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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糾結蕭敬軒是要說香消玉損還是一命嗚呼,雖說結果都一樣,可是前者明顯唯美些。
“你不是及時出手了嗎?”安瀾心虛的小聲嘀咕。對於那晚,她還是心有餘悸的,可是也不能總因這事被蕭敬軒數落。
“我不能護你一輩子呀。”蕭敬軒語氣充滿無力感。
“為什麼不能?”安瀾順口說了這話,說出口後方知這話太過****,可是話已出口,無力挽回,於是只能羞澀地低下頭。
“我也想護你一輩子,可世事無常。”蕭敬軒出奇的認真,安瀾以為他也會不好意思的。
“好吧,我學。”安瀾以妥協打破尷尬。
蕭敬軒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是過後,他的心裡又有淡淡的惆悵。
023 傳說中的師父
023 傳說中的師父
安瀾心想,不就是學武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當做上體育課,就當做練健美操,就當做學防狼術。她想象了自己英姿颯爽的把一干****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並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匍匐在她腳下說:“女俠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還沒開始學呢,就想到自己成為武林高手了吧?”安瀾的想象被蕭敬軒打斷,原來她又喜形與表而不自知。話說回來,這個蕭敬軒也越來越瞭解她了。
安瀾朝他吐吐舌頭。
“依你的性子,不知能學得幾成。”這句話成功地將安瀾從雲端拽到谷底,她的理智也一併歸還。
“聽說學武很辛苦的?”安瀾艱難地問出這話,因為不願面對現實。
“是辛苦。”
“聽說很難學?”要不然別人也不用學幾年十幾年甚至一輩子。
“是挺難。”
“聽說每天要打坐好幾個時辰?”
“是這樣。”
“聽說每天要起很早?”
“是很早。”
“聽說……”
“你都聽誰說的?”蕭敬軒打斷安瀾的“聽說”。
“書上說的。”還有電視,這個就隱瞞好了。
聽了安瀾的回話,蕭敬軒有些哭笑不得,他看了看安瀾,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略帶鄙夷的說:“難道你怕了?”
“誰說我怕了”這句話簡直就是條件反射式的脫口而出,安瀾的好勝心容不得別人的看輕。蕭敬軒得逞似的“奸笑”,安瀾頓時明白自己中了激將法,於是她把眼睛化作利劍,直射奸詐之徒。
安瀾和蕭敬軒漫步在這風景秀麗美不勝收的映懷谷。安瀾欣賞著青山綠水,呼吸著清新空氣,感受著大自然的美妙。她沉浸其中,忘乎所以,蕭敬軒跟在她身後,安瀾不開口,他亦無言。其實這映懷谷並不十分大,一眼就可收入眼底,不過,安瀾的這一眼不包括木屋後面的樹林,那樹林她沒晃悠過,便不予置評了。
不知不覺中,天邊已染上紅霞,安瀾那不曾謀面的師父還未出現。她開始盼望師父的到來,已沒了欣賞美景的心情,只因她肚子餓了,中午吃得早了些,她那養尊處優慣了的胃在抗議。
“師父什麼時候回來?”飢餓讓安瀾對她那師父產生了親切感,聽,她那聲“師父”叫得多順口。
蕭敬軒看了看天色,道:“許是快了吧。我們回去等著。”說完他們便朝木屋走去。
木屋已在眼前,忽然一個身影直衝她們的方向飛來,嚇了安瀾一跳。那身影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蕭敬軒出手接招,安瀾立刻遠離戰場,以免殃及池魚。觀望著精彩的比武,安瀾在心中忖度,這人是何方神聖,是壞人,還是她那還披著神秘面紗的師父。
很快安瀾便有了決斷,這人應該就是她的師父江震天了。一般這種久了不見徒弟的師父都喜歡玩偷襲,說是為了測試徒弟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其實她覺得,是這些當師父的太無聊了,也因為對徒弟的久不露面有些許埋怨,也有對徒弟的思念。這一打鬥,有解悶,洩恨和消除相思之苦的作用。
當然,事實究竟如何,只有問過她的準師父才知道。可惜的是,當有一天安瀾把這些想法說與她那可愛的師父的時候,被他矢口否認了,安瀾卻認為,他是不好意思承認。因為他吹鬍子瞪眼的把剛剛交到安瀾手上的“效猴粉”搶了回去。安瀾把他這一行為理解為惱羞成怒,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至於那“效猴粉”,只不過是令人渾身發癢的藥而已,因中藥的人撓起癢癢的樣子像足了安瀾在動物園見到的猴子,所以取了這名。言歸正傳,這藥,安瀾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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