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個什麼勁?!”明明剛才很堅持,一定要讓她保證才滿意。不料,這顆淚徹底打敗了雷從光,一下子手忙腳亂地沒了分寸。
“你欺負我,還問我哭什麼?”
“難道我說錯你了嗎?”
“你就說錯了!你都把我說成那樣了,那還碰我做什麼?”本來只是委屈的掉眼淚,這會兒乾脆大哭起來,一雙小拳頭嘩啦啦地砸向雷從光。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雷從光還是有些竊喜。她是說她不是那種人?這麼說、她離婚後就跟自己……
“好啦!我說錯了還不行,別鬧了。”去抓她的兩隻小拳頭,不料卻鬆開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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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一聲,安雪整個人兒就那麼沉了下去,頃刻間鼻子嘴巴吸了好幾口水……
“有沒有事啊!”又連忙鬆開她的手去摟她的腰,他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表現的手亂腳亂、沒有章法。
“討厭!你試試看?!壞死了,就惦記著整我!”連忙趴在浴缸邊咳嗽著,安雪的眼眶都給嗆紅了。
“好了好了,再不欺負你了。”這下真成只落水狗了,雷從光又好笑又好氣,這女人真是半點也扶不上牆。一雙大手連忙把她的小臉捧在掌心,胡亂地為她將臉上的水漬擦去。
“不要你這麼擦,把我的臉擦疼了。”他在隻手就在她一張臉那麼大,那麼胡亂地揉搓差一點沒把安雪給背過氣去。
“那怎麼擦?”自己堂堂一領導幹部,怎麼在她嘴裡卻成了一個連臉都不會擦得糊塗蟲?
“什麼地方柔軟用什麼地方擦,你的手太粗糙了。”他又不是農民,倒也不怎麼粗糙,只不過……安雪忽然破涕一笑,小心思又來了。
“那我用……”正要反問她,忽然壞環一笑。這個女人,是想要勾引他嗎?雖然他知道今天晚上她一定逃不掉,但、他更喜歡她的這種主動獻身。
會意地俯下去,用柔軟地嘴唇輕輕吸光她臉上的水漬,正移到她的唇時,不料她的靈舌已主動攻入他的城池……
真是朵美豔而讓人無法抗拒的罌粟花,雷從光只覺得他的身體、他的思想已完全不由他自己所控制,反而完全為她而沉淪。而這一沉淪,再多再重要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去管……
等雷從光上床睡了,安雪又忍不住半夜起床洗兩個人的衣服。特別是雷從光那件的領口,她搓了又搓,比洗自己的都認真好多。
把衣服晾曬到空調風口子上,明天一早自己就會有乾淨衣服穿了。
只不過做完這一切,安雪忍不住偷偷一笑。
這個鴨子死了嘴硬的男人,什麼時候才會承認喜歡自己呢?她、還要等多久?!
掀開他的空調薄被,像小貓一樣鑽回了原位。
她就要擠著他睡,讓他習慣她身上的味道,讓他明天早上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幹什麼去了?”哪知她那麼輕小的動作,還是驚醒了已入睡一小會兒的雷從光。像是對家裡人一般,雷從光懶懶地問了一聲,不等安雪回答,將小小的安雪摟入懷裡又傳來輕微的呼嚕聲。
“老雷……”天亮了,本來準備給他做點早餐,可是這房子裡什麼吃的也沒有。昨晚實在太“激烈”,今天一早她也懶得早早起床去菜市場買,就那麼縮在雷從光的懷裡,閉著眼睛懶懶地叫著他。
“嗯?”顯然他也醒了有一會兒了,跟她一樣睡著醒瞌睡。
“你今天有什麼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雷從光捂著她胸口的手往上一推,讓自己正好枕著頸子,覺得特別舒服。
“沒事。”也懶得睜開眼睛,任安雪調皮地把自己當枕頭。早上這片刻的溫馨讓他覺得特別舒服,這種感覺真是久違啊!
“你這次回怡最不是因為有事嗎?”安雪趴起來,把雷從光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以為、她以為雷從光有公事或者是私事才回怡景,而自己、不過是他此行的一個搭頭而已。
“哦!在南湖覺得壓力蠻大,這次回來找同學朋友聚聚。你呢?你今天沒什麼事吧?”似乎是說漏了嘴,連忙反問她一句打馬虎眼。
他去南湖四個多月都沒回過一次怡景,而這週迴來了。
他父母家在首都,並不在怡景,他是大學畢業分配到怡景來的。但是在怡景還有他的親奶奶,一個在革命年代拿過槍殺過鬼子的九十幾歲老太太。
雷爸爸算得上是退了,但掛著另一個省的省委巡視員的稱號,一年幾次在首都的會要開,省裡的工作要檢查,所以也顧不得照顧奶奶,一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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