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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嫂只是瞟了一眼,微微挑眉:“一百兩的……嗬嗬,真不少。”
“莫非阿嫂也覺得這是我的?我一個貧苦長工的女兒,如何會有這麼多銀兩。阿嫂若不信,我就在阿嫂面前撕了這張銀票!”
“不可。”大阿嫂連忙出手止住她,“小哥,並非咱們不信,而是……咱們家都是老實人,不會說些討好人的話。說實在的,打從阿嫂第一次見你,就知道小哥並非普通人家的兒女,此番流落山野之地應該有所苦衷,所以並不逼你承認什麼。後來,也是寬兒提醒我,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大約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咱們怠慢不起。嗬嗬……也怪我眼拙,竟沒想到這個,所以寬兒一早就給你買棉花做被子去了,還請小哥再忍耐幾天。至於這銀票……我們真的萬萬不能收。”
看來宋家人心中早把自己當成公子哥兒看待了。玉嬌微微嘆息,苦笑道:“既然阿嫂這麼說,我也不瞞阿嫂了。我確是麟州城人,家中殷實富足,因……因父母雙亡,家產被人奪去,才到了這兒。”想想這番話應該不算謊話,玉嬌的身世不就是如此嗎?
大阿嫂憐憫心起,摸著她的臉蛋道:“可憐的孩子,以後就住在咱們這兒,就算過了冬也不走了,可好?”
“……”玉嬌一愣,搖頭,“嗬,不,我得在外學夠本事,再回去將家產奪回來。”
“既然如此,阿嫂也不攔你了。”
“嗯。”
說了些實話,玉嬌心裡當然好過了一些。吃過早飯大阿嫂與宋薇便一起出門了,留下她跟小寶兩個人,趁空把屋子都打掃了一下,桌子椅子少得可憐,所以打掃地奇快,掃掉屋角屋頂的蜘蛛網之後就能抹桌子掃地什麼的了。
中午自己試著想做頓飯,可是一直到大阿嫂回來她還沒把灶火點起來。宋薇那張臭臉黑得鍋底似地,嚴厲質問她到底廢了她家多少柴火。玉嬌只是淡淡一笑,不把宋薇的話放心裡去較真。
下午,大阿嫂跟宋薇依舊去張家幫工。聽說這張家是村裡比較有錢的,因為過年殺豬什麼的,需要人手幫忙,十文錢一天請村民過去,這不大阿嫂跟宋薇就去了。
小寶慣常午睡,吃晚飯沒多久就跟被窩去親親了。玉嬌難得一個人獨處,就把手頭上的玉佩都擱到桌上,細細研究自己的異能。
驚奇的是,那些原本吃進玉中的血,都相繼淡去了。也就是說,以前嬌娘一定是等這些血印淡化之後才送還給管公子的,所以一直沒有惹人懷疑。
將每一塊玉握進手中冥想,但是一無所獲。她的異能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似地,變得毫無動靜。首先知道自己的能力是透過玉石才能啟動的,可是這裡頭似乎又缺少了什麼條件是她一直忽略掉的。
現在玉石有了,人也在,那麼還少了什麼呢?
玉嬌仰面躺下,把玩手中的玉石苦思。
她記得,第一次拿到那塊白璧是白雪給她的,她在當晚就預見到了白雪。第二次,白璧一直在自己手上不曾讓別人觸碰,可是經過盤山廟跟姓易的接觸之後,她便預見到了姓易的。第三次白璧曾到過姓易的手上,她也是當晚就預見到了土炕頭。聯絡這三次之間的關係,似乎是除了她以外的人觸碰過玉石,她便會預見到與之將要發生的事。第一次是差點被白雪抓傷,第二次是被姓易的輕薄,可是這第三次……
背後一涼,她幾乎從炕上跳了起來。要真是這麼推論的話,誰接觸過玉石,她就會預見到自己與這個人之後會發生的事,那麼也就是說,姓易的會找到這裡,並且也會出現在這張炕上?
冷冷打了個寒顫,肩頭忽而一熱,一隻大手搭在她肩膀上,她嚇得大叫一聲,一拳頭揮了過去。
“哎喲……”宋寬不幸中招,黑了一隻眼圈。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婚姻觀
玉嬌捂住嘴駭然:“寬……寬哥?”
宋寬捂著眼睛撐出笑,無奈地搖頭:“你想什麼入神,還知道揮胳膊打人了。”
“對不起啊……”玉嬌上前,近距離檢視寬哥眼睛上的傷,幸好自己的力道不大,只是捶了一下,應該沒什麼大礙,“你怎麼回來了?”不是瞞著大阿嫂去城裡找有錢人家的短工做?她打量著宋寬的模樣,那般穩如泰山的心性,卻偏偏予人一種翩若驚風的風流姿態。到底是因為長相關係,還是因她其實並未看透此人呢?
眼見她又神遊太虛,宋寬拍了下她的腦門兒:“你又在想什麼?”
“……啊,哦……沒有。”她含糊應對。忽然想起宋薇對寬哥的跋扈,忍不住笑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