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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袈裟上金光連連,佛印隱現,法力自行引發,外人再靠不得近前。
在袈裟將顧勝瀾圍住的那一刻,一道紅光從袈裟之中飛出,嚓的一聲立在了地上,卻是那紅蓮神兵,紅蓮如今劍靈重生,千年神兵非同凡響,此一刻為華笙驅邪,顧勝瀾生恐有人打擾,故此設下重重禁止,又有神獒在外面把守,這才可以安心施法。
此時華笙就如同沉睡了千年一般,毫沒有半點的生息,顧勝瀾沉吸一下,閉上了眼睛,同時單手向前探出,直直的扣在了華笙的額頭之上。
一股冰冷之氣過手而用,只是讓顧勝瀾感覺到奇怪的是,這股力量看似邪惡,但與鬼冥的相比又是不同,即便是自己見過的其他異道之人,也是大大的不同。如鬼冥陰童子這類人,所修之法雖然不同,但卻無一例外的透露著一股殘絕滅性的氣息,而與之相比,在華笙體內的這股力量,卻相反有著一種的悲憤。
顧勝瀾皺了皺眉,神遊而出,貫佛悲之印,入華笙將滅之體。
隨著顧勝瀾力量的介入,華笙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可讓顧勝瀾感覺到不解的是,那股力量乍逢顧勝瀾的佛力,頓時萬般抵抗,可待接觸之後,竟自行退縮,絲毫不與顧勝瀾糾纏,相反到有另一股氣息的存在,就如同抽枝拔葉一般的纏著顧勝瀾,阻礙著他的去路。
“清風閣之法……”即便顧勝瀾從來沒有和清風閣的人鬥過法,但憑藉這氣息的特徵,直覺的判斷出這氣息的來源必是清風閣。
木族的秘法向來講求春回大地而迴圈往復,以暗合道家生生不息之意,顧勝瀾佛印之力雖然強大而渾厚,卻含著萬般悲憫之心,又如何能有殺伐之心。因而雖然這股氣息雖然遠不如顧勝瀾的強大,卻敢悍然的阻礙顧勝瀾的進入。
想通此念,顧勝瀾雙眉一皺,隨著那兩隻眼睛閉合,額頭中間那天目悄然睜開,一道白光驟然從那天目之中射出,雖是光芒,卻是強烈之極,頓時一股灼熱的氣息充斥與空氣之中。
那白光直直的照在華笙的身上,似烈火燎原一般,華笙體內所殘存之氣息本是端木所結下的,此時在這般灼熱氣焰之下,頓時再無法保持那種延綿不絕的狀態,而頓時如秋之枯草,再沒有半點的痕跡。
隨之顧勝瀾佛印之力宛若江水一般直湧入華笙的神谷之中,滌盪那體內此時已經收縮回去的邪力。
此時的顧勝瀾身居佛家密力,又進出法門,力量與昔日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別,在那天目的照射下,那一絲絲的邪異之氣,絲絲的從華笙的頭頂升出來,續而凝成一團,懸與華笙的頭頂,而下面仍注入在華笙神海之中,無法完全驅逐。
顧勝瀾也沒想到竟會是如此的局面,以他的盤算,是要以密宗之法將這邪異之力在華笙的體內化解掉的,卻沒想到這股力量竟一驅即出,似不打算與顧勝瀾糾纏一樣。
再看那團邪異之力,懸在華笙的頭頂之上,漸轉漸化,竟幻化出個人形來,這人形雖不如正常人高大,但卻是清晰可辨,在顧勝瀾天目白光的照耀下,這道邪異之氣竟是絲毫不退,但見那人形面向顧勝瀾,似有話要說。
顧勝瀾念力迴轉,單憑心神來感受,剎那之間,那小小的人形似已經消失一樣,反在顧勝瀾的腦海之中,顯示出一個高大的荒人來,這荒人全身披掛著各種古怪的裝飾品,一張臉上蒼老且剛毅,手中握著一根黑黑的木杖,那木杖若盤蛇一般蜿蜒,顯然是這荒人的法器。
顧勝瀾怎未料到在華笙體內盤踞的,竟是魂魄所化之力,只見這荒人表情一肅,在顧勝瀾的腦海裡響起一聲蒼邁卻又威嚴的聲音來,你與雪山的法王有何關係?
“有一段前承師緣……”顧勝瀾念力一動,似乎有些明白何以這邪異之力為什麼不與自己那佛印之力糾纏了。
“難怪你竟會有若法王一般的氣息,竟還比我所認識的法王更加深厚……”那荒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旋而又立眉橫目的問道:“你以佛力來救這妖女,你可知道此女不除,必然為禍與南荒,引戰火與中原,此與法王所念大大不同,你還要堅持嗎!我所以自行而出,蓋因感故人之氣息,不予生出怨意來,莫要以為我真的鬥不過你!”
顧勝瀾慨然一笑,神念一動說道:“我與法王也不過是前塵之份,點化之緣,一面之誼,自不知法王所念,我只要這個女孩活著,且跟著我回到中原,其他都與我無關!”
那荒人其實乃是大薩滿巴魯吸納了南荒之中戰靈所魂化而出,盤踞與華笙的體內,吸食華笙的生命力,清風閣的端木雖然法力高深,但與這南荒巫術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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