陣情緒,那蘭又轉身面對鄧瀟,說:“上回第一次見面,你就說,可以幫我隱藏身份,改變身份,這話,是否還算數?”
鄧瀟臉上沒有一絲吃驚的表情,顯然料到那蘭遲早會提出這個要求,他笑著說:“不但算數,而且保證用不著帶你去韓國做整容。”
開學在即,那蘭在巴渝生的幫助下,已經和系部及研究生院通了氣,可能會拉下幾節基礎課,她會設法透過自學和陶子替她對課堂錄音來補上。巴渝生替那蘭安排好了有安全保障和警衛的住宿,但那蘭還是讓鄧瀟將自己接走。她知道,鄧瀟是全江京極少數可以幫助自己實施計劃的人。
一個甚至比靠近秦淮更危險的計劃。
來接那蘭的車往校園深處裡開,開到了中文系所在的“且思樓”。且思樓在一片綠竹環繞的小花園間,是江大最幽靜的區域之一,樓前樓後,遍植花樹,根本沒有停車之處,但鄧瀟的車還是大喇喇地塞住了小路。
此刻,那蘭顧不上考慮太多社會公德,飛跑下車,飛跑入樓。
見到龔晉,那蘭劈頭就問:“請你幫個忙。”
龔晉正在對兩個第一年的女研究生循循善誘,乍見那蘭,一時沒有認出,愣了一下,隨後笑道:“要不是你事先打電話來,我根本不敢認你。兩位師妹,這位就是你們快要聽厭的名字,那蘭。”
兩位師妹笑著起身,那蘭說:“看來我真的很臭名昭著了。”
“聽說你認識秦淮。”其中一個看上去還像高中生的娃娃臉女孩問。“他是不是像報上說的那樣?”
那蘭說:“比那還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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