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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表臂,裝作一臉平靜無事地問:“那王大虎怎麼了?”
風玉堂也是一臉納悶。“我昨日聽人說那王大虎前些日子讓人打了,而且還被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最怪異的是,頭上還讓人罩了塊麻布,氣得那王阿舍是吹鬍子瞪眼睛的,馬上懸賞千兩欲逮到那加害者呢!”
風戀荷聽得差點當場噗哧一笑,幸好及時伸手捂住,要不是怕被爹爹猜著那加害者便是她,她還真要大笑出聲來呢!
“怎會發生這種事?”
風玉堂啜了口茶後才道:“不少人在背地裡說是那王大虎罪有應得的,或許又在外頭得罪了誰,才讓人如此痛下毒手。”
此番話等於是說進了風戀荷的心坎裡。
“就是、就是,我想九成錯不了,那王大虎的野蠻暴力可是鄰近街坊鄰居全都見識過的,倘若真惹來了麻煩、招致禍事,那也沒啥好令人訝異的,畢竟不是人人皆受得了他的橫行霸道。”
站在身後的青絲卻忍不住忿忿不平地插嘴:“可那動手的人也未免太差勁了吧!連個六歲大的娃兒也不放過,而且還在他頭上罩上麻布,這不擺明了打算毀屍滅跡,教人猜不著動手的人是誰嗎?這可真是一記高招啊!真教人想把那狠心痛下毒手的壞種給揪出來,啊,疼啊!”
話說到一半,小腿肚讓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青絲,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風戀荷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惹來谷傲辰的大笑,被他看穿心思,她只覺又怒又惱,只得板著一張臉轉移話題。
“爹,咱們就別理會那王阿舍和王大虎了,那是他們的事,而且是他們先把話給說絕的,咱們又何必拿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
風玉堂卻聽得眉頭大皺。“女孩子家莫說粗話。”
風戀荷卻大呼冤枉:“女兒啥時說粗話來著?不過就一句‘屁股’罷了,這也算得上是粗話嗎?”
至此,風玉堂真的不能不舉雙手投降。
“罷了!爹待會兒要出趟遠門,過幾日才會回來,你好生地給我待在府裡跟著谷師傅學琴。聽著,可別趁爹不在時又出府惹是生非了,我會要谷師傅和青絲好生地盯著你,以防你又出府滋事,知曉了嗎?”
風戀荷聽得老大不爽。“爹,您這麼說很傷人喔!好似女兒除了打架鬧事外,其他什麼也不會,倘若不是女兒,您能住在如此高雅有品味的地方嗎?倘若不是女兒。那沈大富布坊的布匹進出生意又是誰替您掙來的?”嫩白小手叉在腰上,模樣可得意極了。
風玉堂不禁哈哈大笑。“是是是,我的乖女兒,這些全是你的功勞,爹爹說錯話了,你莫要生怒。”
這會兒,風戀荷才轉怒為樂。
“這還差不多。”
風玉堂又搖頭嘆笑了好一會兒,才在青絲的攙扶下起身。
“好了,爹要準備出門了,這次爹和城北的丘家一起合作酒樓的生意,因此爹必須出門視察一切準備的情形,生意要做得好,這中間的過程可是馬虎不得,所以爹不得不親自去一趟。”
這點,風戀荷自是明白得很。“這我知道,您放心去吧!”
只是,風戀荷不知道的是,隨著風玉堂的離開,一場風暴也即將掀開。
風玉堂前腳不過剛走,王阿舍後腳便帶著一群魁梧壯漢再度怒氣衝衝地找上門來。
看門小廝一路慌慌張張地衝進大廳通報,風戀荷立刻來到前院,一見此等陣仗,心裡已然有了譜。
“王阿舍,你帶著那麼多人上門來有何貴事?”
一見到風戀荷,王阿舍滿腹的怒火更是熾烈,指著她便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心腸歹毒的蛇蠍女,我兒大虎是哪裡惹著你了,你竟三番兩次地將他打成重傷,那天我已上門把話和你們說清楚了,怎知你竟又懷恨在心,趁我兒單獨外出時對他痛下毒手,你真是蛇蠍心腸啊!”
風戀荷聽得大惱,握拳咬牙怒喝:“你說夠了沒?誰蛇蠍心腸了?誰對你那蠢兒動手了?王阿舍,你別含血噴人!”
王阿舍聽得更是氣急攻心。“你還想抵賴!”
“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對你兒子動手了?”悠哉悠哉地環抱起手臂,風戀荷存心否認到底。
這會兒她不禁慶幸爹爹正好有事出門去,否則要真讓他知曉,他不氣得將她大卸八塊才怪!
王阿舍暴吼:“不是你還會有誰?”
“這我可不曉得了。”她美眸淡瞟,嘲諷地道,“你兒子王大虎成天四處惹是生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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