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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繼母有兩個月沒嘗過腥葷。
“您這身兒衣裳倒還筆挺。”景皓諷刺地打量著他。
“沒錢買熨斗,用鋁飯盒裝上開水,一點一點地自個兒熨。”父親面有得色。隔一會,又補充一句:
“這法子是你媽媽發明的。”
他口中的媽媽,是他的後妻,堅貞重情的女人,跟景皓的母親一般無辜。單單這一點,就足以引發景皓的惻隱之心。他憐憫那些女人,那些無端端跟了父親的女人們。
景皓太瞭解父親了,他熱愛女人,但是對任何女人都不好,他跟女人的交往程式驚人地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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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愛情在逃跑(10)
甜言蜜語————》始亂終棄
“男人呵,嘴臭,腳臭,脾氣臭,德行臭,我討厭他們,”父親說,“我為什麼老往女人堆裡鑽,不愛和男人來往,就是因為男人盡幹缺德事兒!”他活得卑微、陰險、猥猥瑣瑣,根本不是什麼地地道道的男子漢。
“給,好歹買幾斤肉,人家跟了你,可不是為了餓肚子、哭鼻子的。”景皓掏出幾張零鈔,扔給父親。
景皓對父親是吝嗇的,他苛刻地算計過,他給的錢,為餐桌添幾樣菜是沒問題的,可是絕對不夠父親春樓買笑。他不信任那頭大尾巴狼。
反倒是姐姐,隨著年紀漸長,慢慢原宥了父親,寄了一些美鈔回來,幫扶他們買下一套經濟適用房。兩年前,甚至出資邀請父親和繼母到美國探親,住了三個月。
而景皓呢,他從不打算寬恕這生理學意義上的父親。那個罪惡色情的男人,猶如在景皓眉心烙下的一顆紅字,是一個恥辱的印記,他避猶不及,深恐鬼魂附體似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景皓全心全意做著與父親截然相反的男人,一個有情意、有擔當的男人。他勇敢地、堅定地統轄起肉體的慾念,刀槍不入地呵護著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女人。
他很早就擯棄了跟著姐姐到美國發展的念頭,他有志向,但不是杳不可及的大志。他屬意的是新聞傳播,於是就在報社裡,從滿街搶新聞的見習記者幹起,一路腳踏實地、兢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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