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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出至少一尺的空當來。
顧意伸出胳膊,很自然地把我環在他的懷中,溫暖的胸膛緊緊貼著我的後背,熱熱的氣息就在我的頭頂緩緩地一進一出。
這樣久違的親密讓我心生溫暖,可是想到隔壁房間躺著的那個女人和外面沙發上睡著的那個男人,心頭的那根刺兒就突突地跳著,痛得我無法呼吸,雖然很累,很困,卻一直無法入睡。
顧媽媽為我們準備的被子果然很厚,又有兩個人的體溫,很快,被窩裡就一片燥熱。
顧意似乎也沒有睡著,他一直保持著側姿,一動不動,生怕一動就把我擠下床去,胳膊倒是把我越抱越緊。
突然,他扳過我的身子,把我調個面,我和他就面對面了,他一手從後面穩穩地攬住我的腰,一手開始熟練地解我睡衣上的扣子。
反應過來他的心思,我緊張得身體一縮,跟他貼得倒更近了,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的大手抓住捂在了胸口。
書房的窗簾很厚實,屋子裡面很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漸漸急促的呼吸聲。
我低聲說:“顧意,不要!”
顧意“嗯”了一聲,卻似沒有聽到我的話,開始溫柔地親吻我的臉頰。
雖然年前忙碌,我和他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在一起了,可是現在我沒有一絲想要配合他的想法。
我努力地轉開自
47、除夕夜(下) 。。。
己的臉,抬起下巴,用強調語氣提醒他:“這不是在咱家!”
這次顧意加重了語氣回答:“爸媽家就是自己家!”
我抬起的下巴正好方便他繼續親吻我的脖頸,一路向下。
我無語反駁,卻又想極力阻止。
驀然想起一句話,男人因姓而愛,女人因愛而姓。
隔壁躺著你念念不忘的女人,卻又來和我親熱,顧意,你當我是什麼?
突然感到異常悲憤,我抬腳猛踹他的腿,顧意不妨,身體一顫,差點掉下床去,低聲怒斥:“你幹什麼?”
心尖尖上,小刺兒突突跳著,怪異難受的感覺如鯁在喉,不吐不快,我脫口而出:“你又在幹什麼?你當我是誰?”
顧意驚,坐起,半個身子露在被子外面,低吼:“宋曉珊!”
我冷冷地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眼淚溢位眼眶,從臉頰滑落。
終於,所有的一切都要揭破了,我為什麼這麼著急,難道就不能等過了這個年嗎?
這本來是一個還算完美的除夕夜,我和顧意最後一次迎接新年的幸福時刻!一定要這麼殘忍嗎?
罷了,再殘忍也就這麼一次了!
我坐起身體,冷冷出聲,冷得露在被子外面的身體不停地打著寒顫兒。
我用手指著床對面的那堵牆,顫抖著說:“顧意,你錯了,你的女人在隔壁!”
顧意怒吼:“胡鬧!”
跟著,他開燈,翻身下床,披上棉襖,坐到書桌前面,頭也不回,沉默不語。
我話都說成這樣了,他還能一言不發地躲避,我反而不知怎麼辦了,是我又在胡鬧嗎?
顧意,你始終不明白我的心,為什麼不用你的愛意來安撫我呢?為什麼不能明明白白地說你愛我?
良久,我聽到爺爺那臺大螢幕電腦開機的聲音,就像那個夏夜,顧意對於我的無理取鬧採取了慣用的辦法“惹不起咱躲得起!”
看樣子,他是不準備睡覺了!
我丟出一顆重量級炮彈,心裡反而輕鬆了。
好吧,顧意,我等著你的裁決!
被窩裡溫度很合適,空間也有了,我舒展著身體,擋不住一天的勞累疲憊,終於沉沉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沒辦法,用了一個錯別字。
48
48、大年初一 。。。
迷迷糊糊中,我被凌晨“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驚醒,睜開眼睛,看到顧意仍然端坐在電腦前,果然,一夜未睡。
在我們老家,大年初一要早起,初一早,意味著這一年都會走在前面,大吉大利,而且對小孩子而言,要自己主動早早爬起來,不能賴床,也不允許大人喊。
我不太清楚顧家是不是有這樣的習俗,每年初一,我都起得比較早,總是顧媽媽一起床,我就跟著起來了。
我坐起來,穿好衣服,書桌前的顧意回頭看看我,老樣子,人很平靜,沒有說話。
我悄悄開門出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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