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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我倆面面相對,互送眼神,顧意臉上那開心的笑容似乎在告訴我,他心中正和我想的一樣,怎麼和媳婦(老公)這麼心有靈犀呢?
顧媽媽笑容滿面,卻趕緊用手指指客房,示意我們小聲一些。
爺爺從客廳外面的小陽臺走進來,手裡舉著那個望遠鏡,樂呵呵地說:“我都聽到了,我都看到了!”
顧意這時突然做了個很可愛的動作,甩甩腦袋,單腳起跳,歪著腦袋分別晃了晃他的左耳朵和右耳朵。
顧媽媽忙問:“耳朵怎麼了?”
他笑著回答:“太響了,快把我震聾了!現在還嗡嗡響!”
顧媽媽驚奇道:“你沒捂耳朵啊?”
顧意又笑,正要開口,爺爺高聲叫著:“我都看到了,他在幫珊珊捂呢!”
小臉及時的發熱,心中又泛起久違的甜蜜,暗想,這個除夕夜到目前為止都還是不錯的。
過了零點,放過鞭炮,這年也守到了時間。
我和顧意是小輩,要等爺爺、顧爸爸、媽媽全部洗漱好才能去洗漱。
因為人多,房間不夠住,顧媽媽指揮顧意在書房支上一張單人床,又抱來一床大被子,抱歉地說:“你們兩個擠一擠吧。”
我低著頭,含羞不語。
顧意不耐煩地說:“媽,你不管了,快去洗,我很困了!”神情像個孩子一樣,語氣似埋怨,又似在撒嬌。
我坐在沙發上,撐著眼皮,堅守到長輩們都進了房,看牆上的大掛鐘,已是午夜一點。
顧意要我先去洗漱,我來到廚房,就著燃氣熱水器的熱水正刷著牙呢,扭頭瞄見顧惟揚從客房躡手躡腳地走出來。
他看到我和顧意還沒休息,尷尬地笑笑,解釋著:“珍珍嫌我影響她,把我趕出來了!”
客房裡是張雙人床,兩人進房幾個小時了,竟然還沒有入睡。
我驚奇地張著嘴巴,只見顧惟揚湊近,當面叫了我一聲“大嫂”。
這一語驚得我的牙刷啪地掉了出來,我反應靈敏地用手掌接著滿是泡沫的牙刷,“嗯”了一聲,一聲大嫂不白叫,這傢伙肯定有事情求我!
顧惟揚小聲央求:“幫我找床被子吧,我睡沙發!”又眨眨眼睛說:“千萬別告訴大伯、大伯母。”
一副可憐蟲模樣!
衝著這句罕見的“大嫂”,也得救救他的急啊!
我來到書房看了看,只有一床被子,無奈之下,走到顧媽媽臥室門口,輕輕叫門:“媽媽,睡了嗎?”
還好,臥室裡面回應:“什麼事?”
我低聲說:“我有些怕冷,再找床被子蓋!”
裡面發出細微的響聲,很快,顧媽媽開了門,遞出一床被子,疑惑地問:“給你們找的被子挺厚的啊?”
我嘴裡嗯著,回答:“我先備著,萬一需要呢?”
顧媽媽又疑惑地看我一眼,關上了門。
我抱著被子走到客廳,顧惟揚恭恭敬敬地從我手裡接過被子,躺在客廳長沙發上睡覺,相對他的身高,那沙發不夠長,他隨便逮著一隻抱枕當枕頭,連換了幾個姿勢,這才安靜下來。
大年夜被自己的妻子趕到沙發上睡覺,我突然為他感到悲哀。
姐姐啊,我肯顧念你懷孕的身體,你卻何曾體諒過自己妹妹的心境!
究竟是什麼樣的影響連一夜都不能忍受呢?還是在心愛的前男友面前,無法再跟自己的丈夫同床共枕?
明明知道我和顧意還沒有休息,這樣的舉動在向我暗示著什麼呢?
此念頭一出,心驟然緊縮,那麼,我和顧意又要如何休息呢?
心頭像紮上了一根刺,看不見,摸不著,卻讓你時時刻刻地痛。
這麼一耽擱,顧意已經搶在我前面洗漱完了,先進了書房。
我收拾完自己,關上外面的照明,惴惴不安地走進書房。
顧意穿著睡衣,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見我進來,示意我先上床,我轉過身,揹著他快速換衣,上了床。
這張臨時搭起的鐵架床又低又窄,似乎只有一米寬,比我小時候睡過的那張兒童床要窄多了,興許,這是顧意小時候的床,那個時候,家家住房緊張,床都做得很狹窄。
我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收縮在小床的一側,刻意給顧意留出空間。
顧意關上燈,上床躺了下來,地方太小了,不接觸是不可能的,不像家裡的那張大床,我和他一人一邊舒服地躺著,中間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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