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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震。抬眼看向牢外,那個衝進來又衝出去的女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甚至連眼神都沒往牢內瞟一下,掙扎著爬不起來。
旋即就見一隻穿著黑布靴子腳踩在了她的身上,惡狠狠的咒罵了聲:“你這個賤人,快說,那個女人到哪去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的其中一個。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一巴掌的威力得有多重呀,都給扇趴下了。
那女人骨頭甚硬,嘴角扯起一抹笑,看的我頭皮發麻。微泛著紅腫的半邊臉正好朝著我的方向對來,嘴角溢位絲絲血腥。雖說有點距離,但我自小就暈血,鼻子更是敏感的令我髮指,好似鯊魚,嗅著那味道就開始興奮。我甚至都可以嗅到空氣中已經瀰漫開陣陣鹹腥,胃液開始翻湧,幾欲衝口而出。
那女人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瞪視著蹲在身旁的人,從齒縫中逼出一句話:“你們這兩個賣主求榮的狗東西,羋夫人向來待你們不薄,如今太后欲施毒手,你們非但不護主還落井下石,你們,你們不得好死。”
攸地,一隻手扼住了那女人的咽喉令她說不出話來,隨後就聽到另一個男人說:“唉,你說羋夫人會不會還在牢中,不如進去看看,關了兩天,她沒這個能力走出這個水牢。”那人似在猜在,但他的腳已經朝著牢門靠來。抬腳一揣,半淹在水裡的木門緩緩的往一邊滑去。
“啊……”只聽一聲驚叫,那個本欲屈身進牢的人又迅速的退了回去。
接踵而來就是一陣謾罵與拳打腳踢。“賤人,你敢咬我,快說,那個女人在哪,賤人……”他們兩個男人就這樣左右著踢了那女人好一會兒,那女人從一開始還會哼哼幾聲,到後被揍成了一灘爛泥,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我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背,生怕一個不經意吭出聲來,我想出去,可是我又怕死的要命。幾經掙扎著,我總不能一來就莫名其妙讓一個女的為我而死吧!在我欲現身的時候,那女人轉著眼珠看向了我,眼神中似乎透露著無比強烈的意願,瞪大了眼像要把我瞪死。我被她瞪住了,一動不動的杵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痛苦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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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男人打累了,但仍舊站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罵著:“賤人,你以為你替那女人盡忠她就會感激你,別做夢了。”說著,他又屈膝蹲下,好言相勸著:“識實務者為俊傑,你不如學學我們,太后的實力怎麼說也比一個小小的羋夫人強,你可不要像羋夫人那樣痴心妄想的以為一個庶子可以當王,王子壯即位已是大勢所趨,沒有人可以扭轉這個乾坤。我們都是做奴才的,你不如順應時事,說不定太后還會論功行賞。”那個在闡明瞭當下時局後又極具誘惑地說著。
我的心肝一陣一陣的顫著,若說是為了求生,人們往往都會做出迫不得已的事,縱使出賣自己的良心,擯棄自己的靈魂。那個女人只要一句話,我定死疑。
但很顯然,那個女人對羋夫人是絕對的死忠。她冷笑著,將視線轉向那男人,說:“若是人人都如你們這般,這世上還有何忠義可言,今日我就算死也不會出賣夫人。你們會遭報應的,魏將軍不會饒了你們,王子稷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她這話說的狠,想來一定會再遭一頓毒打,我不禁要替她捏一把汗,逞什麼能呀,嘴硬會讓皮肉遭罪的。
寒光一閃,我不禁晃了晃眼。待定睛再看去時,不免瞪大了眼,他們竟掏出了一把匕首!不,不會是想殺人吧!
我再一次的在心裡咒罵著撒拉,這都是些什麼情況呀!又是虐待又是暴力還有可能謀殺……這豈止是過把癮,這簡直就是地獄。
面對著威脅,那女人臉上未現半絲懼意,依舊以凜冽的目光瞪著那兩個男人,她譏誚道:“要殺便殺,我會在下面等著你們的。”她這話說的鬼氣森森,令我聽了都不禁要打了個寒顫,死前的怨毒詛咒貌似很有威力的。
那持刀的男人顯然沒有耐力了,抵在那女人臉上的刃口用力一拉,頓時拉開一道大口子,鮮血頓時順著她的臉頰淌湧而下,我不忍目睹,將雙眼緊緊的閉上。不去看我就不會怕了,可那女人的痛呼聲還是清晰的傳進我的耳內。
只聽另一個男的說:“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快點找人要緊。”
那男人惡狠狠的說:“賤人,你既然這麼想替那個女人效忠,那我就成全你,下了地府,替我給那個女人問安。”他信誓旦旦地說著,好像,羋夫人註定要死一樣。就在我震驚的張眼看去時,那握著刀柄的手已毫不猶豫的往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身上扎去。她甚至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連叫痛都不會,兩眼依舊往我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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