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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暑假義務輔導教師的那個阿姨、那個女人……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和一件黑色的長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涼鞋,有點小心翼翼地站到了其中一個茅坑上,剛一站好,便將黑色長褲褪了下來,裡面是一件大花褲衩,接著被其褪下,於是我便看見了白花花的一片和黑乎乎的一團……稍縱即逝,她便蹲下了,同樣是白花花的屁股從其身後高高地翹了起來,被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一團消逝了的黑,這兩片耀眼的白,對比強烈的黑與白深深地刺激著我的感官,緊緊夾住的雙腿之間也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就像那年我爬在籃球架上望著女籃7號那白皙豐滿而又渾圓結實的大腿所產生的那種美妙的感覺,甚至更加強烈!估計是在大便——廁所裡的女人在茅坑上蹲了好一陣子,臉上時而有痛苦之色時而有愉快之情,當痛苦不再愉快成為臉上常態的表情時,只見她將手中白色的衛生紙疊了疊,然後伸向身後的屁股底下,一次、兩次……然後站了起來,估計是想喘上一口氣,她並沒有馬上去提褲子,我便再次清楚地目擊了那團幽幽的黑,在很白的下腹和兩腿之間,讓我看不明白……此時此刻,樹上的我緊緊夾住的雙腿之間的感覺真是舒服到了極點!心在怦怦地跳,臉蛋在發燒,襠間忽有一股滾燙的暖流湧出,讓我不明白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嗨!武文革,你看什麼呢?”站在樹下的盧福根忽然抬頭叫我,一下子掃了我的興!我在心慌意亂之中也顧不得什麼危險了,撒手鬆腿而下,重重地摔在幾米之下的地上,好在這裡的土質疏鬆,只把雙腳和屁股摔麻了事——我的此舉讓“盧老師”誤以為這是與他相同的勇敢,就說:“武文革,你行啊!這麼高的樹你都敢跳下來!”
將摘到的香椿用脫下的衣服包好捧著送到他家,盧福根拉我去興慶公園游泳,這時的我忽然感到渾身乏力,頭腦發矇,有些犯困,很想跑回自己家去倒頭便睡地睡上一大覺(這種感覺此前從未有過),便黯然拒絕了他。襠間那股暖流漸漸冷卻,終於變涼,就像火山爆發後岩漿的命運一樣,讓我不知道那裡出了什麼事,人也變得心事重重……等到晚上真睡覺時,我在黑暗之中伸手摸了自己的三角褲衩——發現那裡已經結成一層薄薄的硬殼!
老實講,我很想再去我的“百草園”,再去爬那棵香氣四溢的香椿樹,再去看女廁裡頭誘人的未知風景,我對此事有癮,身體中湧動著強烈的願望,但在此時發生的一件事,卻適時阻止了我的行為——
那是暑假中最後的幾天,有天傍晚,“小猴子”馮紅軍拿著一張可怕的照片到處給人看,也給我和盧福根看了,他說:那是一張妖怪的照片,照片上的妖怪正在全國各地到處流竄,吃人,專吃小孩!那張照片如果晚幾年拿給我看,我一定會一笑置之,但在當時卻是恐怖之至,其實那就是一張機器人的照片而已!因為“小猴子”告訴我們:這是他媽從她所在的學校帶回家來的,我就把照片上那個嚇人的怪物跟他媽聯想在一起,如此一來,我被他媽喚醒的一點點性慾很快遭遇到照片上怪物所帶來的恐怖的壓迫,表現在行為上就是:我再也不敢想偷看女廁所的事兒了!也不敢想馮紅軍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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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往事 第六章1975(17)
暑假一過,我們便升到了二年級,還是在那片平房教室中上課,只不過換到了另外一排的另外一間。秋天到來時,學校召開了“秋季球類運動會”,為我們二年級男生所設的專案正好是我所擅長的足球,結果,由地質隊子弟為主力的我們班隊毫不費力地拿到了冠軍,一路踢過來都是3∶0、4∶0的,大部分的球都是由我踢進的,每逢操場上有比賽的時候,蘇老太太都會來到操場邊“督戰”,我進了那麼多球,為她老愛強調的“班集體”贏得了勝利和榮譽,也沒聽見她表揚我一句,她真是看不見我的好嗎?是不是不批評我的“個人英雄主義”就算不錯了啊?!
“秋運會”帶來了持續一週的快樂,在此之後,令我們再度興奮起來的是:學校在位於東門附近的紅光電影院包了場電影《閃閃的紅星》,對於剛從一年級升上來的我們來說,這還是頭一回看學校組織的包場電影,所以大家都格外興奮。那是在一個秋高氣爽的下午——這不是現在我說,是蘇老太太在當時當地說的——當我們以班為單位整好隊伍,浩浩蕩蕩走出校門時,她走在隊伍之外,突然有些興奮地手指藍天白雲對大家說:“同學們!你們看!仔細觀察!什麼叫‘秋高氣爽’?今天這個天氣就叫秋高氣爽!”——她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在這天上午的語文課上,我們剛剛學了一篇題為《毛主席接見紅衛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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