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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種不利的情況,似乎可以透過我們對工具的作用的認識而得到補救,因為認清了工具的作用以後,我們就有可能把我們透過工具而獲得的關於絕對的觀念裡屬於工具的那一部分從結果裡抽出去,從而獲得關於絕對的純粹真理。但是,這種補救的辦法,事實上只能把我們引回到我們原來所在的地方去。因為,如果我們用工具將某一個東西加以改造,然後又把工具所作的改變從這個改變了的東西那裡予以取消,那麼這個東西——在這裡是指絕對——對我們來說就不多不少重新恢復了它沒經過這一度多餘的麻煩以前的樣子。或者,如果說絕對並不因工具而發生什麼改變,只是被吸引得靠近我們一些,就象小鳥被膠竿吸引過來那樣,那麼絕對假如不是本來就在並且就願意在我們近旁,它就一定要嘲笑這樣的一種詭計;因為在這種情況下,認識就是一種詭計。為什麼呢?因為認識透過它的多方面的辛勤努力,裝出一副神情,令人覺得它的努力完全不是僅僅去產生直接的、因而毫不費力的關係而已。再或者,如果我們研究我們將其想象為一種媒介物的認識,從而認清了這媒介物對光線的折射規律,然後把光線的折射從結果裡抽除出去,那麼這樣地抽除折光作用的辦法也完全是無用的;因為認識不是光線的折射作用,認識就是光線自身,光線自身才使我們接觸到真理,而如果光線被抽除出去,那麼,指點我們的豈不只還剩下一個純粹的方向或空虛的地點了嗎?
同時,如果說這種害怕犯錯誤的顧慮,是對那種完全無此顧慮而直接開始工作並實際進行認識的科學所採取的一種不信任,那麼我們就不理解,為什麼不應該反過來對這種不信任採取不信任,即是說為什麼這種害怕犯錯誤的顧慮本身不已經就是一種錯誤?事實上這種顧慮乃是把某些東西,真正地說,是把很多東西,假定為真理,並以此為根據,產生許多考慮,得出許多推論,而這樣被假定的東西,本身究竟是不是真理,倒是應該先行審查的。更確切地說,它假定著將認識視為一種工具和媒介物的觀念,它也假定著我們自身與這種認識之間有一種差別,而它尤其假定著:絕對站在一邊而認識站在另外一邊,認識是自為的與絕對不相關聯的,卻倒是一種真實的東西,換句話說,認識雖然是在絕對以外,當然也在真理以外,卻還具有真理性——這樣的一種假定,不禁使人覺得那所謂害怕錯誤,實即是害怕真理。
我們所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乃是因為只有絕對是真的,或只有真理是絕對的。不同意這個結論的人,當然可以作出這種區別,硬說一種認識雖然不象科學所願望的那樣認識絕對,卻也還是真的認識,硬說一般的認識雖然沒有能力把握絕對,卻可能有能力把握別種真理。但是,我們終究要看到,發表這樣議論的人都是由於他們作了一種模模糊糊的區別,認為有一種絕對的真理和一種別樣性質的真理;同時我們也將看到,象絕對、認識這樣的詞彙,它們都假定著一種意義,而這種意義則正是現在才應該去努力獲取的。
我們根本不必去操心考慮,象這樣的一些把認識當作一種用以把握絕對的工具或我們賴以窺見真理的媒介物等等無用的觀念和說法(可以說一切關於與絕對不相關聯的認識的觀念和關於與認識不相關聯的絕對的觀念,都歸結於工具和媒介物等等關係上);我們也完全無需去注意那些藉口,它們都是沒有能力從事於科學的人從假定這樣一些關係中所找到的藉口,藉以逃避科學研究的辛勤勞動,同時還藉以裝出一副嚴肅認真和奮勉努力的樣子;同樣地,我們也用不著費心替這一切一切去尋找答案,因為它們都是會被當作偶然的和任意的概念而拋棄掉的,而且甚至於使用這些字眼,如絕對、認識、客觀與主觀,以及其他無數的、被假定大家都已熟知其意義的那些字眼,就可以被認為是一種欺騙。因為,佯言它們的意義已為眾所周知以及每個人本身都具有著關於它們的概念等等,這似乎勿寧只是一種計謀,想逃避其主要任務,即是說,想借以免除提供這種概念的任務。
其實,與此相反,另外的一種工作倒應該說是更有理由予以免除,即,我們大可不必去注意那些足以根本否定科學的觀念和說法,因為這些觀念和說法只構成一種空的知識現象,當科學出現時,空的知識現象就會立即消逝的。但是,正在出現過程中的科學,本身也還是一種現象;科學的出現,還不是真正的、實現了和展開了的科學自身。所以無論我們鑑於科學與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