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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痛?你又沒有心臟病。”景皓抽回手,對她笑一笑,儘量做出輕鬆的表情。
“你這個劊子手!”夏稚咬牙。
“這段日子,你對我太好了。夏稚,你讓我感動。我不是想為自己辯護,但是真的,男人對女人的感激,很可能導致肉慾的產生,”景皓顛三倒四地解釋著,“我知道這種報恩的方式未免太過荒謬,尤其對女人,恐怕是一種莫大的傷害……”
“你究竟想說什麼?”夏稚審視著他。
“我發誓,夏稚,今後我絕對不會再動你一下。”景皓正色道。
“你這樣做,只會更加傷害我。”夏稚說。
“不會,不會,”景皓急切道,“我相信你會很快忘記我,忘記今天的事。”
“會嗎?”夏稚眼神悽傷,“可是,景皓,我已經愛上了你……”
“不要,夏稚,千萬不要愛上我!”景皓像被針戳了一下,連連搖頭。
“愛情已經發生了,”夏稚啼笑皆非,“它在我的身體中,生了根,發了芽。”
“為什麼呢?夏稚,我不配啊。”景皓急於逃脫。
“我經歷了不少的人和事,”夏稚簡潔有力地說道,“景皓,你是我遇到的絕版好男人,我不能讓自己錯過你。”
“可惜,你眼裡的絕版好男人,在蔡惜看來,一文不值。”景皓仰面嘆息。
“景皓,我說過了,她不懂得珍視你……”夏稚用面頰貼住他的臉,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或許並非對於所有的女人而言,我都是一個好男人,”景皓拿開她的手,將身子挪開一些,“譬如此刻,我正在禽獸不如地以怨報德。”
“我愛你,景皓。”夏稚看著他的眼睛,平靜地說。
“景皓,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怎麼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夏稚在過道里攔住景皓,關切地問道。
“那場官司,我諮詢了律師,前景不容樂觀,”景皓實話實說,“律師的意思是,在法庭上,我勝訴的成數不超過百分之五十。”
“難怪你心事重重的,”夏稚說,“下班後,去我家裡吧。”
“鐘點工到凌晨兩點就走,我不能把維尼單獨丟在家裡,他醒來見不到我,會哭的。”景皓答覆。
“充足的理由!”夏稚微笑,“這樣好了,我去你那裡,反正好些天沒看見維尼,我也挺想他的。”
下了夜班,他和夏稚在人頭攢動的電梯裡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先後到達停車場。他坐了夏稚的寶馬,和夏稚一道回他的家。當然他可以裝聾作啞,可以對夏稚的話語不理不睬,畢竟夏稚不是處女,畢竟他們不是置身於從一而終的封建社會,他沒必要承擔起沉重的道義。
但是,他不會這麼做。一旦這麼做了,他和他所鄙視的父親,還有什麼區別呢?
中途夏稚停下車,在晝夜營業的超市裡選了幾樣維尼中意的零食。景皓說,維尼牙不好,又不乖乖吃飯,都是被你和蔡惜給慣壞的!
第七章 巨蠍座男人(4)
“別拿我跟蔡惜相提並論!”夏稚反感。
“你比她強。”景皓趕緊補充。
“我是小肚雞腸的人嗎?”夏稚失笑,“我的意思是,蔡惜是被你愛著的女人,而我呢,不過是個白大荒!”
“白大荒?”景皓髮愣。
“瞧你,天天在家帶孩子,都給帶傻了!”夏稚取笑道,“白大荒就是說,未婚的大齡女白領。”
“你說得沒錯,我現在只對兒子的吃喝拉撒在行,都成無知婦孺了。”景皓自嘲。
“沒辦法,這就是你們這幫巨蟹座爺們的特徵。”夏稚笑著說。
“什麼特徵?”
“黏家。”
“還有什麼?”景皓感興趣。
“宿命,自戀,懷舊,缺乏安全感,常常被年幼時體驗過的孤獨引發出無根據的恐慌,受傷後不反擊,只會放棄、只想逃避,適應力不強、但有天生的領悟力,以自我為中心,習慣獨處,像個病人一樣嗜愛成癮,不過愛的物件一定是一個得不到的、或者是已經遠離的人,有自虐傾向,孝敬父母,”夏稚毫無邏輯地列舉下去,“總之,星宿在巨蟹座的男人,喜歡海,喜歡雨天,喜歡顧影自憐,喜歡自己為自己舔傷口……”
“巨蠍座男人的性格,是一半明亮,一半陰暗。”她收梢。
“很有意思啊,”景皓笑起來,“你是怎麼總結出來的?難道你做了專題調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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