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第2/4 頁)
人怔了一下,輕聲道:“之前他們設計想要圍殺洪光道長的事情,想來你們幾個也都聽說了。那一次,他們的確圍到了洪光道長,但卻被其輕易死傷數人之後飄然離開。你們的父親,就在那時候受了道長一掌,收了很重的內傷,無法快速醫療,只能慢慢將養。”
“加上隨即又有了國喪,京城的形勢有些嚴肅,是以你們父親便決定留在京城養傷。另外有一些事情,也需要他處理一番。”說到這裡,她看了徐玫一眼。
徐玫恍惚:應該是太平觀的事情吧。
太平觀在新帝和周太傅那裡露過了,他們肯定不會願意夏長淵將太平觀就這麼脫離皇室控制的。哪怕他們不能給出維持太平觀執行的龐大經費,也一定會以各種理由拖著。
夏長淵根本不能輕易脫身吧?
那麼,他會如何處理呢?
“那父親的傷勢現在好些了嗎?”徐立前關切地問道。
“京城不缺好東西,他恢復得還算順利,只是進展有些緩慢。”徐夫人頓了一下,道:“似乎是因為道長的內力與我們不同,所以格外難化解一些。”
“這樣啊?”徐惠開口詢問道:“那娘,要不要女兒將現在修煉的這一份心法抄寫出來給父親送過去,或許能有幫助?”她的心法是洪光道長傳給她的,或許能有用?
“只是,女兒修煉起來,雖然說進步比之前修行要快了一些,但似乎其他方面,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同。”
徐惠並沒有捨不得給出去的意思。
只是口訣,若是無人指點,修煉一樣不容易。就算給出去,旁人也未必能趕得上她的水平。再者,越是珍貴的東西拿出來,也才能更加彰顯她對徐家的貢獻很大,不是麼?
徐惠看向徐夫人,十分誠摯。
徐夫人卻是搖搖頭:“你覺得沒有不同,那就不必麻煩了。想著那位道長也不會將真正的衣缽傳給你。至於你父親那裡,你們都不必操心。他如今行動不得自由,反而能安定一陣子,讀一讀書。”
“娘您不說我們都忘了,父親可還有個五柳居士的名頭呢。”徐玫笑眯眯地道:“明年又是春闈之年,京城是天下士子匯聚之地,他一準能找到許多志同道合之人,日子過得逍遙快活的很。”
“怕就怕他這些年沒怎麼讀書作詩了,萬一水平不夠漏了陷丟了人,那就難堪了。”她的笑容裡怎麼都有些幸災樂禍之意。
“你這丫頭,他算是白疼你了。”徐夫人含笑微嗔:“就不盼著他點兒好?不過我告訴你,就算你父親作詩不成了失了那份靈氣,但他畫畫的水平還是很高的。怎麼著,也不至於丟人了。”
“我都沒見他拿過畫筆。”徐玫嘟囔著,不相信。
“那是因為他沒打算讓你瞧見。”徐夫人彷彿想到了什麼,有了些談性,道:“他年少時候,所有的畫兒,不管是不是練習之作,都是要拿出去賣掉的。水平不夠的,他就不署名,隨便賣的很便宜,真正滿意的,才鄭重署名,賣給同好之人,價錢要的貴的很。”
“再後來,他的畫有了名氣,價錢真的上去了,才捨得將那些練習之作給毀掉,不再流傳出去。”徐夫人輕笑道:“有人將他之前的畫作拿出來質疑,他就告訴他們,那如何如何不是他所畫,是人臨摹的……”
聽起來挺有意思。
“原來,父親也有過少年時候啊。”徐立前感慨道。
“誰沒有少年時候?”徐夫人回過神,眉眼依舊舒展,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
“那當年,娘您是透過父親的畫才結識他的嗎?”徐惠追問道。
她一直都不怎麼在意夏長淵這父親的。但不知為何,她突然很想知道,當年夏長淵和徐夫人最初相識的故事。
徐夫人微微點頭,道:“的確。”她輕笑道:“我雖然畫技不好,但我看畫的眼光卻很毒。而他寄賣的鋪子,我正好也常去。所以,他說是旁人臨摹……”她頓了頓,抬眼看向窗外,目光悠遠起來,道:“我卻非要拆穿他。”
“不說這些了。”徐夫人回過神,看著三人好奇打探的目光,她果然地結束了這個話題,道:“你們幾個,休息的怎樣?”
這個時候才問他們休息的怎麼樣。
他們都坐在這裡半天了。
兄妹幾人彼此對視,有想到了什麼,忙配合地點頭道:“休息的還不錯。就是船坐的太久了,有時候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感覺到晃啊晃的,以為還在船上呢。”
“過一陣子就好了。”徐夫人道。
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