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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過癮!”程家卿美滋滋地想。
不過,程家卿還是有點遺憾。若不是以為橙橙是處女的話,他才不會這樣像個毛頭小夥子似地賣命呢。塌塌米上沒有處女之血,這畢竟是個遺憾。原以為自己玩了她,沒想到是她玩了自己。然而——一個假裝深沉,一個假裝純潔,也算是半斤八兩,旗鼓相當了,兩不虧。
見程家卿躺在塌塌米上沒有任何表示,橙橙便起身出門,風擺楊柳似地走了。
又過了一刻,齊萬春神采飛揚地一邊拴著皮帶,一邊從裡間出來。
“哈哈,又方便了一次。”
“去你的。”
豪姐的手提包落在齊萬春的虎肩上。
“咦,橙橙呢?”
“走了。”程家卿如實回答道。
“聽剛才你們又哭又笑,你老兄在女人面前真是有一套。”齊萬春奉承道。
“那我走了。拜拜。”豪姐跳踢踏舞一樣一搖一擺地走了。
“這人啊,真是喝涼水也塞牙。這個娘們,好端端地洗手不幹了,有錢了,從良了,偏偏嫁了一個吸毒的傢伙,這下可好,丈夫在雲南販毒被擊斃了,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也空了。——她剛才還騙我們說她丈夫死於車禍,這人吶。”
“怎麼感慨起來了?”
“人生啊,由不得人不感慨。當初我要娶了這娘們,何至於如此呢。”
“你可是愛情專家。既有意,幹嗎不娶?”
“專家談不上,稱雜家勉勉強強。真娶了這個娘們,不出一年半載,我就要從物質到精神上都被她掏空。我說怎麼樣,那小妖精,還是處女呢。”
“我可是沒動她一個手指頭。”程家卿因為假裝正經,沒說實際。
“真的?”
“真的。”
“服務費我可是付了兩個巴掌埃”
“真是讓你破費了。”
“哪裡。那小妖精,我一看,就知道八成是個雛兒。哎,老兄,說破費你就太見外了。那年,我在北京努爾哈赤大飯店,玩一個名模,那可真是一擲千金。那娘們要住總統套房,我辦了。蜻蜓點水,吃快餐似地玩了一盤,玩完給了一萬。不是人民幣一萬,那娘們要的是美金。那時候,我年輕,被人看成是土包子。見了土財主哪有不殺的,跟你說吧,無論什麼明星歌星影星名模,都一樣賤。現在開公司的老闆,就愛玩歌星影星,看誰玩的名氣大,叫做胯下星辰在今夜閃爍。哎,一個小妖精,又不是什麼大腕,幹嗎不動手?”
“她說她有一個癱瘓在床的母親,還有一個剛下崗的父親,我就不忍心,下不了手。”程家卿仍沒有說實話。
“世上那麼多窮人,你同情得過來嗎。你啊,就是心太軟。哎,那事下來沒有?”
“黃海的那事?”
“黃海肯定滾蛋,他嚇都嚇得要死。我說的是你的事——縣委書記的事。”
“哦,這事估計問題不大。高書記已經同意了。”
“你當了縣委書記那就好多了,我也可以放開手腳幹了。姓黃的在安寧,安寧是沒辦法富起來。姓黃的是什麼?十足的笨蛋一個。”
“我想讓傅梅進常委,問題不大,但缺點東西。”
“你儘管說。要錢,十萬八萬的不在話下。——你老兄混得好,我老弟臉上也光彩。”
“其實,當了縣委書記未必好。一個亂攤子,也挺難收拾的。”
“怕什麼,有兄弟們在,你儘管大膽地往前走。”
“我想過兩天回去。”
“再玩幾天,明天保管介紹一個好的,我也不知道,是個啥事都不懂的妞。這事你一定要原諒。究竟怎麼回事?又哭又笑的。”
“非要我和她玩,可我不同意,她就哭了。”程家卿只得把假話說到底。
“女人就這脾氣。她可以原諒一切,但不能原諒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待我明天來開導開導她。”
“不用了。這裡怎麼什麼人都有埃”
“什麼人沒有呢。就說那些女的吧,有工作躲著丈夫來的也有,下崗的也有,來中國淘金身上臊烘烘的洋妞也有。大學生也有,中學剛畢業的也有,還有一些秘密渠道來的,來的都是一個目的:讓自己變成一輛出租汽車,沒日沒夜地賓士在改革開放領先致富的道路上,使自己儘快脫貧致富。有一回,一個下崗女工在門口被她丈夫守住了,結果被打了個半死,腦漿都差點打出來,頭上盡是血,夠慘的。結果,這裡的幕後老闆,就是剛才我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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