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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然。
佛法的唯心觀不同於西洋哲學的唯心論,西洋唯心的心並未超越心理的意識,而他們所研究的心理範圍,始終還在佛法的第六意識中打轉轉。譬如他們的潛意識、第六感都屬於第六意識中的獨影意識;至於最近“超心理學”的研究,也仍未脫離第六意識的範圍,雖然偶爾碰到一點第八識的外圍的外圍,但他們還只在發現問題的階段。至於發展成一套稍具系統的理論,則尚須長時間的努力。。
至於佛法的唯心觀則氣象萬千。譽滿全球的六祖在徹悟之後曾說了幾句話,我們姑且拿來做佛法唯心的簡要說明。“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效能生萬法。”從這個觀點看.佛法唯心的心涵蓋了心理、物理,有如萬化之總源。所以諸佛菩薩乃至諸佛世界原本都在我們心量當中,也都包含在我們白性的功能裡。但是為什麼我們睜開眼,看到的只是這娑婆世界的種種,閉起眼,又是烏漆一團?諸佛菩薩、清淨國土的芳蹤怎麼絲毫不見呢,很簡單,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至於能近朱,能近墨,能赤能黑的並無動搖。)我們曰常都把自性功能消耗在綿綿密密的塵勞妄想上,這股精力的投資又換回一串串的惡習。由於這些世間業氣(業力習氣)的混擾,諸如財、色、名、利等惡勢力就把菩薩們擋駕到腦後。正所謂“舉世皆從忙裡老,幾人肯向死前休。”只要我們心平氣和,對於自己諄諄善誘,從“少私寡慾”(戒)“寧靜致遠”(定)上著手,這些迷途的羔羊終會良心發現,把菩薩請人中堂,而返璞歸真(慧)。從此我們就可“隨心所欲不逾矩”地來一番逍遙遊了。
說到這裡.我們可歸結出彌陀經、(觀無量壽佛經》所以要我們唸佛號,或觀佛像,無非是藉此使我們心猿意馬的第六意識(凡犬曰常的心境)先做到制心一處,轉成五分別的“妙觀察智”。而後再把第六意識的根根——第七識(我執)轉成“平等性智”。做到了這一步,才能談得到入定;至於人我雙亡,真淨土的呈現則必須把第八識再轉成“大圓鏡智”了。(概言之,戒是對前五識和第六意識而言,定則對第七識而言,慧則對第八識而言。)至於如何觀想,如何轉識成智,講解經文時會再加敘述。
大道廢有仁義
在進入經文前,還有一點值得一提的,就是釋迦當時的時代背景,和孔子所處的春秋戰國有許多雷同之處。從三藏十二部的記述中我們可以看出不少印度當時“臣弒其君,子弒其父”的事例。對於這個時代問題,釋迦和孔子不約而同地主張要以教化來對治,所不同的是釋迦比孔子更重於人心的轉化,而且對這萬惡之源,也是眾善之本的心作了一番更深入更徹底的探討。因此佛家除了有五戒、十善等(相當於儒家的禮和人倫規範的禮儀)勸告,主要精神還是在於心地法門的揭示。為了了此心事,為了善用心力,因而不厭其詳地演出天台止觀、密宗觀想、撣宗參禪、淨土唸佛等多門方便。這本經就從一個“子不子”的事端而引申到十六種觀想的解脫法門。
說到這裡,不期然又想起了老子的“大道廢有仁義,慧智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現在且看正文。
耆闍崛山也就是釋迦拈花微笑的靈山,當時參加此盛會的除了常隨眾一千兩百五十人以外,還有三萬兩幹位菩薩,曾為七佛之師的文殊師利菩薩為此會的首座。從釋迦一向隨機施教的教育態度看來,這部觀無量壽經是以大乘為主。但是許多學佛的都往往把淨土宗看成愚夫愚婦的玩意,真使人啼笑皆非。
據說有位誨人不倦的老師,別具隻眼,多生以前就看上釋迦,料準他異曰必有所成:因此生生追隨釋迦的左右.專門和他作對,以“餓其體膚,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在釋迦成佛的這一生,這位偉大的老師扮演了他的堂弟調達——提菩達多這個角色。
印度當時有個小國叫王舍,王舍國的一位太子阿閉世和調達私交甚篤。這位太子聽了調達的唆使,把王舍國的國王頻婆婆羅;也就是他自己的父親幽禁在七重密室裡,不準任何臣子前往探視。王后韋提希和國王二人伉儷情深,每次會面時先洗過澡,拿酥蜜和置塗在身上,同時把葡萄汁藏在裝飾品裡偷偷帶去給國王。國王吃飽後漱了口,感慨萬千地向著閹崛山,對世尊遙致禮敬:“世尊,您那神通第一 的徒弟大目犍連是我的親戚,請您讓他發發慈悲,來傳我八關齋戒。”
目犍連即時運展了神足通,一眨眼功夫就到 國王的禁室,傳授八關齋戒,釋迦同時派遣富樓那為國王說法,如此經過了三個星期.國王吃了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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