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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要分分地同學吆喝喲,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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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九回 。。。
一夜好眠,等我再醒來的時候也已把昨天的事忘的七零八落,阿裳告之我,一切事宜都已準備好了。言外之意便是,只欠太后了。我沒多問什麼,室外陽光明媚,這種天氣下去登山自然再好不過。遂令阿裳服伺我梳洗,準備好了就可以出發。
臨出發前,一個念頭突來,我問夷,“宮裡可有畫師。”
夷邊將一條絨毯往我身上蓋邊說:“你又有什麼主意了。”
我伸手掀起簾子,瞥了眼廂外,說:“山上景緻若好,讓畫師畫下一二。嗯,也可以令他替我們畫幾幅丹青。”是呢,這幾年來,我還沒有過一幅自已的肖像或是全身像,趁此機會,我可得好好畫下一兩幅畫來留作記念,以後老的時候也可以時常拿出來美一美,我年輕的時候,原來也是一個美到可以掉渣的美人兒。
夷忙應承著:“行行行,都依你。”他邊說著,繞手就將一隻柔軟的靠墊往我腰後放來,然後又問:“這樣還行麼。”
我往下挪了挪,斜斜倚進夷的肩,姿態還不錯,我說:“嗯,行,就這樣,我們出發吧!”
夷掀起了另一邊的廂簾,示意著隊伍出發。隱約的,我還可以透過簾角處看到隊伍前面那個身披大氅,腰挎寶劍,騎一匹高頭大馬的木易,那挺拔的身軀當真是英偉不凡,不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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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前行的速度相對較慢,我甚至感覺不出一點的顛簸或不適,大抵是與居至床榻之上的感覺無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山的路是由官方修葺的原故才會平坦無波,還是這廂內墊了猶如千層餅般的縟子。
看著窗外緩緩向後滑去的景至,令我不時的唏噓不住,只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非人類之力所能為之,山戀之間構架而成的冰鏈子,樹木雖已不再蔥籠,但落滿枝椏的冰柱卻將那一棵棵偉岸高聳的蒼天巨木美化成了一個水晶般的世界,在陽光的照耀下閃亮著剔透的光芒。
我們雖同乘一車,但此刻卻是難得的寧靜。我依舊看著窗外的緩緩掠去的景物,夷則是退到另一側抱著我的雙腿輕揉地按摩著。最近不知為何,時感小腿腹腫脹,夷倒是悉心,每天都會適時的給揉捏一陣或是按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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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我們一行隊伍就抵達了山腰停下歇息。
其實我們居在溫暖的車廂內倒也沒什麼可累的,夷顧及到我現在大腹便便的,這就令隊伍在山腰處停了下來,總之傍晚的時候能夠到達山上就可以。
“慢點。”夷將我從車廂內扶下,行到山邊並立著。
猶自望著遠處的景緻出了神,忽感一陣西風迎面刮來,只覺渾身止不住的抖擻了下,無意識的仰頭望去,恰見憑空飄零著片片似被碾碎的鹽末子、自天空緩緩墜下。
“雪,下雪了。”我驚奇不已,忙自從鬥蓬裡探出雙手來接那墜落的雪末子。
夷卻見不得我這樣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拉回我的雙手直說:“快些回到車廂內。”我突然發覺,他現在越發的像一個老媽子,對我的管制已近令我造反。
我拽回手直搖頭,“不不,難得遇上下雪,你就讓我再待一會兒,就一會兒。”這可是我第一次站在露天之下感受的碎雪的洗禮。以前頂多了也就是開啟個門、推開個窗讓我過過眼癮,這會兒我卻是說什麼也要置身在其中好好感受一番。
我瞧夷幾欲用強,這便老實地把帽子給自己蓋上,拍了拍落在手掌心的碎雪,然後再朝著夷露出一個相較嫵媚的微笑。我說:“你看太陽這麼大,不會怎樣的。”他大概是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對淋雪這麼喜愛,這跟淋雨沒什麼區別。
我若是從小到大每年的冬天都能瞧見雪天,那我也不至於看到雪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所以這種心情,夷是不能體會的。
夷看著我默了會兒,最後卻是將自己的大氅除下一併加在我身上,然後再將身前微敞的口子一扣,好傢伙,將我裹成了粽子。左右瞥了眼,這讓我鬱悶的,可如何去感受呀!
於是,在夷的干涉之下,我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碎雪末子從我跟前緩緩墜落,幾欲伸出去的手都被夷不怎客氣地壓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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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幾,夷認為我們歇息夠了,這便又吆喝著打道起程。
捲起了簾子,我倚身在視窗子上微探出腦袋,看著愈發減弱的雪勢心有不甘。
我不甘,還有人比我更不甘。夷執著著管制我的一切一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