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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一個響亮的巴掌。
人自然是不能抬進門的,唐家作為本地的大戶人家,丟不得這個醜。
婚禮卻要如期舉行,因為劉家的千金更是丟不得這個醜,他們要證明,女兒還是有人要的,而且是搶著要。
所以,劉柳親自上門去買來的請柬,其中一張居然是送給唐府的,並且上面寫明,需得我們全家人出席,否則兩家往日情誼,一刀兩斷
只是去參加一個婚禮而已,只要人不是進我們家來的,唐府的人全去了也沒什麼。
但問題是那張請柬是從白阮那兒買來的啊。
看到紅彤彤的喜慶柬子,娟秀的筆跡證明是出自新娘之手,我心裡就是一陣發毛,總覺得這次唐府要避不過了,一不小心,有可能家破人亡。
自我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到再次突然出現,唐府經歷了三次波瀾,這一次,他們的情緒波動是最大的,影響也最為廣大。唐母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大半,唐天賜向來桀驁不馴的性格竟乖乖在房裡貨真價實的跪了十來天,最後幾乎站不起來了,唐家其餘大哥等在外做生意或學業的,統統回了家。
對待我,說是如珠如寶的尚且遠遠不足以形容,那種人人將你放到心尖尖上的感覺,簡直就是令人,不,是令妖心裡生厭。
當然是厭惡的,不論他們如何對我,我都不會同以回報他們的。所以,我非常反感他們這樣的呵護,寧肯他們鳥也不鳥我,那我就能安安靜靜的當個看客了。
我真的只是想當個看客,看看白阮鋪裡的東西會變出什麼花樣來,不過一張紙嘛,會變成妖怪?
婚期是我回家以後的第七天,時間非常緊迫,不知道這麼少的時間內,劉家能整出個什麼樣的婚禮來。
“安德魯,森?真沒想到劉柳竟然嫁給一個洋鬼子。”
三哥唐天賜這幾天的心情非常好,我的平安歸來令他如釋重負,雖因我而被重罰,但卻毫無怨言,每天對我言笑晏晏。
“圓圓,你那幾天,真的是去朋友家玩了?”見我望著天空發呆,他忽然低聲問道。
“嗯。”我轉了頭,看向他。關於消失的幾天的去向,少不得得給唐家一個交代,上至唐母下至被安排服侍我的丫頭,每每不是逮了機會就問我到底去了哪裡。我統一給的答覆是,遇上老朋友,去他家裡呆了幾天。
至於是哪位朋友,姓甚名誰,住哪的,做啥的,我嫌編得煩,一概告知姓白,開鋪子的,別的就不說了,再問,我便一臉黑沉,做好隨時離去的準備。
唐父走南闖背,閱人無數,看了我的表情自是知道再問下去恐我還會“消失”。到底不是養在身邊的女兒,無法完全掌控,又因著多年對我的愧疚,後事便不了了之。
唯一敢問我的,便是這個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其實又細心無比的三哥唐天賜。
“我去問過了,那附近根本沒有姓白的開鋪子的人家啊,你說的朋友究竟是誰?”他問得認真,眼神關切。念在他好心帶我去玩,卻為了我罰跪數十天仍無怨言的份上,我正色回答:“哥哥,抱歉,我不能說。”
白阮的鋪面,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的好,例如,劉柳。
雖不知事情最後會變成怎樣,但劉柳本人也逃不出一個“變”字。唐府若就此湮滅了,劉柳也好不到哪裡去。利用白阮的力量,是要付出代價的。
“與其關注我的事情,還不如告訴我,劉柳的報道,是怎樣爆出的。”
大哥負責海外生意,二哥負責內部打理,四哥五哥尚在求學,只有三哥看來無所事事,整日只知玩樂,遊弋於各個名人世子之間。可我卻知道,在他的手上,掌握著一支貫穿整個上層社會的秘密暗線。有了這隻暗線,任何上層人世的風流韻事荒唐緋聞皆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劉柳的醜聞,若他想要掩蓋,世上就絕無第二個人能翻出。若他想要明爆,則也絕無第二個人能比他快速。
三哥微微一笑,臉側了側。
他預設了,真是他做的。
將一個未婚女子的醜聞以大字報的方式爆出,不可謂不絕,不狠。即使他不願娶人家,按人情事故來說,也不應該這麼做的,這等於是親手把人家推進了死淵。難怪她要找上雜貨鋪了……
看來劉柳是真恨死了唐家。
“三年前,我有一個相處很好的朋友。”正當我想勸戒他最好不要去參加這個劉柳的婚禮時,他忽然抬頭望著天空,眼神遙遠,幽幽說起了曾經的往事。
“她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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