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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此。”這可是後院,誰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大半夜跑出來溜院子。
奚祁先未說什麼,只是轉眼瞥向卯石消失的方向,笑了笑。我心頭一緊,他該不會是看到什麼了罷!這便忙解釋著:“呃,你不要誤會了奚祁,我,我們沒什麼的,卯石說晚上天有異像,特邀我來一齊觀望夜景。”我不甚自在地笑說著,但看奚祁那面若春風的笑顏,不免心下沒底,撒謊終不是我的強項啊。
我明顯的看到,奚祁在聽到我說了這句話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肩,隨後巴望著我一本正經地說:“今晚的確天有異像,但卻未有甚麼較好的夜景可以觀望。想必卯將軍估算有誤,令你今晚平白享受了這大好‘風’光呀!”
我一時嚥氣,竟也說不上一句話來,應稱了聲,終不能抬起頭來。丟臉,當真是丟大發了。
。
在我還跟自己的腳尖較勁兒的時候,奚祁已不著痕跡地牽起了我的手,淡淡說了聲,“時候不早了,快些回房歇息罷。”說話間,已牽著我往廓下走。
“嗯。”我應了聲,看著奚祁的側面,忍不住彎起了唇。指尖微動,奚祁那隻溫熱的手掌便下意識地緊了緊。我不免抿了抿唇,忍住笑意,試探性問了聲,“方才相爺沒有為難你罷,奚祁。”
“沒。”他甚至想都不想就應了我。可我明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於奚祁的回答,我顯然是不甚滿意。原來,他也會撒謊呢。
也許是感覺到我突然悶下聲來,奚祁駐足回望著我,“怎麼,你還擔心我爹會為難我不成。”他語調略變,凝眸待我回應。
我點頭,坦言:“嗯,我知道相爺不喜歡我,這,會不會給你造成不便,若是因我而使得你們父子不合,那我就是罪人了。”我雖不是什麼善人,但我也不希望看到奚祁被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被奚祁握著的手又緊了緊,他笑彎了唇,只說:“沒事,你不要放在心上,爹他表面看起來嚴苛,其實他對待後生晚輩很和藹的。”他就這樣若無其事的說著令我寬心的話。
我不好再去跟他爭扯什麼樗裡疾不是什麼好人話語,只應和了聲算是信了他說的話。
長廓雖不長,但被奚祁這樣牽著走了這段路卻讓我覺得夜不再黑了,風不再冷了,莫名其妙的就想笑了。
臨分別前奚祁還一直的囑咐我:“今晚起風,記得要蓋好被子,睡前要記得把窗子關好。”
我依依不捨的目送著奚祁離去,輕揉著被他握過的手。心想,今晚就算裸睡我也會覺得很暖和吧!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我曉得乃們在期盼夷,希望著他跟西西趕緊相見、相認、相愛、、、、但是,不能平白無故的就在街上遇到,或者西西到處去找。所以,在一個合適的時機下,他們會自然而然的相見。
這個時機,便就在這二回以內~~乃們就請稍安毋躁喲~~~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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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五回 。。。
卯石造的孽便是,第二日我真就感冒了。是那種重感冒,腦袋昏昏沉沉,兩眼幾欲淌淚水,咽喉略微有些發炎,出個聲都跟個老柴似的乾癟。
院子裡不知是誰人一大早在那撫琴,清雅的琴聲淡淡飄進屋子倒還真有些治癒的療效。我又咳了幾聲,縮著身子往被縟內陷了陷,打算就著柔美的琴聲再睡上一陣。
眼瞼才將闔上便聽到敲門的聲音接踵而至,“西西。”
“誒。”是奚祁,我應的可快,全身的細胞也跟著活絡了起來,原來比起琴聲,奚祁的聲音更有治癒的效果。
開了房門,卻見奚祁手裡提著一個小簍子。看著我便笑說:“方才經過院外聽你咳嗽不止,這是去風止咳的湯藥。”
我呆了呆,有些無所適從。旋即回身跟著奚祁回到屋內。
只瞧他邊從小簍子裡取出湯藥邊自說著:“這兩日天氣轉涼了,你把藥喝了再睡上一覺,醒來就好了。”擱下藥碗,他回身就看向我。“怎麼了。”瞅著我的時候已伸手覆上我的腦門觸了觸冷熱。
我有些受寵若驚,只傻傻地眨了眨眼,原來奚祁對一個人好的時候可以這麼好。
“無甚大礙,把藥喝了很快就好了。”輕觸之後奚祁竟自下了結論,隨後一碗冒著熱氣的湯汁就已遞至我面前。
苦臭的中藥這會兒竟似一碗甜湯,我甚至毫不猶豫地仰頭就給灌了下去。而後還忘傻笑著,“謝謝你,奚祁。”
“西西。”恰時,房前傳來了卯石的聲音,我的直覺告訴我,卯石來找準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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