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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雙手,意在讓大家考慮考慮,不要急於動手。
“就你這樣,自己值不值二十倆都難說。”短衫考生道。
“對不住了兄弟,我不遠幾百裡從山東那邊趕來,可不想沒有什麼收貨,有了這十倆銀子,回家也能買頭水牛,就算沒考上錦衣衛,那也值了。”精壯考生道。
“還費什麼話!打呀!再磨蹭一倆都沒有!”旁邊的劉蕭急的直跺腳。
聽音後,三位考生同時撲向張誠,兩秒不到三人均被放倒在地,並非這三人太弱,其實他們都有幾年的功夫,只是出手時露出了破綻,而張誠的格鬥技能,講究的是一招制敵,做特工期間,特別在執行任務時,生命只在瞬息之間,多給別人一秒,自己就會有多一秒的危險,因此一但出手非死即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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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春生妒忌
精壯考生躺在地上,咬著牙捂著右臂非常痛苦,張誠走過去,蹲下身子,道:“這位兄臺,方才下手過重,多有得罪。”說著,便出手按住他的臂膀,一拉一推,精壯考生大叫一聲,隨即便不覺痛了,胳膊也能活動自如。
精壯考生看了看張誠,接著站起身來,退後一步,恭敬的拱手鞠禮,道:“多謝兄臺出手相助,我等剛才實在不該有小人之心,沒想到兄臺功夫如此之高,佩服,佩服,對先前一舉也甚是慚愧,慚愧。”
張誠見精壯考生這一舉,知他是個性情中人,打算交他這個朋友,可還未等張誠拱手回禮,這精壯考生便徑自踏出白圈,頭也不回地走了。
張誠對這三位考生,並未下狠招,更未下死招,只是出手重了些,否則難以將他們一招放倒。這時另外兩個考生,也緩過勁來,深知自己的功夫遠遠不及張誠,沒必要再做無謂的搏鬥,便自行離開了白圈。
正當張誠目送他們時,就覺身子突然一沉,後背跳上個人來,張誠知道是劉蕭,因為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姑……不……公……公子,我真有事情和你說,你……”
還未說完,張誠就覺肩頭一涼,知道劉蕭又要下嘴,便順勢一個過肩摔,本沒用多大力氣,但劉蕭實在沒多少體重,整個人翻在了空中,張誠一把抓住劉蕭的衣領,以便可以降低她身子落下的加速度,保證她不會被摔傷。
人倒是安全落地了,但張誠發現劉蕭的上半身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剛才還平坦的胸脯,這下突然鼓出兩個大包來。
一上一下,四目相對,劉蕭見張誠眼神異樣,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再去瞧自己的胸口,徹底驚住了。
然後就傳來啊地一聲尖叫,接著又聽啪啪兩聲。之後劉蕭便捂著自己的胸膛向軍帳大營跑去。
“公子!等下,真的有事和你說!”張誠捂著臉頰暗歎這下終於叫對了,公子二字叫的是那麼的果斷。
張誠從以前讀的歷史文獻得知,古代女子有束胸的習慣,至於女扮男裝的劉蕭就更不用說了,剛才抓她衣領時,出手的位置偏下了點,不料竟把劉蕭穿裡的束胸帶給扯散了。
“第十圈!二一零八號張誠勝出!”監考的錦衣衛在一胖叫道,表情木然,好像剛才的過程全然沒看見似的。
這時張誠忽然想起了春生,到了六號圈,卻發現沒人了,搏鬥已經結束。接著又跑向休憩處,遠遠發現,休憩處一片哀嚎,太醫和他的學生們正穿梭在考生中間,給他們做些簡單地處理。
“阿呆哥,我們在這!”三望在休憩處的另一頭向張誠揮手叫道。
張誠連忙跑過去,問道:“三望,春生怎麼樣,他沒事吧。”
“春生哥受了點外傷,沒多大事,阿呆哥你怎麼樣?晉級了嗎?”
“我沒事,晉級了,春生在哪呢?”張誠一臉擔心道,因為他知道這輪搏殺的慘烈性,不管淘汰還是晉級,身體都會受到很大的摧殘。
“來,我帶你去。”三望見張誠安然無恙,心下還是比較歡喜。
這時,春生坐在地上,上半身倚著木柱,臉上青紫連片,嘴角還帶著淤血。他一見張誠,便抬手示意,扶著木柱打算站起身來。
張誠兩步搶上,扶著春生的胳膊,道:“好好坐下休息,別動,別動,傷得怎麼樣?”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阿呆哥,你這輪放棄了嗎?”春生見張誠毫髮未損,以為張誠臨時棄權。若是參加了,至少臉上也得掛點彩。
“阿呆哥,透過了。”三望在一旁搶聲回答道。
“呃?真的?”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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