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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智木心裡到生出一種後悔的心思來,暗想自己是在不該用自己這條命來保什麼聖女,沒想到自己素以機智而名,此時竟讓自己陷入了此般的絕地。
眼見著顧勝瀾紅蓮所指,那背後的影朱雀就要撲過來,智木長老忽然把牙一咬,大聲喊道:“聖女便在那大帳之中,你若此刻想救還來得及!”
此言一出,就連祥木都是一驚,沒想到智木竟在這時候臨陣退縮,不由得臉上頓時一陣火熱,智木卻是一派的坦然,他懸在半空中,用手指向一個地方,說道:“那裡便有你要找的人,現在糾纏在這裡毫無意義!”
顧勝瀾也沒想到智木竟會臨陣退縮,不由得對清風閣更加的厭惡,眼見著智木一副毫無干係的表情,與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他皺了皺眉頭,終是點了點頭,說道:“省去了許多的麻煩,到也是不錯!”
說話間身下的神獒一側身,隨之一道紅光鬥射向智木所指的地方,就在狼王等人眼睛尚未來得及看清楚的瞬間,顧勝瀾的懷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卻正是如今南荒的聖女。
此時的聖女與在風鳴城所見的又是不同,那面紗早已經摘去,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正是當年那個在天都谷與顧勝瀾處處做對的華笙。
微微翹起的鼻子,如同秀筆描過的眉毛,還有那即便是南荒卷天的風沙也未曾粗糙的面板,一切都如同昔日一般,只不過此時伊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沒有半點的血色,一頭秀髮此時竟已經變的枯黃乾澀,就彷彿那秋風中即將凋零的樹葉一般。
在攬入懷中的那一刻,顧勝瀾不由得心中一驚,好大的邪氣,雖然未曾傷及自己,但那股邪氣就如同湧動而出的小蟲一樣,瘋狂的向自己擠過來,此時懷中的華笙,簡直就成了邪氣聚集之所了。
如今,顧勝瀾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華笙生命被這邪惡之力瘋狂的吞噬著,若非她是修真之人,可能早就一名嗚呼了。
再在這地方糾纏已經是沒有意義了,顧勝瀾冷冷的看了看智木和祥木,說道:“清風閣原本是中原鼎盛門庭,卻沒想到行事卻也是如此的猥瑣,實在是讓人想想都覺得可憐……”
他又看了看遠遠被眾侍衛護著的狼王,毫無半點表情的說道:“南荒的風沙早已經把荒人磨礪出了堅韌且樸實的性格,又何必大興兵馬千里迢迢不惜生命要進那中原,你自該想想……”
說罷再不理眾人的反應,就那麼在神獒的背上凌空而去,只拖出一道別樣光彩來,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此番情景就如同南荒盛傳的活佛駕世一般無二,即便是那兇悍的狼王,心裡都徒然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來,只覺得胸口悶悶的,而腿腳都有些無力。
祥木長老被顧勝瀾方才那一番話說的臉一陣發熱,他看了看智木,智木竟然是不以為然,這時候祥木才知道,自己與這位同門師兄相差有多遠。
長昊此時到是喜憂參半,這次自己原本想把顧勝瀾拉到自己這邊來,卻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果,還好清風閣也被他弄的顏面掃地,否則的話自己恐怕是失勢了。
且說顧勝瀾,攬著華笙一路凌空而行,遠遠的離開了金頂大帳,直來到那雪山腳下,南荒之地素來少有遮攔,而通常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漠。思來想起,怕是隻有那雪山才最適合施法了。
此時雪山周圍靜悄悄,這南荒之中,到處風沙滿天,卻唯獨這裡,宛如南荒之中的奇葩一樣,非但罕有風沙,更感覺不到那白天逐人的熱浪,此刻竟有紛紛的碎雪從天而降,不得不讓人驚訝。
那碎雪落在樹間,發出沙沙的聲音來,讓人生出天地一片空曠的感覺來。
顧勝瀾並沒有往山頂的神殿走,而是在山腰選了一個地方,此時那神殿已經成了顧勝瀾記憶之中的地方,在法王坐化的那一刻,他就再與這地方沒有半點的關係了,儘管此時他已經成了密宗除蓮花生大師而唯一參透那天石的人,但該來則來該去則去,再不能有半點的停留。
看著此時的華笙,顧勝瀾不僅生出一種歉然的心情來,雖然這一切不是自己直接所致,但卻和自己有密切的關係,若非自己,這個女孩恐怕還是天都谷那嬌寵的小弟子,可如今卻不知道中間要經歷多少的事情。
他看了看華笙,長吸了一口氣,隨手一展,只見一道金光脫手而出,滿天揚起,頓時在這雪山的半山處撒出一道光彩來,正是當日的金鑭袈裟。
這袈裟隨著顧勝瀾展開,竟在空中自行伸展延長,兩邊合攏,最後如一個小圍牆一般的將顧勝瀾和華笙圈在了其中,隨著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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