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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別的法子弄到手好了。
安瀾的這位師父,其實是蕭敬軒凌逸風的師父,如今,她已經成為他們的師妹了。想到師妹這個稱謂,安瀾心中暗喜,師兄師妹戀可是很平常的哦。
“你們別打了”安瀾大聲對那對打得不亦樂乎的師徒喊道。雖然有免費的武術表演觀看是件很不錯的事,但是她肚子確確實實餓了。
師徒二人終於偃旗息鼓,安瀾那有著花白頭髮和花白鬍子的師父揹著手在她身邊轉了幾圈,然後說:“你是誰?剛才我怎麼沒看見你?”
聽到後面這句話時安瀾悲憤交加,她的存在感有那麼薄弱嗎?將那悲和憤壓下,她還要當蕭敬軒凌逸風的師妹呢,她不和這師父一般見識。是的,比起當徒弟,當師妹對於安瀾來說更有****力。安瀾嘴角弧度盡力拉大,眼睛不得不變小,這些都是因為她笑得很甜美的緣故,當然,也比較假。
“師父,我是你的徒弟呀,我叫安瀾。我一直都在這裡,師父你是不是有眼疾?”安瀾態度溫和語氣舒緩無比關心的說。
“我什麼時候收你為徒的?誰說我要收你為徒來著。”這個臭老頭一副很不樂意的模樣,安瀾決定不叫他師父了,先前叫了的就算了,反正收不回。真是的,以為只有你冤呀,我也很冤的好不好,我也不想拜你為師的好不好。可是這些心聲只能是心聲。
“師父,是徒兒讓安瀾來此拜您老人家為師的。”蕭敬軒也笑得很假,難道當徒弟的都要這樣討好當師父的嗎?
“哦,你讓她拜我就得收啊?”臭老頭一副無賴相,“還有,我身強力壯,寶刀未老,耳聰目明,並無眼疾,你這臭丫頭別亂說。”
哎呦,安瀾真是無語了,怎麼有這麼無禮又自以為是的老頭。
“老人家,有病就要醫,不要諱疾忌醫,不要病入膏肓才追悔莫及。”安瀾笑著說,大家可以理解為氣極反笑,“我那麼大一個人站在這裡你都看不見,可想而知,你的眼疾已經嚴重到有眼無珠的地步了。”
“是你這臭丫頭長得太不起眼入不了老夫的法眼,老夫我有眼有珠,老夫我眼光高著呢。”臭老頭氣呼呼地說。
“我是長得不起眼,哪像你長得那麼顯眼,頭髮亂得跟狗窩似的,鬍子像狗尾巴似的,衣服髒得跟乞丐似的,讓人想眼不見為淨都不行。”
“哈哈哈……”臭老頭大笑。
024 她是真的受傷了
024 她是真的受傷了
安瀾萬分驚恐,難道他被自己氣瘋了,難道她說得太過分了。安瀾與蕭敬軒對視一眼,蕭敬軒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他們再把目光掃向臭老頭。
“不錯,伶牙俐齒的,合我胃口,臭小子,這臭丫頭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安瀾仍處在莫名其妙中,這老頭變得也太快了吧,以後誰跟她說女人善變她跟誰急。還有,這臭老頭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合他胃口”?她是食物嗎?什麼又叫“收下”?她是禮物嗎?還勉為其難,誰稀罕他呀。但是,她稀罕蕭敬軒,還有凌逸風,所以還是讓他收下吧。
蕭敬軒無比歡欣地扯扯安瀾的袖子說:“還不快點拜見師父。”
安瀾翻了個白眼,那麼激動做什麼,“不是還要敬茶的嗎?”拜師流程已經在電視上看到無數次了,要是現在漏了敬茶這一項,待會不算從來怎麼辦,要她再跪一次?這蕭敬軒,怎麼變得那麼不謹慎了。
“對對,是我疏忽了。”說完蕭敬軒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師父和安瀾進到屋裡。
行完了與電視裡如出一轍的拜師禮後,安瀾的師傅立即行使他的權力——差遣他的徒兒——安瀾。在他看見蕭敬軒從知味軒帶來的燒鵝醉雞醬鴨肥蟹後,就迫不及待的將安瀾往廚房推。
在聽了安瀾一句“我不會”後,安瀾的師傅開始捶胸頓足悔不當初恨鐵不成鋼,說:“我怎麼收了個不會做飯的女娃做徒弟呀……”又在聽了安瀾一句“我什麼都會的話還拜你為師幹嘛?”後,安瀾的師傅終於痛定思痛,接受現實。
最後,那餐飯是趕車的秦恆做的。
第二天蕭敬軒就走了,留下安瀾在此學藝。當天傍晚,來了兩個讓安瀾再也不畏懼學藝生涯的人——雨竹和秦安。
秦安成了安瀾的師弟,為此她興奮異常,而秦安原本也是興奮的,可他興奮的是當了臭老頭的徒弟,而安瀾是他師姐這一事實生生將他的興奮打消了去。
安瀾的熱臉老是貼秦安的冷屁股,其實她的臉皮並非厚似城牆。在被秦安的冷淡態度打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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