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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子放下來,寒風灌入車廂內你會生病的。”聲音的尾巴還沒落下,他就已經繞手去扯簾子。
“別這樣別這樣,雪馬上就停了,如此難得的機會,再讓我看看嘛!”夷的手按在簾子上,我的手按在夷的手上,口氣不自覺的成了小白菜,任哪個有血性的男人聽了都會起那麼個惻隱之心又或者是愛憐復愛憐。可是夷不是普通的男人,他身經‘百戰’,他‘百毒不侵’。於是,在我以如此哀怨的眼神瞅著他不放時,他也能心腸如鐵石般直接無視了。手指那麼一勾,簾子那麼一墜,隔絕了車廂內外,頓時溫熱不少。
隨即,在我嗔怒著格開夷的手自顧自的躺下去時,他又自身後靠了上來。肩頭一陣摩挲,夷說:“以後有的是機會看,現今你身子不方便,要是惹出個病來可就得讓自已遭罪了。我這也是心疼你,羋兒。”說罷,握在我肩上的手輕輕的搖了搖。
我一閉眼,打算對他置知不理。
夷永遠都有對付我的法子,他不再向我討好什麼,鬆了手退到一邊,而後無甚所謂地吱了句:“既然你沒什麼興趣了,那我們就打道回宮,趕在天黑之前還是可以趕回去的。”
我聽之一嚇,敢忙著轉過身去問他:“誰沒興趣了,這都已經上到一半了,怎麼可以回去,不可以,我還打算在山上好好的待上幾日呢。”看著夷那人神共憤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又上當了。我這尋思著到底是繼續佯裝生氣還是就此拾階下臺,夷卻是俯身湊近狠狠地在我的唇上嘬了一口,他說:“以後不許再跟我鬧小脾氣,你知不知道,你那拉長臉的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的手掌在我的臉上摩挲著,指腹輕緩的在唇瓣上撫過,輕眨著妖孽蒼生的眸子,姿態別提有多禽獸。
我收回眼,身子往縟子內陷了陷,抬手輕撫大肚,柔聲說:“寶貝兒,你以後可不許學你爹。要跟娘一起,對抗他。哦……”我這才將開始胎教來著,腹中的小傢伙就配合著我在裡頭一陣撒歡式的翻滾著。
“怎了。”夷一緊張,忙問。
我抬頭看著夷,委屈著說:“他,他踢我。”
夷稍愣,旋即就聽他脫口燦笑之聲,“這,這便就叫作父子情深。”他甚為不要臉地說著令我髮指的話,要叫也應該叫母子情深,怎麼也不會是他們父子情深,瞧把他得意的,好像中了彩票。可,我偏偏承受不住他這副騷包副樣,小心肝盪漾著滿是美滿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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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驪山上的別院時,夜幕堪堪落下。而夷卻是早就在來之前將這裡的一切都安排了妥當。這處堪稱小巧的莊院被打理的更是有條不紊,裡裡外外的就像一直有人居住,令人可以輕易融入其中而不至於顯得太過生畏。
踏進院門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牆角處的兩株紅梅,雖然天色已暗下,但隱約著還是可以看到枝椏上的點點紅骨朵兒,嬌羞答答的,煞是可愛。正待我欲駐足又或是欲折身前往的時候,那個管家公再次攬手上肩,美其名曰:天色不早了,屋外寒氣重,等明日出了太陽隨你怎麼瞧。
於是,在他以絕好男人的姿態之下,我被帶進了院內。三面通透的廳堂悉數以深色的紗縵做簾垂落於左右兩扇,餘下的一面就是入廳口。
夷扶著我,進了廳堂,木質地板上鋪設了一層軟席子,跟地毯似的,除了鞋,踩在上頭未有半絲涼意。
我左右觀望,心下歡喜,這居所縹緲如仙居,當真是偷情貪歡的好處所,如若屏退去所有服侍的宮人、侍衛,僅我二人在此,定是逍遙快活似神仙呀!
阿裳在側替我們除下了覆在身上的披風、大氅,詢問著,“太后可要先沐浴。”
我還在猶豫著,脫光光之前可受的了寒。夷接去茬,說:“此處正是驪宮溫泉的源頭處,未施人力,屬一處天然的池湯,你可要去泡一泡。”他極具誘惑力的說著,對於我這樣沒有免疫能力的人來說,極易受誘。
“如此美好,不泡一泡似乎要辜負了一池清湯。”我回望著夷,自我動搖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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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就在廳後的石林內,雖說未有施以人工改造與修葺,但四周還是被以碩大的青石條壘砌,狀似一個溫泉屋。
進入其中,但見嫋嫋蒸騰而上的水蒸氣、便令我拋開了所有的後顧之憂,所有的寒意通通在石屋前止步。一踏進石屋,那種迎面撲來溫熱與潮溼就令人恨不得立馬扒去身上禦寒的大袍子。
夷見我傻傻的呆立在池邊不禁好笑,湊上前就來替我解帶除衣。略帶酸腐之味的話吐在我耳邊,“我可從來沒見你這般瞧過我。”耳垂微癢,竟是夷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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