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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上揚。'1',這是我們手中握有的另一個描述詞,我還以為那是一個股市用語。你確定你沒有遇到過一個頭發偏紅色的醫生羅貝爾,外表顯得很莽撞,也許是個醫生?說不定在旅行途中遇到過?”
“從沒聽說過,也沒有遇見過像這樣的人。”
“這樣的說法我們其實聽了很多。”羅布從一旁說。
“特莎認識他,布盧姆也認識。”萊斯莉說。
“那又不表示我認識。”
“這個白色瘟疫究竟是何方神聖?”羅布問。
“我完全不清楚。”
他們離開的時候和之前幾天一樣,留下一個越來越大的問號。
伍德羅一安全擺脫他們,立即打內線電話給科爾裡奇,聽到他的聲音後鬆了一口氣。
“有沒有空?”
“大概吧。”
找到他時,他坐在辦公桌前,一手伸向眉頭。他身上穿了黃色的吊帶背心,上面有馬的圖案。他的表情是既提高警覺又具有敵意。
“我需要你跟我保證,倫敦方面會支援我們的做法。”伍德羅還沒坐下就開始說。
“你所謂的我們,到底指的是誰?”
“你和我。”
“倫敦方面,你指的是佩萊格里吧?”
“為什麼?發生了什麼變動嗎?”
“就我所知是沒有。”
“以後會有變動嗎?”
“就我所知是沒有。”
“好吧,佩萊格里有沒有靠山?就這樣說好了。”
“噢,他一直都有靠山的。”
“那麼,我們是繼續下去,還是不繼續下去?”
“你的意思是繼續撒謊?當然是繼續下去嘍。”
“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在說法上達成共識?”
“說得好。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是神職人員,我會偷偷跑出去禱告。可惜事情沒有他媽的那麼簡單。那女孩死了,那只是一部分而已。我們還活得好好的,那又是另一部分。”
“這麼說來,你有沒有跟他們講真話?”
“沒有,沒有,拜託,老天爺,沒有。我的記憶力像是米篩一樣。真是非常抱歉。”
“你準備要對他們講實話嗎?”
“他們?沒有沒有,絕不。打死也不講。”
“那樣的話,為什麼我們不能就說法達成共識?”
永恆的園丁 第五章(4)
“好吧。為什麼不行?為什麼不行呢?反正你都講得這麼明白了,桑迪,有什麼讓我們不能達成共識的?”
“談談你到烏護魯醫院探病的經過,長官。”萊斯莉開始說,口氣簡潔利落。
“我還以為上次已經講完了。”
“另外一次。第二次。稍後。比較像是一次追蹤訪問。”
“追蹤訪問?追蹤什麼東西?”
“顯然是你對她的承諾。”
“你到底在講什麼東西?我聽不懂。”
但羅布完全知道她在講什麼。“我覺得她的英文講得很清楚,長官。你有沒有再到醫院去探視特莎?例如她出院後四個星期?例如說她到產後診所去看病,而你到前廳跟她見面?因為在阿諾德的筆記中,他就是如此記載,而且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錯過,至少從我們這些一無所知的人所能瞭解的範圍來說。”
改叫阿諾德啦,伍德羅注意到。已經不稱呼他布盧姆了。
伍德羅這位軍人之子正在與自己進行激烈鬥爭,臉上卻擺出冰河般的城府表情。面臨危機時,他就以這副表情來沉思。在記憶中,他則循著醫院擁擠的場景走著,彷彿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特莎手裡提著織錦手提袋,手把由藤條製成。這個手提袋是他頭一次看見。然而從那時起,一直到她短暫的生命結束前,她躺在醫院裡,死胎放在停屍間,對面病床躺著奄奄一息的女子,而該名女子的嬰兒則*著她的乳房,這副情景,就是她為自己塑造出的強悍形象的一部分。淡妝、短髮,怒目相向,很適合這樣的形象,和眼前萊斯莉投射在他身上那種不願輕信的眼神並沒有太大差異。萊斯莉在等他說出編輯過的事件版本。這裡的光線和醫院內的光線一樣,捉摸不定。大束的陽光將半黑的內部一分為二。小鳥在屋椽間滑行。特莎背靠弧形的牆壁站著,旁邊是一間味道難聞的咖啡店,椅子是橙色的。人群在光柱裡進進出出,不過他一眼就看到了特莎。她雙手捧著織錦袋,捧在下腹部,站立的模樣有如他年輕又膽怯的時候看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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