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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次像是“檢查工作”一樣看看奶奶。
爺爺死得早,以前樊麗娟都需要人照顧,自然沒法照料這個奶奶,所以奶奶一直住在離婚的姐姐雷從芬家裡。
雖然雷從芬的生意也忙,但她請了專業人員為其服務。可是這“專業人員”沒一個做得久,總以每月都被老太太罵跑的速度更換著。
所以,雷從光就是想講孝心,也怕見這位在戰爭年代經歷過戰火的奶奶。
說到這裡,他是打心眼裡佩服雷從芬的耐心,不知不覺中,她與這位奶奶相處都十年了。
“今天……餘越結婚,就是跟我同科室那個胖胖的高個子女人,你有印象吧?!中午要去喝喜酒……”睜開眼睛也懶得細想,安雪這才重新躺到雷從光的胳膊上。
“那個胖女人?她嫁得出去嘛!”一想到餘越那不敢恭維的樣子,雷從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也是那天為什麼她敬他酒、他只抿一口的原因。在酒桌上,男人通常會以女人的外貌來決定與她喝酒的程度,而餘越這樣的外貌決定了他絕對不會與她喝多一點點。
“什麼意思啊!一會兒說我嫁不出去,一會兒又說餘越嫁不出去。我看你眼裡就沒有嫁得出去的女人!”雖然安雪也不怎麼喜歡餘越,可是雷從光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似乎她與餘越在他眼裡都是劣質女人一樣。
“又生氣啦!沒說你呢!我就說她。對了,你的錢不是被盜了嗎?去喝喜酒準備紅包了沒有?”雷從光自然是個聰明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說掃興的話?把安雪往懷裡攏了攏,然後有些討好的笑笑。
“沒有。等會兒站裡的財務科長也會去,我提前向他借點錢去支付紅包錢,這個月工資也就這幾天就要發了,到時候還他就行了。”不可否認,雷從光的笑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一點氣也沒了,安雪這才彙報起自己的小算盤來。
人家有困難就找警察,她不是有困難就找“老雷”嗎?怎麼這一次……她不向他開口了?是想要等他主動“獻身”?
“我錢包裡有……”
“不用!找財務科長借錢方便,還錢容易。”不等雷從光把話說完,安雪連忙搖手回絕。
“為什麼找外面人借錢也不找我借?又不是給你的,借了也要還的。”怕傷了安雪的自尊,雷從光忍不住加上一句。
上一次她從南湖離開的時候,他往她手裡塞了好一會兒錢她都不肯接,他知道她不是講客氣做樣子,她是真不想接受他的錢。
“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再回怡景,還錢不方便。再說……我不想跟你扯上錢的事。”理由絕對不夠充分,不太會撒謊的安雪還是撒了謊。但一刻也不留的,又將自己的謊言說破。起身,用床邊上昨天用過的浴巾裹住自己,然後赤著腳就去取空調口上自己的衣服。
“你以為我會出錢養你?”他們之間的關係……別讓外人看了彆扭,就是雷從光自己也有些弄不清。起身半躺在床上,看著安雪取了衣服進入房間裡的洗浴室裡換衣服,心裡更是莫明其妙糾結著。
是不是該……給她某個承諾?還是……就這樣不清不楚跟她先混著?
可是承諾……怎麼是說給就能給出的?
如果能輕意給出,那在雷從光的心目中也就不叫承諾了。
所以、先混著吧!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沒以為!我自己幾斤幾兩重我自己清楚。我走啦!先去找財務科長,在酒宴上借錢很不雅的。”沒多一會兒,安雪已梳洗乾淨的走了出來,利索地跟雷從光揮了揮手,爾後拉開房間門就要向外走去。
“晚上一塊吃飯。”聽她這麼一說就放心了,但心裡……一股難以言說的東西酸酸地流淌著。現在都九點多了,她中午要喝喜酒就算了,晚上……
“你不是說要跟你同學朋友聚的嗎?帶我不好,晚上我自己解決。”安雪愣了愣,開門的手也不由頓了頓。
“我還沒吃早餐呢!你……不管我了?”似乎真沒什麼理由留下她了,真不該對她說有什麼該死的同學朋友聚會。忽然像個孩子就要失去玩伴一樣,雷從光內心很有一些慌亂。
“啊?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樓下有各種各樣的早點,等下你洗臉了下樓去買吧!牙膏我幫你擠好了,洗臉水也打好了。”對雷從光就好像對待一個什麼也不懂得孩子一樣,安雪總是這樣的貼心。
“那你呢!你吃什麼?”她這麼急著去參加那個什麼英明其妙的餘越婚禮做什麼?就連跟他一起吃個早餐的時間都沒有?這個死女人,你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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