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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準備就緒後,就聽“咣!”的一聲鑼鳴,有些圈子就已經動起手來,乾的是人仰馬翻。
張誠關注著不遠處春生所在的六號圈,見他正和幾人周旋,心裡很是擔心。就在這時,一個拳頭猛地向他砸來。
張誠反應急快,便一步躲開,隨後立定,見是個身著灰色短衫的大個考生,打算趁自己分神之際,想給自己來一拳。
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先過了這一輪再說,於是擺出姿勢,準備迎戰。
“你們幾個都給我住手!站到一邊去!讓本公子來收拾這無恥之徒!”劉蕭說著便踏好馬步,握起拳頭。
幾人見劉蕭這氣勢,看得出他和眼前這小子有些過節,巴不得他倆幹起來,至少可以讓一個人出局,另一人也會耗費不少體力,三人到時坐收漁利之利,然後在進行角逐,如此晉級的機率要比現在大很多。因此三人,便互相看了看,預設給劉蕭張誠決鬥的機會。
“等下,姑娘……不,是公子,我有話要對你說。”張誠單掌前伸,做出“停”的意思。劉蕭聽張誠叫自己姑娘,意在調侃自己,心下怒火油然而生,也不給張誠說話機會,便啊地一聲向張誠衝去。
其實這次張誠出口稱呼姑娘,而是出於本能,並非有意調侃,因為在張誠心裡劉蕭就是個姑娘。以前叫劉蕭為公子,都是經過大腦過濾了一遍,但在這個時候,哪還去考慮那麼多。
左一拳,右一腿,張誠只防不攻,嘴裡說個不停:“等下!等下!聽我說完再打!”
“不聽!不聽!就是不聽!我打死你這個無恥大騙子!”劉蕭出手比先前更加狠了。
張誠見劉蕭的出手和招式,知她有些功夫底子,這樣也不是辦法,得先把她擒住再說,於是張誠閃電般的繞到劉蕭身後,然後抱住她的兩隻胳膊,道:“姑娘,冷靜一下,我真有事情和你說,啊……啊……”
“姑娘”二字剛說出口,劉蕭便一口咬在張誠的胳膊上。
“快鬆口啊!姑娘,啊!不公子!”張誠痛叫道。
劉蕭又聽張誠叫她姑娘,心下更氣,哪能鬆口,嘴上又加了不少力道。
“啊!啊!啊!”
張誠抬起另一隻胳膊,準備給劉蕭來一肘子,但一想到她是女兒身,這一肘下去那還了得,再說往那打呢,頭部肯定不行,頸部也不行,這麼白嫩纖細的脖子,打歪了就可惜了,至於腰部就更不行。女人的腰如水,傷了之後哪還有什麼身材。
情急之下,張誠揚起胳膊,一巴掌拍在劉蕭的屁股上。好像也只有這個地方可以打了。在講道理的話,胳膊就要被啃斷了。
“啊!”劉蕭猛然吃通,果真鬆了口,捂著屁股向前跑了幾步,接著轉過身子,面向張誠,忽的好像又想起了什麼,雙手立馬垂了下來,不在揉撫自己的屁股。但表情苦不堪言,又怒又疼,眼眶裡已經打起了淚花。
“姑娘……不,公子我剛才只是想和你說個事情,你看你這一口咬的,血都冒出來了,你這下嘴也太狠點了吧。”張誠說著並抬起胳膊給劉蕭看她的傑作。
劉蕭此刻恨不得把張誠吃了,哪還去聽他說什麼,便對圈內其他三人道:“你們聽著,打死這個傢伙,每人十倆銀子。”
三人聽劉蕭這麼說,均是一愣,隨後一個年齡約在二十五左右,身體精壯的考生悠悠地說了句:“真的要打死這位兄臺嗎?不好吧?”
劉蕭雙目一睜,看著那精壯考生,頓了兩秒,指著張誠道:“把這個混蛋騙子打成半死!打得爬不起來!打得滿地求饒!求饒後然後再打!”
“姑娘,說話算術嗎?你說的那個十倆銀子?”身子偏瘦穿黑色短衫的考生問道。
“你才是姑娘!沒看見我是個男人嗎?”劉蕭向那偏瘦考生叫道。
“我……我……我剛才不是聽那位兄臺,叫你姑娘的嗎?我以為你的名字就叫姑娘。”偏廋考生道。
“有姓姑的嗎?好吧,不給你廢話了,我說十倆就十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劉蕭道。
張誠蹙著眉頭,無語地看著那考生,自己都說了是姑娘,他還竟能把“姑娘”誤認為是人家的名字。
不過這劉蕭胸前無料,平原身板,再加上古人撇腳的眼力勁,看不出“他”是個女的也算人之常理。
三個考生對了個眼色,同時逼向張誠,知道眼下解決一個是一個,而且還有可觀的賞銀可以拿,現在又是三對一,何樂而不為呢?
“各位兄臺,我給你們每人二十倆,把那公子扔出去,如何?”張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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