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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小利的下三濫?我們赤誠為組合,丹心向首領,豈會落人你這卑鄙無恥的圈套之中?”
金衫人陰沉的道:
“竟想陷我們於不忠不義之地,其行可惡,其心可誅!”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子,曹大駝委實是按捺不住了,他多皺的面孔表皮在抽搐,掙出一片紫紅:
“二位大執事,我和週三兩個,在道上也混了大半輩子,並非那初出茅廬的雛兒,更不是捧著人家腳底板當差的小角色,提起名姓,多少還上得了檯盤,二位大執事卻把我兄弟當孫子一樣呼來叱去,絲毫不留臉面,這樣咄咄相逼,未免欺人太甚……”
冷悽悽的笑了,金衫人道:
“命都快沒有了,還要什麼臉面,曹大,你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麼算拉倒?不給你們一次教訓,何以明示江湖兩道記取‘丹月堂’的傳規?”
猛的哆嚏了一下,週三禿子怪叫:
“什麼?只為了這件事,你們便要取我兄弟性命?”
金衫人木然道:
“完全正確,不守信諾,徒言誇大的無能之輩,本來就不該留在這個人間世上,那不但給他們自己增麻煩,也是別人的一項累贅!”
週三禿於恐懼的叫道:
“二位大執事,你們要講點道理,我兄弟這乃是無心之過,我們已經道歉賠禮,已向二位再三解釋,你們怎能如此不留餘地?”
銀衫人叱道:
“給你們留餘地我們就沒有退路!週三,‘丹月堂’從來不能容忍發生錯誤,你兩個不幸觸犯這條忌諱,只好認命!”
滿頭的白髮無風飄拂,曹大駝握拳透掌,切齒如挫:
“殺人不過頭點地,是可忍孰不可忍,‘丹月堂’如此狂妄囂張,刻毒寡義,以小過施酷罰,半步活路不讓,我們卻也不是算盤珠子,能任由人家撥弄!”
金衫人古怪的笑了起來:
“好,很好,曹大,難得你還有這麼一股硬氣,但願你不只是口舌逞強,要經得起我們的稱量才好!”
曹大駝紅著眼吼:
“李衝,任你是‘丹月堂’的金牌執事,在我兄弟的地盤裡,卻由不得你撤野,我倒要看看你是什等樣的三頭六臂!”
那叫李衝的金衫人卓立如山,好整以暇的道。
“你以為在你的老窯裡,我們就無可奈何了?曹大,你實在天真得可憐,就憑你,週三,以及你們手下那幹不入流的小混混,便能擋得住我們?曹大,這點陣仗在我們早年經歷的時候,恐怕你還在山窩裡當個剪經敲悶棒的小毛賊呢!”
曹大駝努力向上挺胸仰臉,一副豁出去的架勢:“頭可斷志不能屈,寧死也要爭這口氣,我與你們拼了!”
姓魏的銀衫人碟碟怪笑:
“孃的,還真像有那麼回事,曹大,馬上你就將體驗到‘丹月堂’的金衫銀衫,是要具備什麼功夫才配穿上去的!”這時,週三禿子靠近曹大駝,嗓眼發抖的問:
“曹老大……你,你可是真要幹?”
曹大駝悲憤填胸,仰天長嘯:
“退此一步,再無死所,兄弟啊,人家業已斬釘截鐵的表明了要你我二人的老命,委屈尚不可求全,我們除了一拼,莫不成任由宰割?”
週三禿子心腔收縮,唇口發乾,背脊上部一片冷溼,他直著眼道:
“但……曹老大,他們乃是‘丹月堂’的殺手……單憑我們這點力量,鬥得過麼?”
猛一咬牙,曹大駝壯烈的道:
“拼一場是死,不拼更是死,我寧可裝條漢子也不能扮那孬種!週三,我們豁上了,說不定拉他們一半個墊背!”
把粘膩的雙手用力在褲管上擦拭著,週三禿子呼吸粗濁,神色悽槍,用那種帶笑的腔調道:
“也罷,是好是歹,我就跟著你挺上……都是查既白那王八蛋害慘了我們,恁情是死,我變了鬼也不會放過他……”
曹大駝氣湧如山,雙目赤紅:
“不要怨天尤人,週三,好漢做事好漢當,就算是那萬刃山牆倒下來,你我兄弟也使頭頂著,怕他個鳥!”
李衝揹著一雙手,慢慢走出幾步,陰惻惻的笑著道:
“好一個剛烈義士,不屈英雄,今朝有幸得遇,倒是不可不加瞻仰請教,我說魏尚堯,你還等在那裡看什麼光景呀?”
那銀衫人魏尚堯猛的一聲暴喝,雙手齊出——一雙又厚又粗,膚色隱泛紫黑的大手!
攻勢是衝著曹大駝而來,別看曹大駝是個彎腰駝背的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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